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堂口之后,众人纷纷落座,东心雷和灵敏二人也没有在打闹,而是安心地坐在谢文东的周围。谢文东首先将自己回国以前的点点滴滴详细地说了一遍,包括与国丅民党之间的合作,到最后,他又说道:“能够回来的确来之不易,但既然回来了,我们就得做点什么。”一听这话,任长风顿时笑了起来,他仰面说道:“东哥,你放心,只要有你在,兄弟们什么都不怕。上次被青联帮的人暗算,这次咱们要加倍地讨回来!”谢文东看着傲气冲天的任长风,是打心里眼喜欢他这种个xing,他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正sè说道:“长风,先别急,仇是肯定要报的。”说完,他看向东心雷,疑问道:“老雷,现在杭州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东心雷想也没想,直接答道:“东哥,之前按照你的意思,我们一直按兵不动。自从青联帮的势力推进杭州附近以来,剑依也没什么大的行动,期间曾sāoluàn过几次,但动作都不大,被我们又打回去了,现在双方皆是相安无事。”听完他的话,谢文东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说道:“我回来的时候,被青联帮的人发现了,还与剑依见了一面。本来还打算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言,众人面lu惊sè,一个个紧张兮兮地看着谢文东。后者见状,摆了摆手,急忙说道:“你们不必担心,剑依只是单纯的和我见了一面,并没有什么其它的目的。”说着话,谢文东顿了顿,接着又道:“但有一点我不明白,对方的人为什么会掌握我的行踪?”是啊,东哥这次回来可以是十分隐蔽,别说青联帮的人,即使是身在杭州的东心雷等人也没有一个人知道。谢文东nong不明白,房内众人也是疑huo不已,这时,一旁的灵敏忍不住说道:“东哥,这会不会是个巧合?”
“也许是吧!”谢文东随口应了一声,沉思片刻,方才开口说道:“以现在的局面,我们已经难以从敌人的身上再讨到好处,今天晚上我就会离开这里去广西。”“东哥,你这么快就要走?”听谢文东说要走,东心雷似乎有点舍不得,毕竟谢文东刚来还没多久,而且他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东心雷的话刚说完,一旁的任长风忙道:“东哥,我和一块去。”谢文东摇了摇头,正sè说道:“我来杭州,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铲除对方的势力,而是为了将剑依一众拖在杭州这里,让他们无法分身去支援南宁,因为那里才是关键。”说完,谢文东凝视众人一圈之后,又道:“所以,就算青联帮的人没有发现我,我也会让他们知道我来杭州了。”“东哥,那要是你走了,剑依也去了南宁怎么办?”任长风忍不住问道。谢文东笑了一声,柔声说道:“我在这里,你以为剑依还会冒险去南宁吗?一旦她离开了,青联帮将会群龙无首,到时候咱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击溃对方的势力,然后再一路南下,进攻广东。青联帮的总部虽然有韩非坐镇,但是其手上的人力并不多,只要你们与香港洪mén的兄弟前后夹击,不愁攻不下青联帮的总部。”
听完谢文东的分析,众人无不大点其头,谢文东紧接着又说道:“青联帮兵分四路进攻我们,看似每一路都很重要,其实他们最在乎的就是临近广东的广西这一边,因为这里才是他们有机会拿下的地方。而北方,咱们的势力根深蒂固,就算青联帮打下来了,也得huā费一番周折去巩固自己的势力,就像当初南、北洪mén一样。”说完,谢文东喘了口气,语重深长地说道:“韩非这次回来,就是要把自己“变”成向问天,占据南方之后,再与我们分庭对抗,所以,咱们现在必须守住南方的势力,我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吗?”
这是谢文东第一次透lu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也是他与韩非、剑依在整个战局上的策略,那就是重点打击青联帮在南方的势力。当然,谢文东也是这么做的,从他不惜将孟旬和萧方二人派去南宁就可以看出来。至于北方的战局,谢文东根本没有去想,他也不认为青联帮敢深入,毕竟韩非第一次战败,就是因为青帮其中一股孤军深入,反而被北洪mén包围,最后导致战败的下场。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谢文东不相信韩非还会犯同样的错误,否则的话,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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