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微臣傍晚时分收到密报,五日前,齐国二十驻军先后分四批撤离齐宣边境,没有返京,而是取道盐城,意图北上,请皇上…”
兵部侍郎跪在地上,急不可耐,但是永康帝的目光却直直的望着殿外,似乎并有听见他的话,于是,他就看向了一旁的兵部尚书,也是当朝国丈刘安昌。
刘安昌见状,花白的眉毛已经拧成一团,忍不住上前一步进谏道:“皇上,齐国自北齐关战败后,不断蚕食周边小国,不但横征暴敛充裕国库,而且强征三十万壮丁入伍,逼得亡国百姓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沦为流民,频频滋扰我国边境。如今,齐国已有百万之师,虽然大部分驻守在齐宣两国边境,但近日齐国和亲使已经赶赴宣都,意欲将齐国皇后嫡出的齐欣公主下嫁宣国太子。老臣认为,这实乃齐国的缓兵之计,意在拖延时间,皇上,齐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一旦举兵来犯,北齐关驻军实难抵挡,十四年前京都禁军虽胜,但却伤亡惨重,如今羽翼未丰,而从涿州及豫州调兵最快也需半月以上,所以,老臣恳请皇上今早定夺。”
“说说你的打算吧。”永康帝的淡淡的说了一句,眼神依旧。
“皇上,三分天下已久,彼此顾忌、相互牵制,虽说最后的征伐之战避无可避,但能缓则缓,否则,以我文国目前的军备,绝无取胜之势,所以,依老臣之见,如果文宣两国结盟之事可成,那齐国便将落入腹背受敌之境,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不费一兵一卒,化解北齐关之危,至于天下霸业,还需从长计议。”
刘安昌话刚说完,御书房外就惊现一道白光,永康帝噌的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凝视着没有星辰的夜空,低沉的问道“今日是初几?”
“回皇上,已经初六了,明日就是七夕。”王福在身边赶紧回道。
“结盟之事,明日早朝再议,摆驾。”永康帝沉默了一会儿,焦躁的吩咐一声,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御书房。
“皇上!”刘安昌的声音被淹没响雷之中,看着渐行渐远的永康帝,失望不已,自言自语道:“皇上,现在不是醉卧温柔乡的时候啊!”
永康帝还没走到帝撵,空中又响过两声惊雷,他眉间深陷,满目担忧,撩起龙袍就腾空跃起,直奔栖凤宫而去,远远地将宫人抛在身后,立刻引来了不少侍卫的注意,但都被紧跟在他身后的王福挥退。
不一会儿,永康帝便飞至栖凤宫,见宫门外跪了一地的人,个个瑟瑟发抖,他暗叫不好,难道来晚了?来不及多想,他健步如飞冲进了寝殿,如此同时,寝殿内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撕破了栖凤宫的宁静,还有永康帝的心。
永康帝一脚踹开殿门,未等站稳,就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迎面扑倒,并扼住了喉咙,那女子跨坐在他的身上,指甲几欲抠进他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叫喊道:“你们这些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要杀光你们!我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让你们生生世世永不超生!”
神志不清的女子只穿了中衣,上面布满了斑斑血迹,她面色苍白如纸,却双眼通红,染血的唇瓣,猩红而妖艳,夺人心魄而又恐怖异常。
永康帝被她勒得满脸通红,痛苦异常,但却不忍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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