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骆颖彤打车离开,张闯悬着的心才算落下,不过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莫名失落感,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回到爷爷家,自然一家人要围在桌旁吃饭、喝酒,席间少不得寻问张闯,骆颖彤什么时候能回来。张闯只能敷衍了事,说等串完门,应该就能回来,有事会给自己来电话。
酒足饭饱,众人接着打牌,张闯仍然是运气很差,简直成了炮校的高材生,一圈下来,少说放三次炮。
一下午都是在麻将声中渡过,到了晚饭时间,一家人又开席吃晚饭。几个小兄弟觥筹交错,张闯端着酒杯,和大家举杯而饮。正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大姑跑出去开门,跟着就听她说道:“是颖彤回来了,我给你拿拖鞋。”
“扑……”张闯的酒刚喝到一半,一听这话,差点喷出来,用手捂住嘴,好不容易才给压住,不过也好悬把自己呛死。
“咳咳……”张闯一边咳嗽,一边朝外面跑去,看到骆颖彤正准备脱鞋。张闯连忙把她抓住,刚要说话,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骆颖彤温柔地帮他拍着后背,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你……你跟我出去……我有话说……咳咳……”张闯连鞋也没换,拉着骆颖彤走了出去,一旁的大姑看的直迷糊,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张闯拉着骆颖彤来到楼下,质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骆颖彤一脸的委屈,小声说道:“爸爸不要我了,我没地方去……”
“那你可以去别的地方,总不能只认准我家呀。”张闯气愤地道。
“我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害怕……”说着,骆颖彤突然扑进张闯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同时大哭起来。
张闯更为害怕的就是女人哭,骆颖彤这一哭,张闯立即乱了阵脚,柔声安慰道:“别哭、别哭,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爸爸不要我了,爸爸不要我了……”骆颖彤哽咽地叫着。
“为什么啊?”张闯不解地问道。
骆颖彤放开张闯,到墙角蹲下,凄凄哀哀地道:“我的父母在八年前离婚,我跟着母亲去了天都生活。本来一切都很好,可就在去年,母亲突然重病,那时我给父亲打电话,希望他能来看望母亲,再拿些钱为母亲治病,可父亲不仅没来,还一毛钱也没有寄过来。后来母亲过世,只留下我一个人孤苦无依,这一年来,学会了抽烟、喝酒,去迪吧厮混,花光母亲剩余的积蓄。前些日子,房子到期,我没有钱交房租,没有办法,只好混上火车,想要到安图求父亲收留我。今天见到父亲,他已经再次成家,还有了一个儿子。他一听我的请求,就把我大骂一顿,还说早已经没有我这个女儿,让我爱死到哪里就死到哪里,不要再在他眼前出现。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今天在外面走了一下午,本不想再回来麻烦你,但我实在想不出,还能去什么地方,最后只好再回到这,希望你能收留我。”她一边说,一边哭,看那神情,一点不像做作。
张闯不禁动容,心生怜悯,柔声说道:“对不起,让你提起伤心事。是不是还没有吃饭,赶紧擦干眼泪,上楼吃饭吧。”
骆颖彤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你真的愿意收留我?”
张闯点点头,“真的。”
骆颖彤听后,站起来,再一次扑进张闯的怀里,“谢谢你。”
“不用客气。好了,别哭了,快些上楼吃饭吧,要不然他们好怀疑的。”张闯柔声道。
“嗯。”骆颖彤重重地点点头,从兜里翻出一张面巾纸,开始擦拭脸上的泪痕。等她擦完,两个人才上楼吃饭。
坐回饭桌,骆颖彤立即成为主角,张闯的母亲、奶奶轮番给她夹菜,令她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脸上很快流露出笑容。不过她脸上的泪痕还是被细心的母亲看出,张闯则沦为靶子,遭受全家人的炮击。
“闯,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刚才拉颖彤下去,都说了什么,为什么把她气哭了。”“大孙子,你可不能欺负丫头啊,人家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还贤惠,这样的好媳妇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你要敢把她气跑了,奶奶就和你拼老命!”……
晕!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的哭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啊!
不过张闯也不敢辩驳,别人怎么说,他就点头,好在骆颖彤帮他解围,才让炮击停止。
吃完饭,一家四口回到自己家中,张闯当然还要继续和骆颖彤睡在一个房间,可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脱衣服上床了,昨天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嘛。
骆颖彤今晚也规矩很多,身上穿着张闯母亲给她衬衣衬裤,只是两个人依然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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