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骤然来临,可她却动弹不得,无计可施,那种恐惧无助之感令人窒息。
齐逸凡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胸前的衣襟,神色淡然如水,可说出来的话,却令贺兰子琪胆颤心惊:“既然你不打算遵守承诺,那做为惩罚,把你脱光了衣服,给我暖床好像也不错!”
“拿开你的臭手,拿开!”贺兰子琪眼瞅着齐逸凡拉起她的衣襟,慢慢的,将她的衣服从肩头往下拉去。这个过程,因为他的刻意缓慢,而使贺兰子琪倍受煎熬。
当光洁白晳的肩膀真的裸/露出来时,她可真的怕了,激动的大叫:“你下流,无耻!快放开我!”
齐逸凡将手停住,借机问道:“那你准备兑现诺言吗?”
贺兰子琪盯着他,虽然怀疑他是在吓唬自己,但内心仍然进行着前所未有的挣扎:他敢这样做吗?他敢,他不敢!细细想来,他是男人,这种占便宜不吃亏的事,他又有什么不敢?就算他对自己没意思不碰自己,但被他看了身子,那也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见贺兰子琪迟迟未做回应, 齐逸凡心中暗笑,看你能坚持多久!于是伸出另一只手,去扒她另一侧肩膀的衣服。
贺兰子琪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要知道,这小薄衫若是扒下去,她里面可就只剩下小衣和亵裤了,对于齐逸凡的为人,她心中没底,只知道这家伙不好得罪,这样较劲下去了,最终吃亏的只有自己,这才大喝道:“住手!”
“怎么?想通了?”齐逸凡停了下来,怡然自得的望着她。
贺兰子琪紧咬下唇,与他对视片刻,尽管不甘心,但这不是被逼无奈吗?只好一字一顿的说:“你放开我,我给你洗脚!”
“这就对了,你早答应我,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吗?”齐逸凡双手往前一拢,又将贺兰子琪的衣服拉了回来:“我警告你,不要自不量力!如果敢当着我的面耍小聪明,我可有都是招数对付你!”说着,伸手点开了她的穴道。
刚开始跟他合作的时候,看他人还不错,现在相处久了,原来他是个这样邪恶的人!贺兰子琪悔不当初,真是被逼上了贼船。
齐逸凡解了她的穴道,便转身坐回床上。贺兰子琪狠狠瞪了他一眼,急急忙忙的整理衣服,一边整理,一边郁闷,自己到底要不要帮他洗呢?帮吧!太没面子,不帮吧!自己难道逃的掉吗?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呢?贺兰子琪心内焦急,可是一着急,脑袋就成了浆糊,这次,竟然真的想不到好办法了。
见贺兰子琪衣服都穿好了,却没有给他洗脚的意思,齐逸凡冷声道:“还不过来,在那里磨蹭什么呢?”
“一个大男人那么小器!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贺兰子琪希望可以赖掉。
齐逸凡盯着她,虽然没有说话,但那锐利的目光,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见他无动于衷,贺兰子琪只好另谋它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来到齐逸凡面前,展开手掌:“你看这是什么?”
“银铃铛!”齐逸凡目光闪亮,一把抓在手里,见果然是丢失的那个银铃铛,脸上顿时露出喜悦的笑容:“你上次不是说铃铛丢了吗?”
“是丢啦!可是我又找回来了!”看他高兴,贺兰子琪心头暗喜,只要他心情好,那么一会儿自己再说点小话,没准可以放自己一马呢!
“哦!在哪找到的?”齐逸凡抬起头来。
贺兰子琪轻声道:“上次因为找的不仔细,所以没找到,其实,它就掉在了我逃跑路上的草丛里!”
不管怎么说,物证找到了,齐逸凡长舒了一口气。
贺兰子琪不敢撵他走,但又不想给他洗脚,只好主动示好,趁机说道:“天也不早了,要不,你就在这睡吧!一会儿我给你铺床。”说着蹲下身子,准备将那盆洗脚水,端到旁边去,企图蒙混过关。
“哎,慢着!”齐逸凡突然坐直身子,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她:“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了,今晚,你必须给我洗脚!”说着,将脚伸到了贺兰子琪的面前。
自己已经退一步了,他居然都不给面子!望着眼前那只大脚,贺兰子琪心头恼火,猛然抬头:“你当真要我洗吗?”
她盯着他,目光中似乎在说:小子,你若敢让我洗,咱俩这仇就算结下了!
齐逸凡也凝望着她:丫头,自己这辈子向来不吃亏,只要吃亏的事情,全都会找回来,你也不例外!
齐逸凡唇角一勾,淡淡吐出四个字:“当然要洗!”说着,又将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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