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情况中才能有所突破,否则将会一直绕在黑色大丽花案中无法脱身。
案子之所以被称为悬案,自然是有没有解开谜题的地方,一味沉浸在其中不仅破不了局还容易把自己框死在里面。
转眼他们从会议室里出来后已经是晚上了,予思安那边自然是留给应笙笙去招呼,宋祁言强打精神过来看起来是撑到了极限。
阮沭:“你还好吗?要不送你去医院看看?”
宋祁言深吸一口气,“不用了,送我回家吧,车我停在右边了。”
刚回来的宋祁言就因为一些事情连轴转熬了几个通宵,本来就有时差,这下可好倒都没来的急倒直接被当成鹰在熬,人虽然没病倒,但那精神头着实差的可以。
阮沭:“算了算了,你晚上吃什么?”
“不吃了,回去睡觉。”宋祁言回道。
阮沭:“修仙啊!我们单位附近有家粥铺还不错,你这样估计也没什么胃口,喝点粥暖暖胃,一点儿都不吃哪里可以。”
宋祁言:“你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
被说了墨迹的阮某人当场懵逼,想让他墨迹的人多了去了,这大爷反倒是一副非常嫌弃的态度,让他这张帅脸往哪里放。
阮沭:“还不是你给逼出来的。”
说完,宋祁言被他强行拉到了粥铺,这主难伺候的很干脆就给他点了份白粥让他就着花生米和榨菜、煎蛋对付对付。
“不是我说,你最近为什么老往德国那边跑,那里是有什么让你这么念念不忘的?”阮沭好奇的问道,这次宋祁言出去在那呆了快一个月了,以往他出去旅游在一个地方最多待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周,着实是太奇怪了些。
宋祁言眸色一沉,“风景好。”
阮沭直接一个白眼,“你可拉倒吧,就算风景再好也不至于老过去,你也不是什么念旧的人。”
宋祁言:“可能是有个人在那里吧。”
声音很轻,阮沭却听到了。
“去找人的?”阮沭问道。
宋祁言:“嗯。”
“找到了吗?”粥正好端了过来,阮沭伸手去接后将盘子放下。
“找到了,不过没去打招呼。”宋祁言回道。
阮沭:“既然是特意去找的人都找到了干嘛不去打招呼。”
宋祁言:“估计已经忘了我,何必去打扰对方的生活。”
“这可不像你啊,我倒是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小心谨慎到这个份上。”阮沭拿了勺子筷子递过去,“赶紧吃,一会儿凉了。”
宋祁言:“别说这个了,你那最近有什么新情况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死扛着。”
“知道了,不会跟你客气的。”阮沭轻笑。
他和宋祁言认识好多年了,两人的关系一直都是互相嫌弃却又互相扶持着,但凡对方有点什么事另一个都不会袖手旁观,总的来说就一句人生难得一知己,偏偏他们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