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爬上了顶壁,但情况并不见得有多好,双手抓住攀生在顶壁上的藤蔓,大家暂时就这么吊在半空,这是个极费体力的事儿,最多是累了可以用双手双脚勾住藤蔓,这样多少能省点力气。
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我们的出路在那里?四方黑暗如漆,深不可测。
而我们又必须挑一个方向赌下运气,不然这样耗下去,只有力竭摔死一个结果。
我不禁想起当年在“金袋锁”挖出棺妖的事儿,那次在绝境中,我们幸得清平道人灵魂指引,攀上一面悬崖逃生。
当时靠的是一个“是山自有顶”的坚定信念,才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历尽千辛万苦攀上崖顶,逃出生天。
那一次的经历,可谓毕生难忘,那种身心无数次在崩溃边缘拼死挣扎,反抗的可怕感觉,现在又涌上心头。
而现在的情况和当时相比,却又是艰难了不知多少!
那次“是山自有顶”,只要一直往上爬,总有到达顶峰,逃出生天的时候,但我们现在却茫然不知该往那个方向去,出路在那里?又或者到底有没有出路?我们都一无所知。
且说那些长在顶壁的藤蔓,无花无叶,粗的如小孩手壁,细的如手指,人体脉络似地向周围生长着,颜色和顶壁岩石十分相似,在离地四五十米的情况下,要不是特别注意,根本不会发现它们的存在。
没人能说得清这种植物的来头,在深达百米的地下,没有阳光,没有养份,却能生长得如此茁壮,这种植物也算一种异类了。
这时用手电照到地下,只见我们原先死守的那一块“阵地”,现在已经被蟾蜍大军完全吞没,眼所及处,都是一片蟾蜍的海洋,蟾蜍分泌的毒液溅到树化玉上,滋滋作响,白雾腾腾,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酸味。
小程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该往那个方向去?天养问。
小程拿着手电,往周围照去,在手电光束的尽头,都是不知深浅的黑暗。
小程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甚至到底有没有出路,我也说不清。
老爸说:但我们总得找其中一个方向试试,这样吊在半空算个什么事?
大家沉默,因为这个选择实在太重要了,它关系着大家的生死。它又很难选择,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供我们参考,只能瞎碰运气。
这时,我又想起那个神秘的锦衣少年,刚才他突然出现,看似无意地往上一瞧,却让我们发现顶壁上有可供攀爬的藤蔓,他会不会真的是在指点我们逃生之路?
少年绝非凡人,他要是肯帮我们,我们逃生的希望就大大增加了。现在我们又遇到难题,他会不会再次出现呢?
于是我把双眼瞪得溜圆,仔细向四周扫视,希望能发现那个少年。
天养看我一副正经样儿,忍不住又损我:你这大笨蛋,装模作样的干什么呢?没人指望你能帮上忙。
我随口说:小丫,说话可别说的太死了,说不定以后你有要我救命时候呢!
我要你救?天养一个白眼过来: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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