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你身边。你还是不肯不理我。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跟我说话。”段睿琪紧紧搂住安启儿不停地追问着
安启儿受不了段睿琪仍是这么紧密地与自己连在一起。她羞红着脸婉转地说:“至少。你也要把衣服穿上。你再和我说话啊。”
段睿琪却赖着不肯起來。将安启儿的头更紧密地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们这样不是更好嘛。而且。我明白你心里很渴望我的。”
“段睿琪。你不要这么自大。”安启儿被戳中了内心的隐秘。激动的脸都要发紫。拼力起身去推段睿琪
段睿琪想想安金贝他们也快回來了。也不好总这样。很不舍地起來穿衣服。边穿边说:“启儿。你总是这样欺骗自己的心。你的心要比你对我更坦承得多。”
安启儿也默默地穿上了衣服。背对着段睿琪。不敢回头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再心软的想要抱住他。不要他离开自己。
段睿琪已站到安启儿身边。双手围住安启儿的肩。使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想要问出困惑自己多日的重要问題“金贝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安启儿猛抬头惊恐地瞪着段睿琪。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怎么会问我这个。这个问題对你很重要吗。”
段睿琪见安启儿这么害怕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松软的不忍再逼问她。可想到连日來关于安金贝是金俊阳私生子的报道。况且金贝叫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带个金字。这难道不让人起疑吗。
想到这些。段睿琪还是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仍坚持地问:“启儿。我希望你能实话告诉我。到底谁才是金贝的亲生父亲。”
安启儿感到全身惊恐的心脏猛烈收缩的闷痛。连喘口气都好困难。她怔怔地瞪着段睿琪。突然很反感地推开他的怀抱。低下头指着门。淡淡地说:“请你离开”
“启儿”段睿琪欲要再说明什么。可安启儿沒心思听下去。很受不了地冲他吼道:“你走啊。走啊。”
段睿琪却更用力地拥住安启儿。也愤怒地与她对吼:“叫你说出來有那么难吗。还是你和金俊阳之间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到底谁才是金贝的亲生父亲。”
安启儿恼怒的猛力去推段睿琪。实在推不开就张牙去咬段睿琪。段睿琪赶紧向后退躲过去。而安启儿也借力将他给推出门外。激动地哽塞道:“不管是谁。也不是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沒权逼我说出來。既然你这么在意。那请你以后不要再來骚扰我们母子俩。金贝不稀罕你來当他的父亲。我也一样不需要你。我们母子从不需要依靠你们男人來活。走啊。”
不等段睿琪再要说什么。安启儿已经不顾他手被门差点夹住就很冲动的用力去关门。段睿琪想以身抵住可感觉裤腿被人给扯了扯。低头一瞧安金贝正要把他拽出來。就在他愣神的一下下。门就被安启儿火速拉上。
“你又被我妈咪给轰出來了”安金贝很是苦恼地看了一眼段睿琪。学老者那样边摇头边叹息
段睿琪将安金贝抱在怀里。面对一心要把自己当爹地的安金贝。段睿琪突然感到很惭愧。很深情地注视着安金贝。“金贝。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话。可是我还是想要问出來。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强迫自己。还有强迫你妈咪。”
安金贝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段睿琪的头。把段睿琪当成宝宝一样呵护地说:“你想问什么呀。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会告诉你。”
“金贝。这个问題恐怕你回答不了我。而且这对你也不是很好。”段睿琪觉得自己再揪着这个问題不放。实在对安金贝太过残忍
安金贝被段睿琪勾起了好奇心。急的催道:“你不要学女人那些爱婆妈的毛病。有什么话痛快地赶紧说出來。”
“金贝”段睿琪欲言又止。刚想把话说完整。此刻门却拉开。安启儿一脸怒容地瞪着段睿琪赶紧把他怀里的安金贝给抢回來。前后用不上一分钟就又把门给火速拉上。连看都不看段睿琪一眼。这弄的段睿琪心里好伤心。也更断定金俊阳是安金贝的亲生爹地。
“喂。你轻点。你这哪是扶我。分明就是在抓我的肉。好疼啊。”金俊阳不满地瞪了柳怜花一眼。虽心里不情愿与柳怜花靠的这么近。但不得不依附着她。否则自己只能靠爬回來了
柳怜花也沒跟金俊阳急。仍是很认真地靠左手扶住金俊阳。两人一点一点地扶挪回來。不过。在看着金俊阳靠单腿跳回來。还是忍不住扑哧笑道:“你瞧你自己一蹦一跳的样儿。这倒是真个十足的蛤蟆王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