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枪手为了私怨就能够毫无顾忌的对没有利害关系的妇孺平民下此狠手,那就不能怪自己下手狠辣了!
何况自己背部已经负伤,就连肺部都可能受到了牵连,呼吸之时略有几分火辣感,如果不将这些枪手干掉,自己很难逃出他们的毒手。
所有的想法只是在脑海里一转,夏子云转身就跃上了车顶,右手再次一挥,一枚橡胶团击中一名枪手,左脚猛力一踢将的士顶灯踢得飞射出去,顶灯又击中一名枪手。
随着两声惨叫的嚎起,夏子云如同游蛇一般的窜下了车顶,拳脚齐出,被橡胶团击中的枪手被一拳击中太阳穴,内力成针,一刺即收,枪手太阳穴一条血红的细线喷出,随即毙命。
而另一名枪手则是被夏子云一脚踢中后腰脊柱,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枪手如同违反了人体的法则,如一张对折的纸,后脑直接与脚后跟进行了亲密的接触。
至于最后的一名枪手,刚刚从后面绕出就看到夏子云如同杀神附体一般的大肆杀戮,顷刻之间,四名枪手倒下。
夏子云也不管溅到身上的鲜血,冷目看着枪手,一股冷到骨髓的刺寒从脚底升到头顶。
玛德!少爷怎么惹到了这么个杀神!枪手并不是普通人,可是董鸿兵从西南边境招揽来的**人物,个个心狠手辣,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几条人命,绝非内地的那些混混可比的。
但就是这样的人物,在夏子云的注视之下,身体也不由得发起抖来。
“去死吧!”就算是枪手跪下求饶,夏子云也不可能放过他了,一个箭步窜出。
枪手手忙脚乱的开枪,但在夏子云的全神贯注之下,完全没有任何击中的可能。
双脚一连串的踩动,片刻之后,夏子云就站在了枪手身后,右手轻轻的搭在了枪手的头顶上,那只手并不因为冬天的到来而寒冷,反而有点暖和,但枪手却是全身毛骨悚然,正待说话,右手猛力下压,只听得一阵咕噜声,枪手的颈脖就消失了,下巴与肩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夏子云右手放开,那具凭空短了二十厘米的尸体摇晃数下之后,悄然倒下,砸起一声闷响。
终于结束了,夏子云此时有些茫然,自己杀了人,但不是在战场上杀的,自己此时应该怎么办?
是去投案自首?自己是受害者,好像不妥。
去报案?貌似自己连毙五人,成了杀人者。
对法律不太了解的夏子云一时间想得有点头痛,甩了甩脑袋,拉开的士车门,伸手探了探三人的脉搏,与之前的判断完全一样,都没了脉搏。
要害数处中弹,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血液将车内流满,内脏的生机被摧毁,心脏停止跳动,大脑受创,尤其是司机,可能是防止开车逃脱,脑袋上中了两枪,白色的脑浆都打了出来。
少妇白皙的颈子上一枪,大动脉破裂,背后三枪,其中右侧心房处一枪,而小女孩在妈妈的怀抱中,只中了一枪,但就是这一枪打在了头上,将一名可爱至极的小女孩变得面目全非,狰狞无比,少妇的尸体在死后也是极力的将孩子掩盖在自己的身下。
三人无救,夏子云忽然之间感到有些悲哀,如果自己不搭乘这的士的话,三人就可能不会被连累进来?
悲哀之下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滕然升起。
“呜!!!!!!!!呜!!!!!!呜!”远处传来了响亮的警笛声。
想来已经有路人报警,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夏子云突然醒悟过来。
自己不能进警局,这些枪手竟然敢在大众光庭下开枪杀人,其背后的董鸿兵绝非一般人物,在狂怒之下,董鸿兵说不定会干些什么事出来。
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将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夏子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何况夏子云绝非那种忍气吞声之人,别人都把枪口对准了自己,不将此“恩情”偿还回去,夏子云难以入眠啊。
夏子云蹲下身体,顺手从尸体边抄起两把手枪,摸出几个弹夹以及一些散碎事物,随后以车辆为掩护,朝着警车相反的方向屈身紧走数步,转入一条小巷,便消失在警车的视线中。
待到警车停下,警车内的治安人员对面前的景象,惊得神色恍惚,十余具尸体死法各异,尤其是尸体旁的枪械,更是让带队警官不停的向上级寻求支援,他们只是一组巡逻治安人员,面对如此惨烈的案发现场,多少有些镇不住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