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莲花阁,只因楼上的物事都被清理了干净,已看不出火是从何处起的。但我猜想绝不会是因你未熄烛火的原因。”二姐低头细声道:“想来这火烧得蹊跷,平日我素来睡得浅,稍有些异常便会醒来,绝不会出现屋里着火起烟,也没有感觉。”
二姐这般说来,绢儿一细想,倒也发现了些奇怪的地方,如今真要烛火引起的火灾,也是放烛台的桌子或桌子旁边最先烧起来,但当时自家被柔儿叫醒的时候,恍惚记得火团的位置却并非身边。再说自家居然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却也是古怪。
越往细的地方想,绢儿越觉得可疑,回想那晚里发生的一切,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脱口而出:“难道那安神香有问题?”
“什么安神香?”二姐不解的问道,她自是不知道自家睡后还熏了香的。
虽绢儿对于居然能如此心平气和同二姐谈话的自己,颇有自我唾弃。但却也知此事关系极大,也就没了与二姐闹别扭之心。将那夜因担心二姐睡不着,而熏香的经过道了一遍,最后总结道:“细想那晚的一举一动,二姐睡得沉,我也睡得沉,会不会是被人下了迷药之类的东西,比如那安神香,指不定那不是安神之用而是迷糊人之用。”
二姐扶额皱眉自语道:“安神香,虽能让我熟睡,却不至于昏睡,我被叫醒后,感觉是有些昏沉沉的。”
绢儿惊叹道:“我醒来也是昏昏沉沉,反应迟钝。”
二人对望,皆有了些心得。知道了一点线索,绢儿却烦恼:“若那香真有问题,必然起火之事也有古怪,是否是有人在作怪?若是,那人又是谁?”
二姐冷笑,胸有成竹道:“既然门窗皆是关好,外人是不可能进这阁里。而这莲花阁里只住着四人,你我皆非,能下手的人自然不是柔儿,便是银珠。”
绢儿不可置信,叫道:“不可能。”
二姐嘴角扬起,一脸嘲讽之意道:“你是个傻丫头。要知有时连自家的亲人也不能轻信了,更说不得那些无亲无故的旁人。这次横祸,指不定是有人见我对你稍好些,便当你成了绊路石子、眼中钉,恨不得一除为快,再加上某些人的挑拨,受人利用,才惹来这场无妄之灾,即害了你,也伤了我,真正是一石二鸟。”
绢儿定下神,暗思量道:“有人?某些人?二姐的意思是说不止一人对我们有恶意。柔儿或银珠看我不顺眼,然后又另有人挑拨他们对付我,顺便也对付了你。这对她们有什么好处?”
“不必对她有什么好处,只需对我有坏处,便达到目的。”二姐道。
绢儿无言以对,难不成这庄里还有损人不利已的爱好者,“二姐说得这般肯定,想必心中已有人选,难不成...是月娘?”绢儿试探一问,在她内心却并不相信,会有人真为了一些吵闹而放火害人。
二姐俏脸含霜,咬牙切齿道:“月娘且不是这种人,在我看来指这次火灾少不了会有大姐出的一份力。”
“叶大姐?”绢儿有些跟不上二姐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