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应该……二位是天生一对,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叫天作之合。你先既然要走,我也不便强留,但张先生大恩大德我还没有报答。这样吧,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即便是做不到的,我也会尽力而为。”布德麦诚挚地说道。
“老先生实在太客气了,如果将来遇到困难的话,张闯一定会前来打扰。”张闯客气地道。
“真是爽快人,我喜欢。”布德麦又道:“维多利亚,把我准备的礼物交给张先生。”
“是,大伯。”维多利亚现在高兴极了,蹦蹦跳跳地跑到布德麦的旁边,将脚下的皮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送到张闯面前。“这是我大伯的一片心意,请收下。”
如果对方给钱的话,张闯是不好意思收的,一瓶红酒作为来法国的纪念,那就无所谓了。张闯结果酒来瞧了瞧,也不认识上面的法文,很随意地说道:“多谢。布德麦先生的心意我收下了。”
他的话说完,身边的何芷华凑近瞧了一眼,随后用惊讶的语气说道:“天呀!这是1945年的奥比昂葡萄酒!”
布德麦一家人只是微笑的点头。彼得嬉笑道:“这瓶酒是我们家族的珍藏,世界上只剩下这么一瓶,其实我觉得,大家应该打开庆祝一下,你看……”
“不行。”何芷华一把从张闯的手中将酒夺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撅着小嘴说道:“要喝也得等到我和闯的好日子再喝,到时我给你们发请帖。”
“芷华,不就是一瓶酒嘛,既然彼得先生想现在喝,我们就现在打开品尝一下了。”张闯无所谓地道。
“都说不行了。这瓶酒全世界只剩下一瓶,据说阿布拉诺维奇花300万美元跟卡奥家族买,人家都没卖,咱们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喝了。”何芷华眉毛上扬,横了张闯一眼。
“什……什么……300万美元……就这一瓶酒……”张闯简直都不敢想像。
“何小姐说的没错,在我没生病的时候,阿布先生确实跟我提过这事,300万美元只是底价,还可以再商量。不过我当时没有同意,因为这瓶酒太过珍贵,是我上布里昂酒庄的传承纪念。”布德麦平淡地道。
“这……这不就是你们的传家之宝……芷华赶紧还给人家,咱们不能收这个,实在是太珍贵了。”张闯连忙说道。
何芷华觉得有理,正打算送回给布德麦,却听布德麦微笑地道:“张闯先生真是坦诚之人,这个世上多少人想要这瓶酒都得不到,你反而要送还给我。说实在话吧,自从我好了,我弟弟就开始打这瓶酒的主意了。1959年的让他偷喝了好几瓶,这瓶要是留在我这,保不齐他那天一高兴,便拿来祭五脏庙了。我看,还是送给你们比较好。等你们办喜事的时候,通知他过去品尝就好。”
他的话说完,彼得很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起来,“大哥,我的这点心思怎么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这个酒鬼,你打这瓶酒的主意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连我都能看的出来。”苏萨狠狠地捏了彼得一下,又道:“要不是看在你舍命救我的份上,我才不会跟你呢。”
原来,以彼得的本事,爱德鲁斯他们是根本不可能得手的,不过他的品性早被爱德鲁斯看透。所以不先找他,而是先去对苏萨动手,打乱他的阵脚,然后再加以暗算。可即便如此,中枪的彼得还是徒手将两名杀手干掉。
大家又是一番嬉笑。随后,布德麦等人将张闯和何芷华送到飞机场,看着二人踏过安检,才依依不舍的辞别。
飞机之上,张闯与何芷华是情意绵绵,尤其是何芷华,此时已将张闯当作她心目中的男人。飞机启动之后,便靠在他的肩上,沉沉的睡去。
张闯此时,心中有些矛盾,何芷华已经明显爱上了自己,可自己呢?相处这些时日,自己对他也并非无情,可毕竟心中还有一个高岩。想到当初自己为了对付许文杰,无耻的追求何芷华,他一阵惭愧,抬手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好在没有没有别人注意到,不然非得认为这家伙是个神经病不可。一个耳光过后,张闯突然觉得清醒了不少,自己在没有得到逆天法宝之前,是一无所有,当有了之后,是财色兼收,或许这就是命,是命中注定的。既来之则安之,左拥右抱又有什么不好。
一想到左拥右抱这个词,他一下子又想到李诚莎和骆颖彤来,这两个丫头都能够相濡以沫,日后再想个法子让高岩和何芷华携手与共不也很好。
敲定这个如意算盘,张闯心安理得,又回忆起在里昂发生的一切。自己的成就取决与控梦,但除此之外,自己似乎也并非一无是处,危急关头表现出来的冷静,以及最后将计就计、挺身而出,也并非谁都能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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