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么来回一次,肚子早就饿得呱呱叫了,之前的压缩饼干可没吃多少。
在喷头下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后,夏子云终于舒了口气,血液在身上干枯后的滋味可不好受,将血衣用洗衣粉泡好后,夏子云换上背心,朝着食堂走去,之前的那一包压缩饼干早已在剧烈的运动中消化得一干二净。
夏子云的肚子在激烈抗议中呐喊着。
晚饭开始的时候,时间已经指向零点,花队长特许可以喝啤酒,转眼之间饭桌就变成了战场。
而今天表现最出色的夏子云自然就成为了战友们重点照顾的对象。
在红箭大队里,夏子云过得很快乐,基地里的日子是很单纯的,社会上的风气还影响不到这里,这里就是纯粹的军营。
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夏子云也在陈宾语的带领下执行了不少的国内任务,有类似于上次处理东狗分子的任务,有营救任务,甚至于去其他部队担任短期教官等等,而国外任务倒是一次没有,这倒不是其他原因,最主要的是在红箭大队里执行国外任务必须在队服役时间超过两年才行,国外的情况可比国内复杂多了。
虽说陈宾语从不说出执行国外任务的情况,但夏子云这么长时间也琢磨出一些东西,首先国外任务是绝对残酷的,不能暴露身份,这一点从陈宾语每次国外任务回来时都没佩戴任何证明身份的标志品可以看出,如果你因故被俘,考虑到外交影响,国家是不会承认你的身份。
光是这一点就可以意识到这类任务的残酷性,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国家都不会暗地营救你,这种设想,你想一想就感到胆寒。
也不是说夏子云不爱国,夏子云有时候真想问一下陈宾语为什么每次国外任务都是抢着去,但这话他说不出口。
夏子云在站桩,练拳,耍大枪的时候,陈宾语总是躺在附近的草地上咬着草根,眼睛看着蓝天,不知道想些什么,脸上不时会闪过一丝哀伤,这和他平日里面带微笑还有点臭屁的形象可是截然不同。
夏子云还没遇到过什么苦恼的事,可能在他看来,中考考差了就算自己此生最苦恼的事了。
而值得庆祝的事情却比苦恼的事多太多了。
踏入暗劲下层巅峰算一件,都让陈宾语嫉妒得快说不出话了,一个明劲上层,一个暗劲下层巅峰,这差距是越拉越大了,不过在夏子云看来,陈宾语的功力还没达到明劲的巅峰,自然很难踏入暗劲境界。
第二件则是夏子云提干了,这个喜讯将夏子云打得晕头转向的。
在小队给他开的庆功宴上,花队长才说出实话,实际上夏子云立一等功的时候,如果不是还在新兵期间的话,也会跟着罗阳贵几个去师干训队接受教育了。
红箭大队里面立功的人多,但提干的人却是少得可怜,要说一等功,也不是没人得过,但红箭大队原本就是容易立功的单位,也就对此有诸多限制,想要在红箭大队提干的难度绝非想象,当然如果你真想提干,也不是不可以,离开红箭大队,转到任何一个普通部队去,立马提干都不是问题。
但选择这个的很少,出了红箭大队想回来就难了,像花队长这样出去提了干再回来的几乎没有。
如果不是这个提干指标早就给夏子云预备好的了,夏子云也不可能提干。
“嗯嗯嗯,十八岁的少尉,你是我看见的第一个。”这算是相熟战友看见夏子云后的第一句问候,也让夏子云感到一些别扭:“我快十九了!”
倒不是说战友们有嫉妒心,而是提干之后,夏子云晋升为少尉,肩上佩戴着一杠一颗星,又是年少得意之时,只不过提干不提职,虽然成为了少尉,但还是待在一组,接受田大壮与陈宾语两位组领导的指挥。
这并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在红箭大队以及不少的特种部队里,上尉以下的军官成为普通队员都是很正常的事。
特种部队里基层指挥官是靠的实力,经验,而不是靠军衔,你肩上挂着个军官牌子,但没经验,没实力,哪个队员会服你的指挥?这可不是一般的部队。
要说普通部队是处于和平环境下,那这些特种部队则是处于战争状态之下,随时准备着用生命去完成任务,就算是分队领导们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每一名队员可以说都是无价之宝,百里乃至万里挑一出来的,怎么可能让他们平白折损在昏庸指挥官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