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二十多分钟内,就只剩下不到三十名老弱病孺,这还是他们的儿子,父亲,丈夫用自己性命所换来的生存机会。
不过随着最后一名青壮渔民的倒下,这些老弱病孺就再也没有了保护者。
“老的,小的杀掉,女人留下!”为首的土著暴徒看着那十多名商人女子,忍不住都要流下口水了。
商人女子的皮肤白皙无比,触摸的手感远远超过土著女子,暴徒首领恨不得立即扑上去。
就在暴徒们应了一声,朝着拼命逃跑的商人追去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商人青年从后方冲了过来。
夏子云在危急关头,终于赶到了。
对于这些已经没有了人性的土著暴徒,夏子云之前不知道杀了多少,此时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也该是让他们尝尝冷巴刀的滋味了,夏子云手上的冷巴刀从空中劈过,犹如一道从寒冰中冲出的寒漓。
落在最后的五名暴徒在这一刀之下,头颅离颈而去,五股血水如同喷泉一般从无头尸体上溅射了出来。
前方的暴徒们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情。
这让夏子云少掉了一些麻烦,毕竟他此时的体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在长时间的厮杀与奔跑中,内力也是消耗得一干二净。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二十多名暴徒硬碰硬的话,即便他是化劲高手,恐怕也得命丧当场。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暴徒已经抓住了几名落后的商人女子,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不顾商人女子拼命的反抗,将她们的衣服撕碎。
夏子云在后面看得怒火中烧,几个箭步追了上去。
手起刀落,又是三名暴徒人头落地。
就在这时,冲在暴徒中间的首领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不由得魂都吓掉。
一把冷巴刀正在挥动,每一次挥动至少会有一名暴徒倒地身亡。
这难道是从地狱中跑出的魔鬼吗?
首领在倒地死亡前一刻,脑海浮现出一个念头。
随着首领的倒下,暴徒们顿时炸了窝,一个个拼命的转身逃命。
到了这个时候,什么美女,什么财富都成了浮云,只有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一点上,暴徒们并不傻。
不过随着夏子云的追杀,暴徒们发现自己的腿似乎短了点,怎么跑都跑不过那个魔鬼。
在夏榆林追到最后一个暴徒面前时,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举起的冷巴刀再也握不住,双眼一阵发黑。
那暴徒原本以为今天要去见天神了,谁知道这魔鬼竟然都站不稳了。
暴徒举起手上的冷巴刀就一刀劈在了夏榆林的头上。
如若是换成常人,这一刀恐怕连脑浆都得劈出来,但夏榆林淬骨这么久可不是说着玩的。
一刀下去,土著暴徒只感到手上一震,夏榆林从额头到左眼之间便出现了一条五指宽的刀口。
土著暴徒收回刀之后,不禁有些发愣了,锋利坚硬无比的冷巴刀上竟然被崩掉了一大块,这一刀砍到夏榆林的头骨上,所产生的反震力几乎让暴徒的右手都抬不起来了。
而暴徒正待继续劈砍的时候,他却没有发现那些逃跑的商人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
就在暴徒举起冷巴刀的时候,那些失去了儿子,父亲,哥哥,丈夫的商人顿时爆发了,他们不管男女老幼,顺手捡起身边地上掉落的冷巴刀或者是砖头,石块就朝着暴徒没头没脑的砸下去。
暴徒当即便被打蒙了,手上的刀具被打落地面,他弯腰还想捡起刀具,谁知道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举着一根鱼叉就冲了过来,一叉刺入他的左眼。
暴徒当即狂叫一声,但叫声未落,那群幸存者就涌了上来,先是七手八脚的将他拖倒在地,随后砖头,刀具,鱼叉等等,使劲的朝着他身上砸去。
幸存者们此时完全忘记了害怕,甚至有几名女人张口就将其咬下几块肉来。
等到幸存者们平息下来后,那暴徒已经不成人形,变成了一滩肉泥。
而此时的夏子云早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由于害怕土著暴徒的再次袭击,幸存的渔民们将昏迷的夏子云抬上渔船,略微收拾了下东西,便扬帆而去。
在大商舰队孤注一掷,炮击赤极洋总统府后,通电苏哈尔,要求其迅速平息暴乱。
被吓破狗胆的苏哈尔哪里还敢讨价还价,再加上不少义愤填膺的记者将这场骇人听闻的暴动发向了世界各地,铺天盖地的舆论几乎将苏哈尔直接埋进坟堆。
于是,苏哈尔手下的军队开始进入鸡笼坡镇压土著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