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惶恐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娘,我是不是做错了,如今看似这家是我在管,可都是司宁在掌管,我会不会得罪了她啊?”
蒋夫人却不以为然,“她算什么东西,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你可是我们蒋家堂堂嫡女,要不是你父亲不争气,我们蒋家的门楣不比她镇国公府高,何时轮到他们耀武扬威了?”
蒋家在祖辈其实也是做官的,还出了一位皇上的老师,也曾风光过,只是后来一辈不如一辈,到了蒋林柔父亲这一辈,连个院试都没考过,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受了罚,一蹶不振,最后竟然病死了。
剩下蒋家夫人带着蒋林柔和蒋家弟弟拉扯长大,好不容易靠着祖辈的名声,将蒋林柔嫁进了宁安侯府,想着靠着宁安侯府扬眉吐气一把,谁知道蒋林柔不争气,一直被二房压着。
如今李絮棠死了,蒋林柔掌了家,这才敢将自己娘接进府中享福。
而蒋夫人进府第一件事,就是教她如何立威。
“你可真是糊涂,如今这府上是你管家,你教训几句奴婢有什么不对,不教训才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呢,你听娘的,那个司宁我看也是个吃软怕硬的主儿,你厉害一些,将她拿住,日后你也不用在看人脸色过日子了,你不是说让司宁给衡哥还有姑爷去寻了差使吗,你问问这事办的如何了?”
蒋夫人给蒋林柔出着主意,蒋林柔其实心里并不觉得他娘说的多对,但自小她便什么都听蒋夫人的,习惯性的以她的话为准。
拿捏司宁,蒋林柔将这话记在了心上。
翌日,蒋林柔又来了三房,彼时司宁刚出府,去了医馆。
医馆生意朝前的火爆,不光如此,司宁研制的美颜膏也卖出了天价,供不应求。
任重远倒是还好,孙一凡做梦都不敢想,医馆的生意能比酒楼都红火。
司宁却没他那般乐观,“医馆生意好并不是什么好事,树大招风,美颜膏日后只卖熟人,不熟悉的人不要卖了。”
益生医馆就是个例子,如若当时他们不那么招摇,也不会被自己盯上,司宁不是那种迷失之人,很清楚该如何收敛锋芒。
孙一凡自知司宁说的没错,可如何规避锋芒他不懂。
“有病人不看吗?”
“不是不看,是要大家一起看。”司宁道。
孙一凡不懂,任重远替着他解释到。
“京城这么多家医馆,我们不能一家独大,要分摊出一些患者,比如我们擅长内科,但有些医馆擅长骨病,我们便将患者分给他们。”
这件事之前任重远和孙一凡也做过,可后来效果不佳,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司宁觉得这件事势在必行,“一家独大,早晚会出问题,不光要将患者分给其他医馆,资源也要共享,我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开个学堂,专门教授医术,只要适龄的孩童都可以来学,如若有成人想要学习医术,我们也教。”
医学院在后世已经是普遍现象,想要医疗水平上升,办医学学堂很有必要。
司宁作为一个后代人穿越到了这里,不单单靠着自己的医术去打脸各路人马,她该为这个时代做点什么。
司宁没蠢到,觉得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改变这个时代的游戏规则,但她可以多救一些人,为今后的医学事业做出点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