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渐渐好转,却一直没见苏胤青过来探望她,按理说,苏胤青在怎么忙,总会有那么一天能够抽出时间来看她的,不禁有些担心,问柳叶,柳叶道:“老爷最近很忙,总很晚回来,小姐都已经休息了。”
跟玉风上次说的一样,心里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怪在哪里,“玉风呢?”
“你这丫头,怎么不问问你的救命恩人在哪里,别忘了,我可是救了你两次小命,还是分文不收的。”夏神医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他最近似乎对于端药情有独钟,乐此不疲,谁若敢跟他抢,他就会“小小”的教训一顿。
起初苏玉风跟他争过一回,结果当天晚上就不停的往返于茅厕,这样折腾了一晚,后来还是夏神医大发慈悲,随手写了副药喝了才算完事。自此,就在没有人敢跟夏神医抢,连念头都没有。
苏玉玄皱紧眉头,恶狠狠的盯着药碗,“你要是哪天不给我喝药了,我就会想起要问你了。”
“那样多无趣啊,每次看你喝药的表情,真是……嘿嘿。”夏神医笑归笑,药碗也适合的端到苏玉玄面前,摆出一副坐等好戏的模样。
苏玉玄忍住要揍他一顿的冲动,勉强喝了一口,立刻大叫起来,“叫花子,为什么这药一天比一天苦!你是故意的吧,明知我怕吃药,还拼命把药往苦里开。”
“良药苦口,你要是嫌药苦,可以不喝的,我这人有点优点,就是不会勉强人喝药。不过,你要是不喝药,体内的毒就不能全部拔干净,你身体也不能够很好的恢复。”夏神医捋着胡子,看着苏玉玄不断变化的神情,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你身体一直这样下去,这府里也就一天不得安宁。”
她可以不喝药,但她能不喝吗?显然是不能的。苏玉玄任命的将一碗药喝完,有灌了四杯水,才让苦味淡了些,心里不住的臭骂着夏神医。
等她养好了身子,铁定饶不了这叫花子,明明她的药可以不用这么的苦,偏偏因为叫花子对她喝药的表情很敢兴趣,每顿药都会比上一顿苦,害的她对喝药越来越反感。
两人冷嘲热讽,相互挖苦对方一阵后,苏玉玄顿觉无趣了,让柳叶打发了夏神医,便上chuang休息去了,合上眼睛,不一会便睡着了。
她有两大贪,一贪吃,一贪睡,原该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却不知为何一夜多梦,辗转不安,迷迷糊糊的好似睡着了,又好似没睡着,睡倒半夜,蓦地惊醒过来,坐起身子出了会神,披上外衣想去小亭中坐会。
半途中,远远看见大厅内灯火通明,心下好奇走了过去,偷听到里面的谈话,让她如坠冰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屋里的,也深深的为刚才偷听的行为后悔不已,要是没有听到这些,那么她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失落,木木的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他们刚说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