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便定了陆寒骁的罪,证据确凿,不容陆寒骁有半点的辩解。
陆寒骁也没辩解,韩梁安见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差点笑出了声。
他以为还要费些心思才能让陆寒骁承认一切,不想他竟然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那接下来只看他如何选择了!
是保全心爱的女人,而将他的好皇弟供出来呢,还是为了保全韩愈舍弃司宁呢?
韩梁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司宁开了口。
“皇上,陆将军何错之有?”
她不卑不亢,红着眼盯着皇上。
皇上对上她的目光,又一瞬间的愣住,反应过来皱了皱眉。
“你怎么……”
“司宁,你竟然还问得出这样的话!”韩梁安恶狠狠的道。
司宁看向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奴婢愚笨,请三皇子指教,奴婢已经证明了不是夫人了,为何还要给将军定罪?”
“你……你如何证明了?”
韩梁安指了指污浊的水,可话说出来后又察觉到不对劲。
“你怎么还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就是奴婢的真面目,奴婢自小肤色发黑,夫人关心奴婢,所以让奴婢出门时多往脸上摸些水粉,三皇子,难道多涂些粉也是错的吗?”
韩梁安瞪着眼睛,“胡说,你明明就是易了容!”
他朝着皇上身旁站着的一个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便上前将司宁压住,拿起手帕浸湿在她脸上胡乱的擦着。
可擦完之后,司宁的面容却不见半点的变化,依旧是那副丫鬟的模样。
太监见着为难的看向韩梁安,等着他的指示。
韩梁安没想到竟然这般,还没让司宁露出真面目,急着吼道。
“她肯定带了人皮,快,将她脸上带着的人皮摘下来!”
“够了!”
皇上打断了韩梁安,皱眉看向司宁,又朝着那太监扫了一眼,那太监忙心虚的退了下去。
司宁站在正中间,直接跪在了地上,声音里满是悲切。
“皇上圣明,奴婢一直都心存敬畏,绝不敢欺瞒皇上半分,皇上如若不信奴婢可以随便检查,亦或者皇上如若觉得三皇子说的没错,也可以回府看看我家夫人,她这几日都卧床不起,府上的人都可以作证!”
“皇上,奴婢愿意起誓,若是说谎,天理不容啊,皇上!”
她冲着皇上磕了三个响头,陆寒骁的脸色便彻底沉到了谷底。
“皇上,臣愿意辞去将军之位,和夫人远离京城,日后没有传召绝不回京,免得三皇子为了往臣头上扣大不敬的帽子,受伤惹得皇上忧心。”
皇上,“胡说什么,老三受了惊,才会胡言乱语的,你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陆寒骁却没退让,“臣只想过几日安稳日子,请皇上成全。”
“你……”
皇上气恼,知道陆寒骁在逼他给个说法,可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
“这件事朕会让人查清楚的,届时还你一个公道。”
“父皇,这还有什么可查的,这个女人就是司宁啊!”
“皇上,皇上,五皇子重伤,昏迷不醒啊!”
皇上脸色一白,“太医,传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