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不算开后门,我不是说了,明天我们会去参加海选,让邵舟保持公平的待遇。不然别人达官贵人虎视眈眈,早就预订好位子,你再漂亮挤得进去吗?”
许苏杭顿足道:“好吧,我说不过你,不过你的训练方法一样要教给我,不准耍赖。”
陈华遥遥想电话对面的小女儿娇态,说道:“传授训练方法你以为很简单?我这是正宗道门技艺,要拜师的,磕头斟茶总要走过一道,男弟子就不说了,女弟子还要陪侍寝席一百天。以后传授功法,必须脱衣服以纠正体形……”
“你去死吧!”许苏杭猛然挂掉电话。
陈华遥摸不着脑袋,“我哪里说错了?”
没隔半分钟,电话又响了,是郁金香打来的。“今天上午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我看到某个人和许苏杭在一起哦!”女孩的语气也不太妙。
“是谁这么幸运?”陈华遥装傻。
“哼,还敢骗我。说,都干什么去了?”
这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小女孩在质问情人的味道?陈华遥硬着头皮道:“你是说早上在广播学院那里?哦,那个……我好像也看见许苏杭了。”
郁金香说:“不要狡辩,我明明看见你和她在一起。”由于大闹天宫炒作力度很大,她早上也去看热闹了。
陈华遥不禁没来由一阵心虚,“是了是了,我想起来了。最近不是有大闹天宫剧组要搞嫦娥角色的海选吗?我周末无聊,就想闲逛到广播学院看看各方美女,增长见识。你也知道的,我们社会学系必须增加社会体验嘛,四处多走走不是什么坏事。后来在那里我碰到了甘牧野,他还找了一个跆拳道馆的师兄对付我。”
郁金香被他的花言巧语骗得马上紧张起来,说:“甘牧野没对你怎么样吧?我回家叫甘叔叔收拾他!对了,你还没说你跟许苏杭是怎么在一起的。”
“我这不继续往下说吗。甘牧野的师兄和广播学院的一个女生好像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那个女生要对付许苏杭,而他师兄要对付我。我们寡不敌众,只好暂时结为同盟,退避三舍。这都是被逼的。”陈华遥说的大体也是事实,只不过其中经过了部分歪曲。
“哼,都是这个甘牧野,我还当他是大哥哥呢,一点都不像好人。”郁金香很快被转移视线,说:“好吧,算你过关,下次去看美女记得叫我一起去啊。”
“那怎么少得了社会学系第一靓妞香香呢。”
“算你识相。”郁金香心情愉快的收了线。
第二天早上,陈华遥浑然忘了郁金香的交代,抢先赶到广播学院,跟许苏杭约好要来参加海选的,这可不能迟到。
九月末的天气,在象京太阳还是毒辣得紧,陈华遥不想和等待剧组的学生一起凑热闹,在附近找到一棵大树乘凉,拿起带来的十几个包子一边啃着,准备拨电话给许苏杭。
“哥,你在这干嘛?”
身后一个诧异的声音响起,不是雷辛。
来人中等身材,面容清秀,眼角带着一丝傲气,和陈华遥倒有几分相似。三叔陈庆革的儿子,他的堂弟陈天适。
正是因为侄子陈天适考上象京大学,这才深深刺激了父亲,不蒸馒头争口气,怎么也不能输给了三弟。对儿子陈华遥真是恨铁不成钢,这才勒令他想尽办法也必须重读象大。
父辈几十年来的对抗不免延续到下一代,陈华遥就很看堂弟不顺眼,你没事读书那么勤快干嘛?要是考个职业学院,老子还用得着苦哈哈的求爷爷告奶奶来上象大?
陈天适对哥哥更不爽,在家里他也是被父亲严令无论如何输给别人也不能输给陈华遥。这次为家争光,考上象京大学,老头子在陈华遥父亲面前很是得意了几个月,甚至破例给他奖了三千元零花钱。
陈天适衬衣领带,西装革履,眼睛上架着金丝眼镜,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不过以他这个年纪来看更像是推销员,胳膊挽着个中等姿色的女孩,笑道:“哥,听说你交了十多万赞助费混进象大,是不是真的?”
这小子真他妈操蛋,哪壶不开提哪壶,陈华遥面无表情道:“今年大学扩招,象京大学为此开过一次会,学校领导在会上痛批这一届学生素质不如往年,有损象大颜面。为了从整体上提高学生素质,学校领导想了法子,就是特招一部分优秀的、突出的、天才般的社会青年入学,甚至给予奖励,才能从水平线上提高这一届低级学生的水平。我就是这么进来的,有个统计,自从我入学后,整整提高了五个百分点。像是你这种拉低象大层次的家伙也该好好反省反省,没事别到处乱逛。”
陈天适的笑声狠狠憋住了,闷声道:“嘴巴生在你身上,还不是想怎么吹就怎么吹。下个月就是爷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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