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严重了。
罗阳贵身形一闪,退出了十来步,扬声笑道:“这新兵厉害,我都快吃不住了。”
嗯?结束了?在一旁看热闹看得起劲的老兵们自然有些没趣,好像都没分出胜负啊?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没看过瘾呢。
夏子云也不是张扬的人,就势收拳,抱了抱拳说道:“罗阳班长的谭腿真是一绝,我双手都麻了,再坚持片刻的话,可能就被一脚踢出去了。”
如此一说,周围的老兵都以为两人打了个平手,其实不然,罗阳贵的谭腿虽然迅猛刚劲,灵活多变,但没有呼吸吐纳之法相配合,也只是外功的一种。
外功上手容易,练精难,何况外功谭腿是刚猛,太极是柔功,正好符合以柔克刚之道,加上两人实力都差不多,如果一直打斗下去的话,罗阳贵的体力剧烈消耗无法补充,而夏子云的太极拳则是讲究气息悠长,耗到最后必定是罗阳贵露出破绽被击败。
关于这一点,罗阳贵是心知肚明的,而夏子云的说法则是全了他的面子,让他对夏子云也是另眼相看,感觉无形之中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罗阳贵走上去拍了拍夏子云的肩膀,再仔细一看,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嘿,你小子厉害啊,我都打得全身大汗了,你小子就额头出点汗,厉害!”
说完这话,罗阳贵转过身朝着老兵们说道:“今天,不打不相识!我和夏子云以后就是兄弟了!一会到天水去,我请客,不醉不归!”
这句话其实上是让老兵们传出去,他罗阳贵的兄弟以后在新兵团谁也不能欺负,老兵欺负新兵哪里都有的。
有人请客,老兵们哪里还有不乐意的,立即就有一个老兵跑出去联系军车了,生怕慢了没车出去。
夏子云倒是一愣有些犹豫,罗阳贵也是个人精,当下就看了出来,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怎么,还不想和哥哥们出去吃饭?”
夏子云无奈,只得将心中想法说出,免得罗阳贵误会,辜负了别人一番好意。
那罗阳贵一听,当即就笑了起来:“这事你得找花连长,今天你就算不出去,能练多久,要是花连长出面的话,别说一天了,就是天天练你的太极,也没人说什么。”
反看花连长此时好像坐在一旁,脸上笑容满面,似乎在乐什么事,直到罗阳贵跑上去做狭的拍了拍肩膀才将他惊醒过来。
看得出来,在私底下,罗阳贵与花连长的关系很好,完全没有那种军官与士兵之间的等级观念。
罗阳贵将夏子云的事一说,花连长笑了起来:“这也算事?回头我给马排长说下,免了小夏的训练,不说话说好了,每个月的军事考核可不能拖后腿。”
夏子云大喜,急忙点头答应,这新兵的军事训练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个渣,如果说想要每次军事考核得第一都没问题,只不过那样的话,就风头太劲了。
罗阳贵也在旁边述说自己当年新兵时的趣事。
说完了夏子云的事情,一旁的老兵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也让花连长知道了罗阳贵请客的事情,花连长故作大怒:“好你个罗阳贵!请客吃饭都不叫你大哥我?我打个电话去运输连,让他们把车都开走,大家都别想吃。”
老兵们知道花连长这是开玩笑,都轰然大笑,叫嚷着要将罗阳贵吃垮。
倒是让不知情的夏子云有些紧张,不过随着花连长与老兵们之间的打笑,他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开玩笑啊。
不过这时,那个去联系车辆的老兵有点沮丧的跑了回来说车都出去了,等运输连的回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花连长笑了下叫老兵们等着,自己倒是走了,不一会一辆挂着兰y21开头牌照的红色大切诺基如同旋风冲到了老兵们面前,驾驶室的车窗没关,花连长的笑脸出现在大家面前,吆喝了一句:“上车!不等人哦。”
几个老兵连同夏子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花连长一踩油门,大切诺基就冲了出去。
要说大切诺基就是个油老虎,也就军队敢大量配置了。
大切诺基空间不小,装这么几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也不用站在军卡的拖斗上吃风沙了。
靠近十二月的大漠省,风沙很大,坐在没遮没拦的军卡拖斗上,一张嘴就是一口沙子,什么食欲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