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这会淡笑道:“这且是你家大伯的辛苦钱,无须交给我才是。再说既然追回了刨子,你大伯哪里来的刨子钱?”
磨墨道:“这些钱自是下的大伯失信失义应付的赔款,还请大姐收下才是。”
子菱道:“刨子我且收下了,钱还请你收回去才是,按理我且还需要付你家大伯工钱才是。”她也知磨墨与他家大伯且是市井穷人,这些钱两应是他们平日辛苦攒下的。
磨墨却摇头拒绝收回钱两,并说了一番铿锵有力的话来:“俺家长辈说过,君子重义,小人重利。这刨子本是大姐所想,自应由大姐所有,我家大叔不告便取用,分明是重利轻义。若俺不按刨子同等价的钱两赔给大姐,则等于匿而不告,岂不愧对大姐,更让俺与大伯没有惩罚,那我和大伯与小人有何差别。”
一番说话说得头头是道,听得子菱惊叹无比,让子竹也望着自家的这位随从很是惊奇,颇有半日不见刮目相看。要知当初子菱叫骆二娘雇下磨墨,就是看来他老实,也问过对其知根知底的牙婆,了解到磨墨是个老实的农家儿子。
之后子菱便吩咐磨墨三不可,不可让大郞进赌场,不可让大郞进风月场,不可让大郞接触蔑片之类的人。而磨墨自是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倒让子菱担心他是否且都记住了。待磨墨将子菱刚才说得说结结巴巴重述一次后,子菱才知他是个有心无口之人,让他跟着大哥且是很放心。
至于子竹却有些嫌弃这位随身书童太过沉闷,完全没有书童应有的机灵模样,虽名字里有墨,却一见就知胸中无墨。且是让子竹稍有后悔,明明知道妹妹的审美念与众人皆有不同还将选小厮的权利都交给了她,要知别人敷粉她都要说成装鬼,别人纹身分明极美,她却说像个黑社会混混,再问何为黑社会混混,妹妹竟说是后街无赖的意思。
更有同学中气质文弱、举止优雅之辈,妹妹却总是扁嘴自语道:太多小受,这个时代的小攻真是幸福。但是我们就可悲了,优质资源屈指可数,怪不得要让女子缠足,且是要让我辈比他们更显柔弱才行,真是矮子里边拔高子。
终让子竹明白偶尔他与妹妹且是鸡同鸭讲,不通不懂。倒是子菱知子竹的心思,当时便哄道:“我已是请了牙婆为哥哥再找一位小厮,且是要机灵的人。”子竹听了才高兴起来当时便乐滋滋带着磨墨出门找同窗玩鞠球去了。
而如今自家的随从坦坦荡荡的行为,自让子竹倍感心喜,原来那一丝不悦的心情也都化去了,忙笑道:“既然磨墨有这等君子之行,妹妹且还需要成全他,收下才是。”边说边向着子菱眨眼,这会收下钱,待以后再行弥补,也是不迟。
到是子菱一番思虑,问道:“你家大叔做了几副刨子?”
磨墨忙解释道:“他做了五个,每个1200...。”
子菱打断磨墨的话道:“既然你家大叔用了我的主意,不花些钱怎么行。不如这样,你家大叔花钱买我的主意,他卖出一个刨子,我便收二百文钱作为主意费,期限三个月,三个月后你大叔买卖自由,无须向我付卖甚钱。”说罢便叫秋香从麻袋里数1000文拿出来。
在子菱看来,刨子这般物事必然会很快在木工中流行起来,而这些木工指不定只需看上几眼,就能仿制全了,又何必紧抓着这物事不放手,而且有磨墨家的大伯这位熟悉工在,且是占了个先机。
当然一个刨子二百文的价也是子菱随口说出的数字。若是要的钱太少,到不如不要。若是要的太多,毕竟做这刨子也是要人工、木材,铁料等等支出,自家也不必太过了。一副二百文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正好是半石米价。
见着大姐这般说道,磨墨自是激动地脸通红。大姐这样做分明便让大伯挣这钱名正言顺,而且二百文钱比起刨子的价实不算甚,要知不过几天的功夫,大伯便卖出去五个刨子,除去本钱,差不多共挣了快三贯钱,足是大伯半个月才挣得到的钱。
这会子菱道:“既然我已收了钱,这五个刨子还请你带还给你家大伯才是。”
磨墨这会却不知如何言辞,刚才说那番激昂有力话时的劲头,不知甚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能深拱身子,谢过子菱。
这会子竹笑道:“如今事已过,我且还要去王家练鞠球,过几日要与别班球队比试才是,磨墨,还不帮我去拿练球的家伙。”
磨墨老老实实地跟着子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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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看过各类资料,发现旧时民间有吃刨冰的习惯,但在唐宋时却无刨冰类的资料,只有冰水或嚼冰块的诗词,便猜想在当时还未有刨冰这一种吃法的出现,就让女主偶然盗版了一把刨冰的发明。谁料刨冰一章写完之后,我查看刨子相关资料时,突然惊讶发现,有人研究说无史记或其他记录显示在明代之前有刨子的出现,当然鲁班造刨的传说出外。
啊啊啊!俺没有想让女主变成推动中国硬木家具发展的伟大第一人,俺真没这样想,但是不愿吃不了刨冰的子菱,只能又硬顶着压力带动刨子的发明,不过青草尽量淡化了这一发明所代来的影响。
菱儿,一不小心你伟大了一把,虽然没发明甚价值百万的物事,但相信你自己已经快成为推动社会发展的一大助力,请自勉之,毋骄傲。
但我想女主剽窃这一方式,应该不会被穿越知识漏洞协会抓捕。(这段话三百字五十个字不算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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