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羊城。
众多的方阵在巨大的城墙之前静静的等待了,在阵型之中的鳞人战士们一脸沉重的看着前方同僚们攻城,每一个人都是默默的,完全的寂静无声一般,而一种沉闷而凝重的气氛笼罩了这些庞大的方阵。
而他们前方,则是完全相反的一种景象。
数十个巨大的攻城锤不停的击打着飞羊城那厚重无比的城墙,轰鸣的撞击声,可以让所有附近的战士都耳朵嗡嗡作响起来。
而在数十个的攻城锤的中间部分,还夹着近百个的魔法圆盘,如同巨型电梯一般的魔法圆盘每一次的升降,都可以运输五十名全副武装的战士,而百个圆盘,便可以一次运输五千多人。
但是,对于宽广的飞羊城的城墙来说,对于整整的三十万奋斗在城墙之上的鼠人战士们来说,五千人并不是很多,相反,有些少了。
对于张华军的攻击距离,所有的鳞人战士都是恨之入骨。
几乎在魔法圆盘上升到了城墙之上的那一刹那,无数的金属子弹便呼啸而来,在浑身剧痛的防御之下,好不容易才顶住了子弹构成的风雨,艰难的冲向那些该死的鼠人们。
但是,只要自己一放开速度之后,无数的金属子弹之中就会夹杂着大量的魔铳的魔法子弹,而这种子弹可不是那些金属子弹可以比拟的,激荡的魔能富含着大量的元素攻击,而自己的斗气如果不及这些元素的杀伤力的唯一结果,就是自己要么被焚为灰烬,要么就是被电成焦炭,亦或者是被射成马蜂窝。
而不管哪一种结果,都是无比悲惨的,甚至有些触目惊心。
但是,被这种魔弹击中,虽然吓人,恐怖,但是,至少还是有着生存的机会,而最为让鳞人战士绝望的却是,那城市之中百米多高的魔法塔之上的防御攻击。
只要被这种法师塔的巨大魔法光柱击中,毫无例外的,所有的平台之上的战士瞬间都化为了虚无,不要说是**,就是灵魂也在第一瞬间被抹杀的一干二净。
所以,所有的攻城的鳞人都是咬着牙,红着眼,一边加快冲锋的速度,即使这样会增加伤亡,一边在心中不停的祈祷,祈祷,那那些恐怖的法师塔的攻击选中别人吧。
就这样,在高大的城墙和青色的城防护罩之下,鳞人战士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冲击,冲击,冲击城墙之上那密密麻麻的鼠人部队。
而只要冲进去,鳞人本身的巨大优势就会显现出来,位阶高出对方数级,那些鼠人战士即使穿了矮人一族优良臂铠,增加了自己的力量,但是,这种增幅也是在鳞人斗气的承受范围之内的。
所以,一旦一个鳞人战士成功突入之后,便如同一只恶狼进到的羊群一般,每一次都可以带走数条生命,直到,那些阴险的刺客鼠人,或者重甲鼠人的到来,对于他们的快捷或者对方的恐怖的力道,鳞人战士们也只能尽最大的努力的抵抗一下了。
而最终的结果往往是同归于尽,或者被对方杀死,毕竟,对方的四周还有那些普通的鼠人们的支持,这样同样实力的双方的差距就会慢慢的拉开了。
于是,这种恐怖的绞肉战不停的持续着,而双方的将军们,元帅们也是同样内心抽搐着,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方法。
三天,三场攻城战,双方几乎战死了近十万人。
厚重的尸体堆积于城墙上下,而一股股的尸臭也开始飘荡在战场之上,而每天战斗结束之后,城内和城外那一堆堆的燃烧之中的尸体,更是把这里化为了人间炼狱一般。
而就在鳞人部队锲而不舍的和张华军比拼耐力,任性的时刻,鳞人空空如也的连绵大营之中,一声雄劲苍老的吼声打破了这座最大营地的静寂。
“该死!”
“陛下息怒!”
对于皇帝陛下的愤怒,四周的一圈重臣们都是一脸的心惊,这位陛下一生之中只是发过一次雷霆之怒,而就是那一次的后果,就是血流成河,而且流血的都是高贵的鳞人贵族们。
所以,鳞皇五世的怒吼,让这些重臣们回忆起了自己多年前的噩梦。
而唯一有身份,有资格的劝着鳞皇息怒的当然是帝国的军事统领,首席大元帅巴德了。
“息怒?朕怎么息怒?天下城陷落了,陷入在那个该死的人妖的手中啊!整个极西部区域领土完全失去了联系啊,帝国三分之一的人口啊,三分之一啊!”啪,愤怒之极的皇帝陛下把自己的手中奏折如同石块一般的砸向了大元帅巴德的脑袋,而一脸老实的巴德自然也没有去躲,而被奏折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个正着,一块青色的青肿出现在了巴德的额头之上。
对于巴德的表现鳞皇还是非常满意的,不过,却并不够消灭自己的心中的怒火和恐惧。
是的,恐惧,对于萧天的恐惧。
萧天是什么人,是神级啊!
而且他还是一个魔神,对于这种和神同样实力的魔鬼,凡人都是怀着一颗敬畏的心,即使鳞皇也不例外,因为那些远古的传说之中,神级的实力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抗拒的,就是黄金级都不行。
而现在,这种恐怖的对手露出了獠牙,不是对着张华,却是对着自己?
愤怒,愤恨,后悔,痛恨,恐惧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纠缠着自己。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