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这事情若是在平常,谁都不会去提,这收礼送礼的事情谁没那么几次,这一说出来就等于是打人的脸,可范副厅长却毫不顾忌的说了出来,他只是想挽留住西医协会的势力,要知道西医协会直接牵扯到卫生部,而卫生部大部分都是西医势力,西医与中医办就不两立,这么重要的筹码,可是他们这次打击易永恒的中坚力量啊,可若是马会章也退出,那西医势力就等于退出了一半,到时候他们光杆司令一条,即使能将楚信集团夺过来,但付出的代价远远比现在多的多。
“你这是什么意思?”马会长微怒道。
“我只是想告诉马会长,现在是权利更替的时候,你也知道现在中医如果一旦发展起来,对西医那是什么后果?而且你我以前处处与信誉药业为难,他易永恒是个有仇必报的人物,我儿子就是个例子,你以为他许诺你的真的会实现?现在的他就这么嚣张,等到他真正执掌大权,我们在他眼里,算什么?”范副厅长缓缓说道,一想到儿子,这个久居高位的老人顿时脸色好似有苍老了几分,他的孙子范建仁被易永恒搞成精神分裂,他的儿子直接被杀死,现在他的妻子乃至儿媳妇,天天以泪洗面,整个家突然之间,变得有些摇摇欲坠,连他都很无力。
所以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他绝对要加入进来的,现在的他不为利益,只为了复仇,而要复仇凭他的能力还太小了,现在的易永恒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刚刚读大学,任由他蹂躏的小子了。
范厅长的话让马会长陷入了沉思,想到这一切,他心里的抉择又动摇了,看了看众人,他点了点头,最终还是留下了,看到如此,孙局长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没放下心来,坐在一旁的几个年轻人中的一个,开口了:“茗皓,梁少,孙局长,今天的事情,咱也就不搀和了,事情怎样想必你们也清楚,所以...........”
这话一出,孙局长三人的脸色顿时冷了,梁璐更是怒道:“荣国东,你现在打退堂鼓不闲晚了么?”
这个年轻人正是荣家的继承人,荣家在北都这个圈子里还是很有势力的,荣氏集团,是建国之初,唯一一个资本主义财阀,一心一意的跟着党在走,当初毛主席还说过一句话,如果说中国有财阀的话,那么荣氏集团就是中国唯一的财阀,无论是建国还是改革开放,荣氏集团都跟在党的背后默默的支持,荣氏家族有今天的繁荣昌盛,也是因为其默默无闻的行动。
但他们和世家不同,荣氏家族是在军阀混战时成长起来的,而世家是传统势力,在那个红色年代里,虽然遭遇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他们一样都挺过来了。
“呵呵,梁璐,我看得起你,叫你一声梁少,可我荣家也不怕你,话尽于此,你们爱怎么搞怎么搞,我是不愿意在搀和,我不想把整个家族都搭进去。”说着,荣国东头也不回的走了,跟着荣国东的还有几个年轻人,他们都是代表北都的一些衙内,是以荣国东为首,现在荣国东走了,他们自然也就走了。
在北都也分成好一些派系,荣家和梁家又是一个派系,只是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大的斗争而已。
“你........缩头乌龟。”梁璐大骂道,可荣国东已经离去,骂也没有用,孙局长赶紧劝道:“梁少,慎言。”
听到此话,梁璐才平息了一些,狠狠的坐回了凳子上,而此时孙局长在看在场的人,心里才踏实了一些,这些算是中坚力量了吧,有这些人虽然说斗争会苦一些,但也不是没有希望,他相信走的那些人绝对会中立,不会去帮助易永恒的。
但今天的论讨,算是彻底废了,但计划还是要部署的,此时他看向主位上的靖宇先生,他心想,如果这个儒门的老家伙能够出面说几句话,虽然不能挽回那些走了的人,但却能给大家带来信心,所以他恭敬的走到靖宇先生面前,道:“先生,今天这事情你也看到了,易永恒这家伙实在太嚣张了,儒门的心衰,天下民生,都掌握在你的手中,还请您出来主持。”
闻言,靖宇先生却不说话,甚至连微闭的眼睛都没睁开,大概一支烟的工夫,他才悠哉悠哉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孙局长,只说了一句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完他缓缓起身,随后走了出去,朱愚民也推着张羽跟着走了,孙局长赶紧叫道:“先生,先生,师兄.........”
可三人就是不理会,直接走出去了,气的孙局长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易永恒你个王八蛋,我不整死你,我就不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