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翠花听着娘亲唠叨不断,只得收拾起手中的物事,捡了三只饼用纸包着,便欲送到骆家,这会时候陈家碧突然开口道:“你且等一下。”说罢便出屋见旁边骆家虎一家无人,想来一家三口又准时到骆家趁食去了。
骆家碧回屋关上了门,悄声问道:“你觉得子竹如何?”
翠花见着娘亲脸上的笑有些古怪,且是吓了一跳,迟疑地问道:“娘,你为甚问这话?”
骆家碧脸上的笑散了去,小心地将女儿鬓边有些乱的青丝梳理好,慢慢道:“虽说我与子菱不同辈,但身份却都属于骆家的养女。我且是最后被大嫂嫂随意嫁出门,成了农妇。可你看她家的子菱却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说来凭甚我的女儿不如她,若说是血缘,自是你比她更亲近骆家才是。骆二娘好手段,把自己的侄女扶成养女。”
翠花听了骆家碧的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慌张低声道:“娘,你在说甚?女儿越发糊涂了。”
骆家碧一把抓住翠花的手,一脸严肃道:“女儿如今可不要糊涂,我只问你一句,若是让你当子竹的妹妹或是妻子,你选哪样?”骆家碧从来到骆家心中便算计着二条路,一是亲上加亲想法设法将女儿嫁给骆子竹。二便是废了子菱的身份,让女儿成为骆家的养女。若选第一条路自是大张旗鼓地站在骆二娘这边,至于第二条路自是更多暗中站在骆张氏这边才是。
翠花愣了许久,脸慢慢红了起来,撒娇地叫了声:“娘亲...。”
骆家碧见着女儿的反应,心知肚明,拍了拍女儿的头,笑道:“这有甚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是正常。如今你且讨好了你家小伯母,此事便成了一半。”
临走前,骆家碧又塞给女儿一本诗经道:“你不是羡慕子菱会识几个字吗?这会时候你更要借机向子竹多请教才是。”
“不妥,虽是亲戚,也要讲男女有别。”翠花且是半分犹豫地小声道。
骆家碧道:“你怕甚,我还真怕没人想到瓜田李下。”
在骆家碧多加鼓励,翠花终一脸别扭害羞地赶去骆家。
寒食节,在宋朝也是举行冠礼之时。赵金珍今年正好十五,及笄之年。子菱本打算今日上赵府拜访赵金珍,参与她的及笄仪式。要知她们这群小娘子已是见一天便少一天,再过一月便是赵金珍远嫁异乡之日。
不料子菱还未出门,刘义母却派人来请她,说是有些日子未见很是想念,更有要事相告。子菱见来人说得正经,只得叫秋香将送赵家大姐及笄的礼物先送了去,自己先去刘义母家。
待到了刘府见到刘义母,二人还未聊上几句,就听着她家二郞的媳妇站在门口,嘴里说道:“父翁已带着妾母,叫了三三子赶出头午车出了门。”
“这是说甚?”子菱在旁听得一头雾水。
刘义母哂然一笑,道:“前几日你那义父又新纳一位妾,姓赵名佳,煞是人如其名,佳人一位,吹拉弹唱,琴棋书画都极了得,更有一张巧嘴,为讨得你家义亲的喜欢,便说家里应该避主父的家讳才是,而你义父正巧排行为六,叫刘六,这六便是家讳,她且便将所有与六有关的字都改了个说法,牛就叫出头午,六斤就叫三三斤,柳树就叫木卯树,哄得你义父得意忘形,不知自家是甚出生,扬言说这才是大家门户的体统,这会自是让家里的人皆都改了称呼,小心家讳。”
子菱是听得目瞪口呆,自语道:“这可麻烦了,说一句话且还先在心里想想才行。”脑海中却闪过一个词:暴发户。
刘义母露出嘲讽之笑,轻拍了子菱的手,道:“别管他,我们自说自的。对了,前些日子听说你家来亲戚,如今怎样?”
子菱笑着将事情说谈了一会,刘义母听了摇头道:“这般来趁熟的亲戚,我家且也来了几户,若是原来关系好的亲戚,自是要款待一二,但若是没甚来往的人,都被丢到郊外庄子里,反正有庄上的管家管着,饭且不是白吃也要做活,待他们回乡之时,再送上些米粮,算是他们干活的挣的钱两,他们感恩倒也罢了,若说出嫌话,我自是不认这户亲就是了。”
子菱道:“还是义母有手段些,我家娘亲是太过软了。”
刘义母无奈道:“这都是逼出来的,世间之事那里有甚圆满的。对了,今日我叫你来,且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回家要与你家娘亲好好商量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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