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嗯,好,依儿的故事都很有趣。”
“这个故事很特别啊。”温若依勾着南忆的脖子,在他耳畔轻轻的说道:“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有高耸入云的建筑,还有会飞的交通工具,那是一个你无法想象的世界。故事的主人公就生活在那里,她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曾经有很幸福的家,在父母眼中,她也是个公主……”
南忆抱着她,静静的听着,自始至终未发一言,直到她又昏昏沉沉的睡去,才长吁一口气,“你就是那个女孩对吗?你很想回家吧。”
轻轻的吻落在温若依的额头,南忆竹节般的手指在她的面颊上细细摩挲,久久不愿离去。
温若依一觉醒来,已经接近中午,她伸了个懒腰,想了想还是没有下床。如今她越来越懒了,几乎整天待在床上,一步也不想动。
无奈的撇撇嘴,她拿出了枕头下的那本铸炼书翻了起来。她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看完了整本书,因为她想要找到一个可以毁掉饮血剑的办法。
自从知道了秦牧然的身份之后,温若依就彻底明白了他要毁掉饮血剑的理由。她一早就知道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没料到这份野心竟然是一统天下。
她不愿意去想象,这简简单单四个字背后隐藏着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和不为人知的艰辛,只要知道饮血剑对于一个要称霸天下的君王来说意味着什么就够了。
既然她无法助他平四海灭五洲,那就帮他毁掉这个随时可能爆破的炸弹吧。
翻开折角的那一页,温若依默读了一遍自己用笔勾出的那段话:“剑魂乃附于剑身之灵气也,若以浩然正气养剑,则可人剑合一斩妖除魔。反之,剑身若被恶灵戾气所附,则必须以人之精血喂养方可驾驭,久之,驭剑之人邪气入体,泯人性折阳寿,非先净其魂后碎其身而不可毁之。”
先净其魂后碎其身中的“碎其身”倒是不难,只要把剑扔到火里就一定能烧化,难就难在“先净其魂”这几个字上。不但要想办法“净”而且还要“先”净,也就是说不净剑魂剑身就毁不了,这铸剑之术果然很邪门。
不过可惜,她把整本书翻烂了也没有找到“净其魂”的方法,书里只提了这么一句就再没有其他的说明了。她曾经求助于玄风,遗憾的是他不但不懂铸炼术,还说此术乃是逍遥派的禁术,一千年来,凡是私自研究或者传授铸剑术的弟子,轻则废除武功逐出师门,重则废其筋骨终身幽禁。
如果真如玄风所说,那么她手中的书就是逍遥派的禁书,既然是禁书怎么会堂而皇之的放在书房里?难道就不怕被弟子偶然发现吗?
温若依摇摇头,眸中飘过一丝精光,她可不相信逍遥派上千年都出不来一个胆大的徒弟,所以除了她之外,肯定还有别人看过这本书,而且没有被惩罚,否则书就不可能还在书房。
想了半天,她突然发现跑题了,干嘛废心思想那个人呀?都不知道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骨头都化成灰了。唯今之计,应该是先找一些精通铸炼术的人,从而找出净剑魂的办法。
她现在相当于二等残废,衣食住行都要别人照顾不可能去找人。如果秦牧然在就好了,天下事都在他脑袋里,这点事也一定难不倒他。可是谁又知道他人在何方呢?
温若依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床顶,双手不知不觉间又摆弄起胸前的玉扳指,这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好像只要摸着它,就能感受到那个人的存在似地。
嘴角微微翘起,她笑得甜蜜而又羞涩,如今的玉扳指和环佩已经合为一体,不知道的人看了肯定会认为它们本就是一件东西,因为无论是材质还是设计都如出一辙,丝毫看不出任何拼凑的间隙和痕迹。
秦牧然离开的第二日,温若依靠在床头呆呆的看着两件东西,百感交集。不知道看了多久,看到眼睛都已经花了的时候,她才想要把两件东西收起来,可是带两条链子很不舒服,所以就打算把玉扳指也串到她的珠链上。
她先是调皮的把玉扳指戴在手指上,发现整整大了两圈,而后又把环佩套在手指上,也大了两圈。左手扳指右手环佩,她左看看右看看,突发奇想将环佩套向了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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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昨晚去世了,如今又少了一个疼小墨的人,小墨好难过,写得不好请大家原谅,祝福大家永远健康快乐,珍惜身边的人和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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