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玉峰出去,也被妖人拿住玉斗不敢恋战,恐怕有失,自己撤队回归大清营。
这李法通吩咐:“掌得胜鼓回兵!”到了大营,立刻升坐大帐。两旁一声吩咐,一齐都到了大帐,排班站立。妙道真人李法通在当中坐定,说道:“来人!把那巴德哩等四人带上来!”站班人等答应,立刻把那四位英雄带至大帐。两旁之人一声堂威,说:“跪下!”巴德哩一阵狂笑,说:“你这伙妖道,施展妖术邪法,把你家大爷拿住我乃堂堂的大丈夫,又是我大清国的战将,岂肯跪你这区区的小辈!我等是忠臣不事二主,有死而已!你快把我四人杀死,就是死在地府阴曹,不能怨你等之过。你如凌辱我,我可要骂你啦!”李法通也并不再问,对韩必显说道:“此事应该如何发落?”韩必显说:“主帅高才,末将不敢出主意,恐怕冲犯主帅之威。”李法通说:“无妨,有话请讲,我并不见怪于你。”韩必显说:“既是主帅吩咐,我可要说了。你老人家乃是讨令前来,作为前敌先锋,头一阵先伤了三员大将,要是把这四个被擒之人杀在这里,天文教主准说是主帅无能,伤了三员大将,未能拿住大清营一个人,无非是拿住大清营几个小子杀在这里,说是为主帅遮羞。依我的愚见,莫若把这四个人解送至定源山口天文教主张宏雷的大营之内,交给他审明发落就是了。”李法通一听此言,说:“韩会总,你言之有理。我就派你把他四个人送至定源山口天文教主的大帅营中,交明急速回来。不知你可愿意去否?”韩必显说:“主帅分派,焉敢违误?”下帐点了五十名精锐之兵,把巴德哩等四个人都装在囚车上,带领手下兵丁,沿路护送。这一日,到了定源山口大营之内,交给天文教主张宏雷发落。韩必显仍然回至李法通营中。当日无话。
次日天明起来,升坐大帐,调齐了众将,发动人马杀出了大营,直至穆将军营前讨战,只见穆帅营门前免战牌高悬。李法通一见,哈哈大笑,说:“穆将军他到处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今日为何免战牌高悬?也罢,我暂且回营,再容他一天,看他是怎么一段缘故。”吩咐撤队,回归营中,大摆筵宴,开怀畅饮,直吃到月上花梢,李法通喝得酩酊大醉,天有二鼓之时,吩咐手下人:“搀我到里间屋内安歇。韩贤弟,你也该歇息去了。”韩必显回到自己帐房之中,和衣而卧。妙道真人李法通正要安歇,忽见帐房外进来一人,手执明晃晃一把钢刀,直奔李法通近前,照定头项举刀就剁。李法通一看,见是玉斗前来行刺。
这玉斗因何至此行刺?原来,玉斗从两军阵前领那败残人马回到大清营,面见穆将军交令,诉说前情,提说在两军阵前妙道真人李法通的厉害,且不知巴德哩等四个人被妖人捉去生死下落,吉凶如何。穆将军吩咐:“今夜晚多加小心,严加防备。”叫玉斗:“后面歇息去吧。”那玉斗回归自己帐房之内,心中闷闷不乐,又喝了几杯闷酒,越思想越烦,自己安歇睡下,翻来覆去,一夜并未睡着,心中有事难合眼。直至次日天明起来,听见外面金鼓大作,妙道真人李法通前来讨战。穆帅紧闭营门,在大帐调齐了众将,共议破妖人之策。那众将其说不一,也有说要劫营的,也有说要讨战的。穆帅听了,俱不发令,大家散帐。玉斗回归自己寝帐之内,心中说:“我和我巴德哩大哥,孩童厮守,知己之交,情同骨肉。他今日既被敌人所擒。我也不愿意独生于世。莫若我至大帅营中去讨一支令箭,今夜晚前去刺杀那妖道李法通,替我兄长报仇雪恨。”主意已定,到了穆帅的寝帐禀见。穆将军吩咐:“命他进来。”玉斗给将军请了安,说:“末将求大帅赏一支令箭,我要前去刺杀妖人,不知大帅尊意如何?”穆将军一听,心中甚喜,说:“好。你诸事须要小心留神,去吧!”玉斗接令,回至自己帐房,收拾停妥出了大清营,来至妙道真人的营寨,施展飞檐走壁之能,进了大营,在各处偷听。来至李法通的寝帐之内,听里面有人睡熟之声,自己拉刀进了大帐之内,抡刀要杀李法通。不知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