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涌动,双眼变得模糊起来,直到扶南军区的接收人员到来之后,夏子云才将眼眶的眼泪甩掉,一一点名之后,将女兵连的花名册移交给接收人员。
看着渐渐远去的军车和车上不断向后挥动的手臂,夏子云知道,这一别,恐怕很难再见上一面了。
陈宾语提着两个背包,拿着大枪走了过来,轻拍了下夏子云的肩膀,轻声说道:“别看啦,该走的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夏子云勉强的笑了一笑:“是啊,我们也该走了。”说完接过背包和大枪,朝着停机坪走去。
在直升机的高速飞行下,基地在地面上迅速的远去,夏子云看见即将消失在眼界里的基地,好像心里丢失了一点什么东西,这种感觉与当初莫小容离开岳池时的感觉差不多,难道我恋爱了?
随后夏子云摇了摇头,似乎想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
那些女兵可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家庭背景的巨大差异就足以否定所有的山盟海誓了,何况这些女兵与自己之间什么都还没发现就结束了。
难道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生么?夏子云在矛盾的心里想起了那一夜的春梦,离别前一天与张萌甜,夏丽丽两个女兵之间的暧昧等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子云略显迷茫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还是那句话,坚定习武之心,女兵们如果有缘,终究是会再见的。
再见了,可爱的女兵们。。。。。
且不提女兵们回去后所发生的故事。
经过数次加油以及七个多小时的全速飞行,坐落在沙漠绿洲上的主基地带着白杨树做成的花环出现在直升机前方。
夏陈两人还没下直升机就看见一群队员围在停机坪外了。
陈宾语心里一阵激动:“还是战友情深啊,看见没有,都跑来迎接我们了。”
夏子云的视力可比陈宾语好上很多,不由自主的说道:“怕不是来欢迎我们的。”
正在下飞机的陈宾语一愣:“那他们跑来干嘛。”
两人正说着,只见那些队员如同饿了三天的野狗,一拥而上将走下直升机的夏陈两人给围了起来。
“干嘛呢?暴动啊?”陈宾语的话语刚落下,队员们就按的按手,抓的抓腿将夏陈两人给举了起来,朝着营房走去,田大壮走在最前面,嘴里还说着:“这两个人重色轻友,回来都不知道带几个软妹子回来!吃独食!简直就是无视大家的渴望!大伙说是不是应该惩罚?”
路过看热闹的战士便大笑起来:“对!应该惩罚!”
怎么惩罚?陈宾语心里嘀咕起来总不会给吊旗杆上吧?
而夏子云倒是呆愣了起来,大叫:“我连软妹子的手都没碰几下!”
“没碰几下,那就是碰过的了!兄弟们,水池侍候!”随着田大壮的吼声传来,高举着两人的队伍停了下来,一二三,就将淬不及防的两人给丢进了一个喷水池。
夏子云还好,触及水面的时候,内力运转,双掌急拍水面数下,没有像陈宾语那样来了个倒拔旱葱,在水里站稳了身体,只是胸口以下还是没入水中。
陈宾语在水里扒拉了好几下才钻出水面,笑声大骂:“你们这群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臭小子,就是不给你们软妹子!”
这句话倒是引来一阵大笑。
夏子云倒是将陈宾语给安慰了下来,悄声的说道:“打嘴炮没意思,看我来报仇。”
夏子云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自己是战友们口中的罪人,软妹子怎么啦,又不是我自己贴上去的,被冤枉了,自然要报仇,但陈宾语算是罪有应得,自然不提帮他报仇的事。
站在水里,夏子云双手在水里轻轻划动,水面在胸口位置,双手不管怎么动,水池边等着痛打落水狗的队员都不会发现。
随着双手的划动,整个水池的水面开始出现一阵阵的波纹,陈宾语感觉有点不妙,拼命的朝着池边游去,水面下的动静可不比水面那一点波纹,陈宾语游到池边的时候,都感觉脚下站不稳了,一股股强劲的水流冲击着他的双腿,如果不是死死的把住池边的立柱,恐怕陈宾语当即就要被水流给冲个四脚朝天。
混元生阴阳,阴阳生三才,三才生四象,四象生五行,五行生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