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进笑道:“此番请诸公到此,想必诸公都已略有耳句话令屋内刚刚缓和的气氛立时陷入冰点,乐进扫视一周,笑道:“怎么?官府按照市价收购诸公手中的部分土地就这么令人恐惧?想必冀州的事情诸位都有耳闻,大部分名门望族最后都采取了配合的姿态,现在不也仍然是名门望族吗?丝毫没有受到损失,恰恰相反,有几家比以前更加风光显赫!”
一双双眼中的不安略微舒缓,有几人微微抬起头偷偷看向乐进。
“当然,也有些不识时务的顽固分子这个他们的下场在下还是不说的好,!总之,与官府配合,保证诸公继续光宗耀祖、家族繁茂,否则袁绍厉害吧!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可惹恼了征北高将军、杀害了韩冀州,他的下场如何?被征北军十万将士打得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现在乐安郡内驻扎有五千征北军将士,一河之隔即是冀州。乐进再次奉劝诸公安心生活,不要做一些非分之想。那个冒牌刘献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就在一个时辰前,乐进收到了刘献送来的求救书!”
“哗!”屋内顿时开了锅“怎么可能?刘别驾也向征北军低头了?”“嗨,不低头成吗?看看现实,黄巾贼闹得凶不凶,打的青州官军丢盔弃甲,可一遇到征北军,连还手的本事都没有,一场仗打下来死伤无数!”
“可不是吗?府内管家亲眼看到几十名征北军像赶鸭子一样追赶几百黄巾贼,那场面啧啧!”
“唉,难道说刘别驾大势已去?这青州也要换主人了?”
“什么叫要换?现今已经换了主人了!”
乐进很满意他们的表情和态度“诸公讨论的如何?合作还是对抗?自己选吧!”
“咳咳!乐将军,请恕老朽愚昧,这个把田地卖给了官府,老朽诺大个家族该何去何从?百十口人该如何去养?日去斗金的花费如何弥补?还请指条明路!”
乐进闻言哈哈大笑,吓得屋内众人各个汗毛倒竖心惊胆战“承蒙老人家看得起,对乐进说出了心里话。也罢,乐进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在这里就把话说清楚!吾主高征北一心为民,无论贫富贵贱皆平等对待,购买诸公手中的田地也是为了去除流民暴乱之根源。乐进请诸公来便是打算派人引领到冀州、幽州走走看看,相信一趟幽、冀之行足以解开诸公心中困惑。”
“啊!”听到乐进的话,众人顿时惊慌失措,窃窃私语议论不休。从他们的表情可以清楚地解读出两个字:“担忧 !”
乐进轻轻放下瓷杯,安慰道:“乐进以项上人头担保!”
“也罢,都这份田地了,一切听乐将军安排!”
离开郡府,乐进直奔城外营寨,此时,驻扎此地的522523个机步团皆已整装待发,骑上心爱的战马来到校场军前“将士们!刘献终于顶不住黄巾贼的进攻向我们求救了!相信你们等待这场战斗也很久了,你们当中有些人祖籍即是这青州、这辽阔大地,乡土亲情萦绕于心!今日,终于到了报答她的时侯了!全军听令:为了青州的和平与安宁,此次要彻底击溃黄巾贼,为父老乡亲、子女后代留一份盛世太平!”
“誓灭黄巾,誓灭黄巾!”
乐进跃马扬鞭第一个冲出军营,随后号声阵阵,两千余机步兵齐装迈进,奔向胜利的前方。同日,驻扎临济的521机步团亦拔营起寨,目标直指济南国。
济南国,刘献颓然靠坐,双眼失神的望向当院,低声嘟囓道:“袁公,一切都完了!乐安郡也落到了高勇手中,这诺大的青州只剩下战乱不断的济南国,田楷虽仍未清醒,但大势已去,刘献无力回天了!征北军很快就会赶来,黄巾贼也难逃覆灭。刘献才发现,打来打去都成全了高勇,冀州如此、并州如此,如今青州亦是如此!或许这徐和是高勇的人也说不定若真是如此,只怕全天下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启禀刘别驾,回来的斥候发现围城的黄巾贼正在向东分批退去,似乎东边打起来了?”
“真的?乐进、高勇,你们下手好快啊!只用区区一万兵马便控制了整个青州,又没留下任何恶名,技高一筹啊!”“主公!主公!袁公密使求见!”
是日,刘献携带上州府所有的财货粮草秘密潜出城,一路逃奔陈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