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妙儿的娇笑声,我急速而笨拙地把妙儿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呈现我在眼前的,是一个我无论如何想象也想象不到,无论如何形容也难以形容的完美躯体!
我不顾一切的压了上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女人什么来历?她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个一穷二白的社会草根。。。。。。。
一切疑问,在这一刻都无关重要了,我现在只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妙儿,之前是一副端庄高贵的淑女模样,但上了床却是完全变了个人,她就象久旱的古井发情的母兽,迎合着我的冲击肆意地渲泄,忘情地叫床,十足的一个荡妇!
开始我还担心自已会招架不住很快缴枪,但实际上我的表现却出乎意料地强劲,不仅金枪不倒,而且似有使不完的力气,直把身下的妙人儿捣弄得蜜液横流,骄呼浪叫。
我猜测是那只香炉里点的香烟的缘故,那种香烟可能有极强的壮阳和催情作用。
这个骚货,原来早就有准备了,哈哈,看我不搞死你!我挺动得更加卖力了。
“啊。。。。。。大龙哥,小妹要死了,啊。。。。。。”妙儿很快就在我的猛攻之下被推上了顶峰。
这是梦吗?就算是梦也做不了这么好的梦啊!
几度云霄,云收雨散。
“大龙哥,妙儿以后就是您的人了,你要好好照顾妙儿啊。”妙儿娇羞地把头枕在我的胸膛上说。
“好,好,大龙哥一定会好好照顾妙儿的。”我抚摸着妙儿缎子一般光滑的肌肤说,这种时候,就算她叫我摘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毫不犹豫答应的。
“大龙哥,你真是大好人。”妙儿紧紧抱住我,生怕我跑了似的。
可能是消耗太厉害,说着说着忽然一阵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忽然被一阵冷风冻醒,睁开眼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我发现自已正靠墙坐在之前“上轿”的地方,身上已披了一层雪沫,也就是说,我已经在这里睡了有些时候了。
我向道路两头望去,看有没有一些脚印之类的痕迹,但整条道路被白雪覆盖着,连半个脚印都没发现,就算之前有脚印,也应该被白雪覆盖了。
难道是做梦?我拍拍脑袋,但梦有这么真实的吗?我很肯定这绝对不是梦!
我带着满意腹疑问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泡上才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我那黄脸婆正在被窝呼呼大睡。
借着透进窗子的月光,我看见黄脸婆那张因发胖而愈发丑陋的脸,想着她那水桶腰大象腿,我甚至有点自已BS自已了,这样的货色我居然能一对对几年,实在是太委屈自已了!
和我过一辈子的,应该是妙儿这样的绝色美人,而不是眼前这个——黄脸婆!
第二天,我完全没有心思上班,向厂里请了一天假,然后以昨晚“上轿”的地点为轴心,对其方圆四五公里以内的地方进行地毯式的寻找和打听,一直奔走到太阳下山,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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