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公子请等一会儿,我这就去请我们的庄主。”那游护卫说完之后就匆匆地离去了。
在那游护卫离去之后,白牙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一切,这柳家庄显得十分的豪华,那进来的正门都有两三张高,一块打匾上写着几个张牙舞爪的大字,“柳家庄”那字体和白牙在石碑上看到的字迹一样,显得十分的嚣张,在大门的门口站着一队二十多人的门卫,那些门卫清一色地武者顶峰的境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白牙不由得对这柳家庄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有着这样的素质的护卫的柳家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那庄主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就在白牙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我是说今天早上怎么一早就听见喜鹊在我家门前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呢,原来是岳兄弟这般贵客要来啊。”正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从门外来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四十多岁模样的壮汉,虎背熊腰,一张国字脸上剑眉飞扬,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柳庄主,说笑了,这次来给你添麻烦了。”岳风在看见那壮汉之后,赶紧上前对着壮汉行礼。
“哈哈,岳兄弟这般说级见外了,这几位是?”那壮汉哈哈一笑,发现大厅中有着白牙几人,于是对着岳风疑问道。
“来,我给柳庄主介绍一下,这位是白牙兄弟,这次我和杨陌行遇到了一些麻烦,还多亏了这位兄弟援手,不然有可能柳庄主就见不到我等二人了。”
白牙和柳庄主相互打了招呼,白牙知道了那柳庄主叫做柳白鹤,在介绍玩了几人相互认识之后,岳风就将自己在扬州城中所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向柳庄主说了一遍,然后抱拳,有些歉意地对着柳白鹤说道:“这次还真是给柳庄主添麻烦了······”
那柳白鹤一挥手,就打断了岳风的话:“岳兄弟说什么话呢?你这是杀得好,不就是个太守么?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岳兄弟你们就在我这里住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料那太守也不敢上我柳家庄来闹事。”柳白鹤然后又对着那游护卫道:“游沉,告诉你的那些兄弟们,今天你们什么都没看到,今天也没有任何人到我柳家庄来,要是谁泄漏半点风声,后果你是知道的。”
那被叫做游沉的护卫一听,赶紧一躬身,对着柳白鹤说道:“庄主放心,我会让兄弟们将这事烂在肚子里的。”然后一行礼,就退了出去。
“多谢柳庄主,现在我想请柳庄主帮忙找一名大夫前来,这一老一小的受伤不轻,伤势虽然被我制住了,但是还是尽快医治的好。”白牙看见柳白鹤处理起事情来显得十分的老练,毫不拖泥带水,也就渐渐地对柳白鹤有了一丝好感,觉得这柳白鹤乃是可以交往的真汉子,也就不再扭捏,于是对着柳白鹤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钟管家,你将这几名伤者带到后面的厢房中休息,并且叫胡放给他们治疗,不得有误。”柳白鹤对着身后的一名老者说道。
那名老者在听到柳白鹤的话之后,赶紧站了出来,走到白牙的身后,伸手接过了白牙扶住的老者,那小孩却是被另外的一名护卫带走了。
在钟管家带走了受伤的老者和小孩之后,大厅中还剩下了一个惊吓过度的儒生,杨陌行走了过去,拍了那儒生的肩膀一下,“喂,不要跟个木头似地站着,坐下。”
“哇······”那儒生在被杨陌行拍了一下,肩膀后很是突然地哭了出来。
大厅中的众人被这儒生突如其来的哭声给弄糊涂了,怎么一个大男人就这般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了呢?
那杨陌行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对方居然就哭了,杨陌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没事,他是惊吓过度了,哭出来了就好了,你没看见他先前的样子么,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都傻了,现在哭过之后就应该好了。”岳风看见杨陌行很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于是出声道。
这儒生也确实是惊吓过度,他一介儒生,平时读的都是圣贤书,书中讲述的都是美好和平的世界,他在街上看见太守的兵丁欺负那卖馄饨的一老一小,心中很是愤怒,于是出声制止那兵丁的暴行,但是他的行为不但没有制止对方的暴行,并被扣了一个造反的帽子,这顶帽子不可谓不大啊,这儒生哪里想到自己的一时心血来潮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但是怎么就成了造反了呢,他也就在第一时间里就被镇住了,心神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再者在后来他又看见了杨陌行和白牙和那群兵丁大战,鲜血飞溅,碎肉横飞,平时很少见过鲜血的儒生的心理防线也就在那个时候被击破了。他也就是被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吓得呆了,他的思维和身体也都陷入了一种混混沌沌地状态,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但是现在的他被那杨陌行一拍,就将他仿佛从梦中惊醒了一般,他在被惊醒的一瞬间,他要发泄自己的感情,要将那种压抑在心中的感情发泄出来,所以他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相信他在哭过了之后,心中的一切压抑和不快都随风而去了,甚至他的心性也会随着这次的事件更上一层楼,在以后遇到这种类似的事情的时候,他也就会做到面不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