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如向阳的好用。
接收到讯息后,向阳立刻出示证件,马章飞愣了一下随后把两人请进屋。
进屋后是向阳在和他了解着相关情况,夏再杰则是一旁听着,从言谈举止中他能感觉到马章飞这个人不善言谈,甚至有些木讷,非常无趣却又朴实的性格。
向阳:“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和文玲琅为什么会离婚,这个可以方便说一下吗?”
听到这,马章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没什么不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和前妻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感情基础,我们的结合只是因为遵从她父亲的心愿罢了。”
向阳:“遵从他父亲的心愿?”
马章飞叹了口气:“是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当她是自己的妹妹,从来就没有过其他的心思,文氏瓷器馆因为经营的问题欠了不少的前,师父担心玲琅一个人没有办法打理馆子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虽然我已经表示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离开文氏,会和文氏共同进退,但师父好像依旧不放心,老人家的身体情况又不太好,为了让他放心我和前妻商量一番后决定遵照他老人家的心思办。”马章飞回道。
说到底马章飞和文玲琅的结合不过是文景同为了文氏瓷器馆而栓住他的一种方式罢了,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尽管如此文氏依旧岌岌可危,甚至还葬送了自己女儿的幸福。
向阳问道:“你们结婚后感情如何?”
马章飞有些无奈:“说是结婚,但其实我们之间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我前妻心里一直有个爱慕的人,我们说好了等文氏度过难关后就离婚,成全她们在一起,可那个男人终究是没能等到我们离婚,迫于家里的压力没过两年就令娶了他人,我和前妻之间的关系也一直维持着师兄妹的情谊,不曾越界过。”
“那文玲琅那……”一时间向阳不知该怎么问下去,有些语塞。
马章飞回道:“她自然是很伤心的,可除了伤心外她什么也做不了,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瓷器馆的经济状况又每况愈下,根本就没有多少的时间让她去伤心难过。”
夏再杰插一句嘴问道:“那你最后为什么又选择离开了瓷器馆?虽然很不礼貌,但你当初不是答应了你师父无论如何都会和文氏瓷器馆在一起吗?”
提到这,马章飞面露难色:“我也不想走,只是当时的情况却不得不走。”
“什么意思?”向阳问道。
“师父病重,我前妻一心都在照顾父亲上,所以瓷器馆的经营在那段时间可以算是跌落到了谷底。几乎长达半年的时间没有一笔钱进账,我那个小师妹也是从那个时候代理瓷器馆的生意。”马章飞道,“其实师父是不愿意让小师妹参与瓷器馆的经营的,但那时我前妻根本没有心思顾及,所以她们姐妹两人就私下里约定,妹妹打理生意姐姐回家照顾父亲。”
夏再杰问道:“所以是她逼你走的对吗?”
马章飞深吸一口气:“倒也不算是逼迫,就是理念不同,没有办法共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