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姨娘顿了一下,却没松手,千娇百媚的说:“妾身照顾夫君是天经地义的,反正妾身闲着没事,就让妾身侍侯你吧!”
“我叫你拿开,你难道听不懂?”齐逸凡出其不易抓住了她的手,盯着她,寒声道:“冯惠兰,别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倘若你不安守本份,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哼!”说着,用力甩开了她的手。
冯姨娘自然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后退两步,握着被他掐痛的那只手,猛然回头盯着齐逸凡,心中难过的同时,更充满了不甘与羞愤。
其实,她虽然知道齐逸凡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但因为爱,她一直都想捂热齐逸凡的心,可现实情况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无法住进齐逸凡的心里,强大的挫败感,令她倍受打击。
不过,她深知自己的处境,很快便把自己不满的情绪隐藏起来,轻轻福身,语气温柔:“四少爷不要动气!妾身也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妾身会信守承诺的。”
齐逸凡沉着脸,不奈烦的冲她一摆手,她只好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冯姨娘刚走,孙姨娘带着一个小丫头从房侧贼兮兮的闪身出来,她站在原地略一沉思,用目光示意小丫头进去。
小丫头的手里端着新鲜的时令水果,凑近小声问:“孙姨娘,您不进去了吗?”
孙姨娘和冯姨娘的目地一样,知道齐逸凡与贺兰子琪闹了别扭,今晚不会去贺兰子琪那里了,所以前来大献殷勤,希望齐逸凡能到她们的房里休息。
不过,孙姨娘见冯姨娘碰了钉子,又见齐逸凡的心情相当不好,自己进去怕也是当炮灰的料,所以狡滑的她便不想进去了,让小丫头把心思尽到就行了。
冯姨娘走时没有关门,小丫头端着水果站在门口,脆生生的通报:“四少爷,奴婢奉孙姨娘之命,给您送新鲜水果来了。”
见刚送走个瘟神,又来一个没眼色的,齐逸凡心中烦闷,语气便有些不奈烦:“不用了,拿回去给她吃吧!”
小丫头并没有走,低着头,抖胆道:“这些水果都是孙姨娘精挑细选的,特意嘱咐奴婢送过来,奴婢若是端回去了,孙姨娘一定会伤心难过的。四少爷,看在孙姨娘一片真心的份上,您就收下吧!”
齐逸凡抬头看了看她,不想为难她便道:“那就拿进来吧!”
“是”见齐逸凡应了,小丫头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欢喜,快步上前,将果盘放在了桌子上,又倒退到门口,转身离去。
盘子里的水果是新洗的,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尽管看起来垂涎欲滴,可齐逸凡的心情不好,哪有心思吃水果?
他又看了一遍贺兰子琪的信,最后折起收好,不能打扰贺兰子琪,不准备去姨娘们的房里头睡,于是只能一个人在书房里面将就一宿了。
……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虽然贺兰子琪的身子还是很虚弱,但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了。不过,她仍然以身体不适不由,不见客,更不见齐逸凡,自己憋在屋子里,黯然伤神。
因为她的事已经引起众人的广泛关注,这样一来,大家更是众说纷纭。不过,吴妈看她情绪低落,没有把外界的传言告诉她,怕她徒增烦恼。
下午,贺兰子琪刚刚躺在床上,正准备睡午觉,忽见一团东西快速飞进屋子,落到了她的床边。
她伸手将那东西捡起,原来是一粒碎银子,不过银子外面包着一张纸,而且纸上还有字。
她将银子拿到枕边,躺下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今晚三更,花园竹林内,不见不散。
这是谁啊?有什么事不能够当面说,居然约自己去花园相见?贺兰子琪往下再看落款,刹那间,心脏险些骤停!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
华铮,落款居然是华铮?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他?贺兰子琪将纸条拿到眼睛,用大姆指摸着那字,一点不差,她没眼花,落款真的是华铮。
贺兰子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惊讶,忐忑,紧张,全部夹杂在一起。昨天她才刚给华铮送信,按说,他应该用小鸽子给自己回信才对啊?而且,华铮也不知道自己嫁进齐府,怎会如此精确的找到她的房间,给她传递纸条呢?
不对,这信有诈,这应该不是华铮给她的信。
想到了这一点,贺兰子琪仔细再看,果然,那字迹根本就不是华铮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不由犯起了嘀咕:既然不是华铮,那么这个约自己见面的人又是谁呢?目地何在?
贺兰子琪思忖了一会儿,心中忽然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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