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浔阳茶坊里能随身佩剑,这是什么人?须知浔阳茶坊今日关扑大会,贵族官宦子女多聚于此,是不能身怀利器的。
苏沉疑惑的看向另一个人,这名男子头戴紫冠,也是身着玄色长衫,然而长衫的布料苏沉却从未见过,他身长而高,看着有几分瘦,但是却让人觉得此人绝不体弱。苏沉抬头望他的脸,却先是被一双浓眉攫住目光,却不由得呆了一呆。
若是说起男子的容貌,苏沉所见之人是没有人能比得上何苏释的,若是论起男子的气质,何子远当属第一,崔适然虽然长得不非常英俊,然而却气质极佳,当排第二,即便是论起其他的人,何府中几个堂兄,亦是长相出色之人。面前的男子可以说和崔适然一般,长得不算是很英俊,单论五官,可能连身边那个身带长剑的人这么端正都没有,但是如果两人站在一起,他却绝对是吸引所有人眼光的那一。
说不清原因,但是这是一个聚光者,他长相不是上佳,似乎也比不上崔适然何子远的气质,但是就是能攫取其他人的目光。
那名男子见到何苏释似乎也很惊讶,但是很快就笑着回道:“原来是释之,多日不见,令堂可好?”
何苏释行了个大礼,苏沉虽然愕然,不过立刻跟着老哥行了礼,那男子上快速前几步扶起何苏释,口中连道:“释之干嘛这样,想要折煞我吗?”他扶起何苏释,忙的又转过来对苏沉道:“这位是何家姑娘,请起吧,不须如此大礼。”他上前几步,原本站在他身边的男子一言不发,后发而先置,抢先站在那名男子身边,看似没有什么意图,但是右手却隐隐按住了左腰带上的刀。
苏沉眼尖看到他的动作,对这两人的身份暗暗心惊,一人可以在浔阳茶坊随身携带利刃,但是却是一副保护身边的另一人的模样。她扫了一眼那个“赵兄”,姓赵,服饰衣料极为贵重,除了头上的紫金冠之外身上一点饰物也无,即便是压衫脚的玉环都没有吊。
她揣摩了一下刚刚这家伙说话的口气,又联系了下何苏释见到他时口中那喊出的半句话,似乎猜到了此人的身份七八分,只是还是觉得奇怪,如果真是类似的地位,为什么不亮明身份,只带上一个人过来浔阳茶坊呢?
既然明白了几分,她立刻不动声色的后退半步,离面前这人远了些,半垂下头,做一副老实安全的样貌。
何苏释见男子云淡风轻的行状,便也不很执意礼节了,只是还是问道:“赵兄怎么突然来了此处?家中聚宴不参加,却跑来浔阳茶坊,这真是怪事一桩。”
那男子笑道:“我倒是不想动,这天怪冷的,但是没法子,父亲让我来这里找管家拿点东西,我只好走一趟了。”
什么样的东西要你来拿?
浔阳茶坊现在已经是是皇家产业,管家绝不是一般贵族说见就能见的。若是先前还是七八分,现在苏沉已经确定了这人的身份,嘴角忍不住撇了撇。
那赵兄转头看了一眼另一名佩剑男子,佩剑者去往桌上收起了上面账本模样的东西,那管家被几人晾在一边,倒也自得其乐,端起茶碗吃起茶来。
“上次论及墨子‘兼爱’的想法,释之有些观点着实让人觉得新奇,若非今日有事在身,我真想好好跟你谈谈,就算是我不懂什么,单听你说说也是有趣的。”
“赵兄说笑了,不过是异想天开而已。”何苏释谦虚道,转眼就和平日里无异。
那赵兄却不同意,“异想天开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跟父亲说过你的一些想法,他说虽然释之有些看法还只是雏形,难免幼稚,却很有见地。”
何苏释笑了笑,然而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若真如此,便是释之的福气了。”
那赵兄转头要示意身旁的佩剑者跟上,却无意间瞥过苏沉一眼,恰好苏沉抬头,他便笑了笑,回过头来对何苏释说道:“我还有急事,先行走了,等哪日消了假我们定当畅谈一番!”他说完话,示意身边的那名佩剑者跟上,很快的出门走了。
何苏释笑着跟他摆手,等见不到他影子后才低声对何苏沉道:“他叫做赵柯。”
赵柯?
听起来仿佛只是个名号,然而却是有许多不同身份的人,龙图阁大学士的外孙,右勋将军的外甥,宫内的叶贵妃和一个叫做赵佶的人的儿子。
他还有一个更让人明白的身份。
太子赵柯。(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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