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有价值的消息。
“这个还不好说,等我将宁夏接回秋山我们再详谈吧。你把冷绛然亲戚家地址给我讲了,我赶紧将宁夏接回来再说。”苏未明其实也不是很明了,他也需要经过思索才能看看是不是有点眉目。
“那你去吧。注意安全。”刘煜晨立刻将冷绛然亲戚家的地址详细告之苏未明,他不擅说客套与感激的话,只简单叮嘱两句,苏未明自然懂得其实这两句的分量,立刻郑重点头答应道。
然后他与刘煜晨交换了坐骑,一扬马鞭,径直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现在换刘煜晨缓缓地驾着马车,载着宁小池与冷绛然过了京城城麓,再往西,火红的秋山便映入眼帘了。
宁小池揭开车帘子,无限感慨地看着这满眼的红枫,如火如荼。前年今时,却正是她离开红庄,根本没想过会再回来,如今两年余过去,秋山的枫叶依旧灿红如昨,而这一次,她的心情无疑是沉重的,这一次又能待多久呢?
刘煜晨一回头便看见沉思中的宁小池模样静好地看着一切,眼神飘渺,知道她定是想起前事种种,他心里自下决定,从今往后绝不再让这个女子吃苦。
念及冷绛然的伤势,宁小池也尽快回神,催促刘煜晨赶紧将马车驶上秋山,带冷绛然回红庄治疗,冷绛然在马车里昏昏迷迷地知道是到了秋山,忙挣扎起来对刘煜晨说:“刘兄,你还是先将我送或冷家堡吧,我的伤,大概只有我们堡里那怪人能治,也好顺便让他瞧瞧,看是否能找点线索出来——或者如你所说,我也顺便试探试探他。”
“也好。你自己要当心,小心他把你废了。”刘煜晨总是不怎么放心那怪人。
“恩,多谢刘兄关怀,我——自然是知道的。”冷绛然说话间已是气喘吁吁,刘煜晨与宁小池连忙阻止他,将他先送回了冷家堡。
冷堡主见自己儿子身受重伤归来,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人将他扶去后堂先歇息着,又诚邀刘煜晨二人在冷家堡吃饭,刘煜晨颇不好意思地向冷堡主鞠躬道:“冷伯伯,此次我将冷兄召去,没曾想让他受这么重的伤,煜晨真的惭愧至极,还望冷伯伯海涵。”
“傻孩子,跟冷伯伯还这么见外。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冷堡主是个豁达的中年人,他拍拍刘煜晨的肩膀,宽慰他道,自己眼睛里却闪过一道浓烈的悲伤,想来他是想起了自己那早亡的女婿与女儿了。
刘煜晨连忙岔开话题道:“冷伯伯,冷绛然现在也有伤在身,我们就不方便多加打扰了,改日再来探望你们。”
“你也不必多加自责,然儿的伤不碍事的,你回了红庄帮我问候你爹娘,说我改日再上山找他们叙叙。”冷堡主有些沧桑地捏了捏刘煜晨的肩膀,略显疲惫地说道。
“好的。冷伯伯你保重,那晚辈就告辞了。”刘煜晨说完一揖到底,作别冷堡主,这才带着宁小池回了红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