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树干另一端。
夏子云单手持枪,身体尚且悬空,持枪的右手轻轻一抖,一道内力竟然脱手而出,瞬间传到枪头,只有轰然一声,那棵槐树从中炸成碎片,朝着四周激射而去。
正在偷看的女兵们顿时感觉喉咙发干,这还是人吗?这怕不比一小包炸药威力来得小了。
收枪在手的夏子云傲然而立,颇有几分,持枪在手,天下我有的雄霸气势。
夏子云倒不是在摆pose,他正在回味抖动那一枪时,内力脱手而出的感觉,那是一种转瞬便失的感觉,如果不是之前练习枪术将气势推到了顶点,这内力也不能脱手而出,但现在夏子云想再来一次却是不可能了。
内力脱手而出可是化劲境界才能办到的,不过就算是不能再使一次,只要熟悉了这种感觉,对夏子云以后的成长有极大的好处。
“哇,夏教官好帅!”“夏教官好厉害啊!”“一定是武林高手!”女兵们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后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到了最后,越聊越开心,竟然异口同声的朝着夏子云大叫:“夏教官!你好帅!,我们都爱你!”
刚刚回过神来的夏子云差点一个跟头摔倒在地,这群女兵也太。。。。怎么说呢,夏子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
转了转神,夏子云反应过来,这女兵不是在训练么,怎么都说起话来了。
“你们在干嘛?”一声怒吼之后,女兵们吐了吐舌头,在陈宾语的口令声中训练了起来。
虽然说夏子云的枪术练习扰乱了女兵训练,但却让女兵们对夏子云钦佩不已,甚至于一些女兵是极度崇拜了。
原本夏子云早上站完桩练完拳术回来就会举石墩子,女兵们看见后虽然有些惊异,但也只是认为蛮力罢了,今天一见,原来这年轻教官竟然是深藏不露。
从此之后,就算是夏子云怒骂女兵,这些女兵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的去接受惩罚,夏子云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太严厉了,把这些女兵给练傻了。
当陈宾语宣布暂时休息十分钟时,那些女兵轰然一声的涌到夏子云身边,叽叽喳喳的询问起来,有的问夏子云生日,有的问夏子云喜欢吃什么,甚至有的问夏子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要不是陈宾语呵斥着将女兵们驱散,夏子云恐怕就得落荒而逃了。
当然,陈宾语此举是出于好意还是出于嫉妒,就不为人所道了。
不过在训练结束后,陈宾语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夏子云,出口第一句话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小夏,你什么时候可以内力外放了?咋不告诉我呢?”
夏子云急忙否认,脸上带着苦笑:“怎么可能,只是偶遇罢了,再叫我放也放不出来了。”他可不想因为误会而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
不过陈宾语接下来一句话就将他的思想暴露了出来:“那么多女兵对你求爱,你都没点反应?”语气酸溜溜的,那股子山西陈醋味隔老远都能闻出来。
夏子云随后不由得对陈宾语进行了思想政治教育:“你这个同志思想怎么这么龌龊?组织上派你来训练,不是派你来搞对象的!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回去,给花队长汇报一下你的思想状态?”
“别!你就是我的亲大哥,需要我上刀山下油锅,你知会一声就可以了,花队长他老人家哪里还是不要惊动为好,不就是几个女兵向你献爱么?我帮你安排好,每天一个,轮流约会,包你满意!”
陈宾语现在是越来越没个正行了,大有朝着罗阳贵方向发展的趋势。
玩笑归玩笑,夏子云最后还是给陈宾语打了预防针,这些女兵个个青春美丽,如花似柳,再加上她们的家世非等闲之辈,绝非可以招惹。
在这段时间的交谈中,夏子云大约知道了几个女兵的一些情况,张萌甜的父亲是西部省省军区政委,而夏丽丽的父亲则是扶南市市长,这算是两个比较重量级的,其余女兵的家庭不是某某局领导,就是某富商的千金,总之这女兵里面没有一个是老百姓。
陈宾语的家庭情况,夏子云也知道,外公是武学世家,但父亲这边就算是平头老百姓了,不说女兵父母看不看得上,真要搞出点事来,这身军装被扒了都有可能。
夏子云发现陈宾语这段时间与一个叫灯青青的女兵走得比较近,不由得有些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