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口中自嘲,眸中带伤,让人看了心酸,她宁愿看到他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也不愿看到那份溶入他骨血中的孤独,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眼睛,,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突然沉溺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不可自拔。
胸口的环佩滚烫滚烫的,那热度从心口处蔓延开来,贯通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头脑一热,便脱口说道:“别这样,至少,你还有我。”
她的手已经触到了他浓密的睫毛,抖动的睫毛和指尖的微痒,让她顿时清醒过来,看见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惊喜,她赶忙收手慌乱的解释道:“我,我这个朋友,唔…”
话未说完,她的唇瓣就已经被暮楚含在口中,放在她腹间的手突然揽住了她的腰,头也被他死死的扣在掌中,动弹不得。他的唇薄而嫩,火热烫人,他的舌柔滑细腻,咄咄逼人。她躲不过也逃不开,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肆意掠夺,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他,指节握得泛白,浑身酥麻却又僵硬无比,心跳骤然停止,忘记了呼吸。
就在她要窒息而亡的时候,暮楚突然睁眼,两人目光相对的瞬间,他眼中错乱一闪而过,二话不说,翻身下床,背对着她站了良久,才说了一句:“你,好了吗?”
“好,好了。”温若依气息不匀的答道,此刻,她面如桃花,美目迷离,只可惜他没有回头。
“那我走了。”
说完他便急匆匆的离开了,不敢多停一秒。朋友吗?虽然只是朋友,但至少已经是朋友了。更重要的是,他已经确定了一点,她心里有他,可她不肯承认,也不愿让他表达。不急,所谓欲速则不达,那么多年他都等了,还怕再多等些日子吗?
温若依安静的躺着,直到天明才沉沉睡去,不是因为恶梦或者思虑,而是这个吻,原来接吻的动人之处就在于,那种窒息感,那种挣扎与掠夺?可是,接吻不应该是温柔而缠mian的吗?她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手指在红肿的唇上摩挲,睁着眼睛,眼前是他,闭上眼睛,依然是他。
不知何时开始,小腹已经不疼了,可是腹间还有他掌心的温度,她把手放在上面,握紧,松开,再握紧,最终摊开手轻轻放在上面,如同抚在他手上一般。
许是累了,许是怕了,她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中间南忆来过,她迷迷糊糊没有起来,如今醒了,她依然不想动,身子难受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不敢见暮楚,她担心,他会来找她,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可是,她失算了,因为他没来。
明天就是比武招亲的最后一天了,南忆至今没有上场,她本应利用这最后的时间为南忆筹划,可心思却一直纠结在暮楚身上,他为什么没来,他去哪儿了?他,他,念来念去,又是一个晚上。
七月初十,温若依跟着玄风和南忆准时去了龙鸣教场,坐在观武台上,她闷闷不乐,因为她身边的位置空着,暮楚不在。
前三天的比武中共有十人胜出,他们今天要随即抽签,然后两两对决,一刻钟内决胜负,平局者依然由玄震和各派掌门定夺,胜者晋级输者淘汰,最后由玄凝以自己的方式从中挑选出如意郎君。
得知这一情况,温若依面上才稍稍有些喜色,如果决定权在玄凝手中,事情就好办多了,
只要南忆一会把握机会技压群雄,让玄凝芳心暗许非君不嫁,庄主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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