,我就明白了。”
只凭人群中仓促的一瞥,爱德华根本无法确定他白天看到的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究竟是不是艾米莎夏,所以只有出此下策。
幸好,天真的艾米莎夏替他印证了他的猜想。
“原来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需要知道什么吗?”爱德华反问。
“”这次,艾米莎夏乖乖选择了沉默。
不过,爱德华早有准备
“入梦草,你听过吗?”爱德华悠悠的问。
“诶?”
“这是一种十分有效的催眠药,只要稍加调制,便能让人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
“”“人在情绪发生巨大波动时会让入梦草的催眠效果达到顶峰,如果分量适当,再配上一点演技的话,想让别人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晕倒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要睡觉了,请你快点离开。”
“莎夏,做错事并不要紧,因为,她会包容你的一切,只要你愿意认错。”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艾米莎夏。”爱德华走到她的身边,低着头问“她之所以会在比赛时昏迷,就是因为吃了入梦草吧。”
“我、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因为喂她吃下药的人,不就是你吗?”
“你、你胡说!”艾米莎夏猛地的从**跳了起来,差点撞到爱德华的下巴。
“还不愿意承认?”爱德华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
来之前,他已经把比赛那天所有细节都调查清楚了。
入梦草的催眠效果会有短暂的延时,而延时最多只有半天,换言之,想要让艾米莉亚顺利在比赛中晕倒,只有在比赛当天上午喂她吃下提前准备好的催眠药才行。
不能早,也不能晚。
可是,爱德华早就托芙兰朵问过了。艾米莉亚那天除了早餐以外什么都没吃,而想要在她早餐中下药,只有两个人能够做到。
第一个,就是卖给她面包的那个老板。
这种可能姓微乎其微,爱德华让阿尔萨斯专程去调查过,最后的结论是,那家店的老板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相比之下,第二个人则要可疑多了。
“如果是你的话,让她喝下一杯看似纯净的水并不困难吧?对你,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戒心。”
“我、我”
“乔治和芙兰朵说,在比赛的前半段,你被对方一名战士缠住,好几次差点被他打伤,对吗?”爱德华步步紧逼。
“那、那又如何?我是一位魔法师啊,被战士缠上是很麻烦的事儿!”
“哦,是嘛?可是很奇怪,在艾米莉亚晕倒之后,你又反过来把他们轻松解决掉了。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在艾米莉亚的早餐中下了药?是我让她在比赛中晕倒的?”
艾米莎夏激动的说。
“呵呵,正是如此。”爱德华也不避讳,堂而皇之的承认了。
“你、你有什么证据?”
“我是猜的。”爱德华耸了耸肩,不负责任的说。
“猜的?”
“如果真是你干的,想必,你现在一定很愧疚吧。”不理会愤怒的艾米莎夏,爱德华用略显哀伤的语气自说自话“你只是想让她睡着,却没想过让她受伤。背后被对方砍了一刀,这一点,你没有料到,所以,你当然会感到愧疚。”
“”“呵呵,怎么不说话了?虽然你很愧疚,但是你却不敢对她说,所以你只能躲在她的家里,回忆着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试图在这里找到她的影子。自欺欺人真是可悲啊,你。”
“我、我”
“是你干的吧?艾米莎夏。”
“我”
艾米莎夏深深低着头,声音哽咽。
“我、我不想让她受伤啊!你这**!”
滑落的泪滴,是少女无声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