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医院的广告,现在的媒体只要你有钱,他们就敢播,主流的媒体什么能挖掘出新闻,他们才往什么地方钻,那些明星们的绯闻,远远比这些得罪人的差事更有价值”
“国家不是有明确的规定,媒体不能对这些生理治疗的病打广告么?”梁楚成道。
“嘿嘿,那说的好听啊,上面不是说性.病不能做广告了吗?没关系,他们改成前列腺炎,症状描述得和性病差不多,不是说广告要批文吗?没关系,反正报社只看复印件,做下手脚好了,窜改公文可是问题呀,没关系,我们老板和卫生局、药监局得关系都很铁,大不了罚点钱,你如果不信,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现在全国各大城市,这样的医院比比皆是。”易永恒满脸讽刺,他实在不想说了,因为伤心,心里堵得慌。
像这些医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些都是好医院啊,以为自己真的生了病了,自己真的要死了啊,而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从你口袋里骗钱的幌子,他们甚至比那些卖毒品的还可恶,因为毒品是你自愿的,而这些都是骗你入套。
“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荣大局长,如果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你的挚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你会是什么感想,你如果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你现在又是什么样子?没有你的后面的势力支持,你活在这样社会中会如何?”易永恒指着他的面问。
“我..........”荣国东不说话了。
“我可以告诉你,若不是那次在岳麓书院你没有跟孙局长他们一伙,现在我绝对不会让你踏进我的家半步,而且现在我也会跟你说,你可以滚了。”易永恒的话丝毫不给面子,荣国东心里不爽,但却了然了,他从小生活在北都,很难遇到这样的心酸,而今天易永恒把这些说出来了,他才知道原来在社会的底层还生活着这样一群人。
“抱歉,我对这些向你说对不起!”顿了顿,荣国东居然放下了面子。
“不,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因为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只要记住,你既然上任药监局局长,负责中医立法,那你就要以老百姓为准,而不是以你们上面这些人的利益为准,不要搞的为百姓做个事情就好似割了你们的肉似的,我这个人最相信两个字,报应,坏事做多了的人,总是会死不瞑目,甚至会转嫁到他的家人身上去,古人有句话,父债子偿,子偿不了,那就孙子来,总有一天会报完。”易永恒从始至终他面对几人都是心胸坦然,因为他没做过亏心事,他不怕任何人来抓他的小辫子,心里坦荡荡的。
“你说的对,西医医疗制度是应该改革,或许中医是一个好例子,但你也明白这牵扯的关系太广,不是一时一刻能办到的,所以这一切我都希望你能给我时间,给上面时间。”荣国东诚恳道,此刻他与来之前的嚣张完全不同了。这不仅仅是因为梁楚成那双愤怒的眼神在盯着,更因为他还有良知,他至少知道他自己还是一个中国人。
“好,我等着看,中医立法我不给予意见,你要问意见的话,那就去问那些老中医,去回春堂问问那些病人,那才是最实在的,别找几个托新闻报道一下就行,现在的老百姓智商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低,等积怨太深的时候在去弥补,那就悔之晚矣。”伸了个懒腰,易永恒好似没事人似的,丝毫不在乎几人的看法。
荣国东点了点头,心里对易永恒却忌惮不以,这个年轻人能搬倒孙局长等一群人并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会把握住时机,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你今日所说的话,我会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总理,我想他也会大吃一惊吧。”对于下面的人阴奉阳违到这种程度,他也算是无语了,如果这是在他国防部里,统统都得拉去枪毙,国防事业重于泰山,容不得任何一点闪失啊。
“你的第三个条件是什么?”前面的两个条件牵扯出来一堆内幕,他很想知道第三个条件又会牵扯出什么。
可易永恒这回很干脆:“抱歉,这第三个条件我还没想到。”
“哦.........”梁楚成顿了顿,显然有些无语了,但他突然严肃道:“你的条件提完了这回该我了吧。”
“嗯,二哥你说。”
“你在孙局长那得了两千亿,也不给国家交点税?”梁楚成这次来的目的还有这个啊,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因为这个事情被耽搁了,美国佬可是向中国施压了。
“两千亿?”易永恒做出一脸震惊的样子:“我要是有两千亿,我非得买艘航母玩下。”
“你个臭小子,你手里的东西还不够多?还航母?我不和你磨嘴皮子,这两千亿你必须得交出来,否则全世界金融危机,美国佬就真的发狂了。”梁楚成严肃道。
“那我也说白了,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易永恒摆了摆手,头望天花板,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