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太粗俗了,其余的几个老兵都不好意思和张四喜站一块了,路人鄙视的目光如同针刺啊,也只有张四喜这种厚脸皮才毫不在意。
花连长见他几个在那里闹得不像话,就约束了一下,虽说这里不一定有人认识他,也没有纠察过路,不过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会影响军人形象的,作为一名军官,这些还是应该维护的。
那牛四郎的效率好像太差了点,夏子云等人站在那里等了半天,都没看见一个混混出现,可以这么说,等得酒意都散发完了。
罗阳贵就蹲在路边,用那根掏了牙的牙签逗着地上的蚂蚁,一边逗还一边嘀咕:“无聊啊,无聊,估计那混混不敢来了,要不我们去按摩一下?老规矩,老花出钱,我们请客。”
罗阳贵似乎有点天生笑星的潜质,每说一句话都带点笑料,不过花连长就不乐意了,还去按摩?还我出钱,你们请客?刚好罗阳贵蹲的位置又很顺手,花连长就准备再敲一次头。
不过花连长又马上停住了,口里说:“来了!”
罗阳贵没肝没肺的接道:“来了?大姨妈来了?”
罗阳贵的话语让花连长再也忍不住了,收回的指头再次下落,啪的一下给罗阳贵来了个狠的。
罗阳贵就像个猴似的窜了起来:“老花,我说你这就不道德了啊,你要是把我给敲傻了,我以后怎么娶老婆?”
说实话,夏子云认为罗阳贵如果不是家传武学的话,似乎去练猴拳更适合,光看他那灵活的身法以及猴似的性格。
不过罗阳贵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浮现出喜色,就像小孩子看到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太好了!真的来了!”
不用他说,夏子云等人也看见了,牛毛青年牛四郎走在最前面,脸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膏药,乌漆吗黑的,后面跟着三十多个染着各色乱毛的混混,配上他们那一身奇装怪服,如果将天色调暗一点的话,就可以直接上演天魔乱舞了。
最让夏子云注意的还是那些混混手中提着钢管,看得出来,这些混混是精于打架的,每根钢管的后面都缠着白布防止脱手以及敲击到骨头上时免得被反弹之力震麻手臂。
显然牛四郎回去之后考虑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出动自己的混混力量,至于舅舅那里嘛,如果打赢了,最多麻烦他老人家搽搽屁股,要是输了,不可能,不就几个当兵的,难道还能扛住三十多根钢管?
牛四郎也不敢叫混混们带刀,这里毕竟是大漠省第二大城市,打架倒不怕,要是拿刀砍人,估计他舅舅都保不住他,这一番考虑在最后救了他的小命。
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大街上,看着路人如同见猫的老鼠四处躲散,牛四郎就忘记了脸上的痛,哈哈大笑着,甚至于看到一个身材阿罗多姿的小妞就想上去摸两把,如果不是腰上的余痛传来,提醒他现在应该干什么,估计又一个少女就要哭着回家了。
牛四郎的眼神估摸着比夏子云他们差点,都快走到富贵饭店门口了才豁然发现那几个当兵的就站在路对面,一个个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神色,那样子让牛四郎看了就感到可恶!
“这下,你们可跑不掉了!”牛四郎举起手中的钢管指向夏子云等人,竭斯底里的叫了起来:“给我打!打断一条腿,我请他去蓝妮院去泰式按摩一天!”
混混们的眼睛顿时放出了惊喜的光芒,泰式按摩在这年头算是稀罕物,混混们都知道去泰式按摩比看三级片带劲多了,何况蓝妮院里的小妞个个嫩得能掐出水来,混混们早就想去尝尝鲜了,无奈囊中羞涩,如今一听牛四郎的悬赏,哪里还顾得打断别人腿会受到怎样的法律制裁。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牛四郎他舅是这一片的派出所长,那就是土皇帝,只要不出人命,打断一条腿算个逑啊。
而就在牛四郎发现夏子云等人之前,花连长就拉开了后尾箱,一人发了一把工兵铲,工兵铲保养得很多,边上开了锋,在太阳下一照,反射光都有点刺眼,这家伙碰上了就是条口子,一铲下去,怕半条手臂都得给主人说拜拜。
罗阳贵与夏子云没接工兵铲,以他两人的武功,用这玩意还不如不用,至少,自己的拳脚容易控制些,不容易出人命。
看着那一群混混挥动着手里的钢管冲过马路,花连长笑了下,开了句玩笑:“大家可要保护汽车,不然就要走路回去了。”
夏子云倒是信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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