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良心的儿呀!你要气死娘呀。”手掌啪啪地在子芦屁股处用力打拍着。
子菱如今越发没有兴致看下去,冷笑道:“骆子芦我且也管不着你吃花茶花酒,下赌场。只望着你能想到子竹是你兄弟,不能见着他落难才是。我只问你,平日你们吃花茶是在甚地方,是跟着甚人一起去的。”
骆家碧一直旁观,越听表情越紧张,再见情况有些僵持不下,便上前拖出子芦,嘴里道:“表侄,你且快些说才是,若子竹出了甚事,那个不得了。”
“是在大巷口那处,叫一只花茶坊的,那些蔑片我记得其中一位叫乔大猫的人。”骆子芦从床下爬了起来,已经是一脸的灰与眼泪混在一起,整张脸一团糟。
子菱听着大巷口这名时,心中猛一跳,想当去年误入暗巷时发生的事,不免口干舌燥,干巴巴道:“这名字且是好笑,莫非有了大猫,还有二猫,二狗的。”
子芦先是没反应,后来却像想起了甚,瞪大了眼,忙道:“还真是,我记得....有个叫...张...对就叫张二狗子找过乔大猫,还陪着玩了一次,当时我还笑他们的名字很古怪。好像今日带走子竹的人就有张二狗子。”
话说冤有头,债有主。看来如今我且是找到了一半。这会时候子菱舒了一口气,也不再管这骆家,扭头便走,待走到门口时,子菱回头笑道:“堂兄,我很好奇,你怎欠下十贯赌债的。”
“啊!十贯赌债。”
“我打死你这个败家子。”
子菱坐上了驴车,骆家碧一脸紧张关切问道:“如今且是怎办?子竹不会有事吧。”
子菱苦笑道:“走一步,算一步。我先要找到哥哥在甚地方才是。”
说罢便让磨墨驱车到大巷子。
这会时候磨墨却有些犹豫道:“大姐且是先回去,我与挑砚一起去就是了。”旁边小厮挑砚点头道:“那地方鱼目混杂,不合适大姐这样身份的小娘子去。”
子菱道:“不必多说,先去了才是。”她开始有些怀疑,怎这些蔑片不找别人却偏找到子竹,还死缠不放,如果与当初那件事无关到也罢了,若是有关,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要系铃人,自家且是要走上这一趟,一劳永逸才行。
待快到大巷口时,子菱冷静下来,开始有些畏惧胆怯的感觉,忙叫停了车,对着磨墨道:“你家大伯好像就在这里不远处,你向他要些人来给我们壮胆才是。”
磨墨忙拍脑袋道:“我怎忘记了这事,大姐且在这里等等我。”说罢便要离开。
这会时候夏香坐在车上紧紧贴着子菱,有些紧张。子菱见状,握住对方微颤的手,轻声道:“如今你害怕,且先回去才是。”
“不,俺要跟着大姐。”夏香用力摇头,道:“俺力气大,到时断不会让那些无赖伤到大姐才是。”
子菱见着夏香一脸坚持,不免赞道:“你倒配得上侠肝义胆的赞扬。”
“虾肝医胆?虾的肝子可以医胆,大姐你在说甚?”夏香张着嘴不知所为,“不过,刚才大姐那二耳光打得痛快。”
夏香傻乎乎的模样惹得子菱笑出声,心情轻松了一点,“谁叫他要带坏我哥哥,我这二耳光都是便宜他了。”
“不知大郞如今怎样了?”夏香见着快要酉时,不免有些忧心地望着车外,嘴里唠叨道:“怎磨墨还不回来...咦,我看着他了。”
子菱一听忙探出头,果然见远处磨墨正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二位短衫汉子。
待磨墨走近之后,子菱才发现除了短衫汉子外,还有一位骑马人一同前来,那人头裹皂色方巾,身着圆领青衫,脚穿黑靴,眼眼微眯,嘴角是笑非笑,整个人给人一种满不在乎的味道,却是王青云。
子菱见他面容红润,神采飞场,倒不像是久病才愈之人,不免诧异,他怎跟着一起来了?
等磨墨介绍才知这二位短衫汉子都是他大伯店上做木匠活的伙计,都有一身的力气,至于王青云却是磨墨再回来的路上遇见的,当时磨墨没有看见对方,王青云却将磨墨认了出来,见他一脸伤痕,知道原因之后,立刻调回马头,决定同来助一臂之力。
见了子菱坐在驴车,王青云跳下马,也不多礼,直言道:“如今有我们在,子竹自会无事,小娘子且是先回去才是。”
子菱迟疑了一下,还是掀起车帘,看着对方,道:“哥哥之事,妹妹理当承担奔走,怎能拜托他人。”
王青云却摇头道:“你们兄妹情深是好,但小娘子的名声却也是要紧的。虽我是外人,却一向将子竹看成弟弟一般对待,如今他出了事,不能袖手旁观,就请恕在下无礼,偭规越距代为行事了。”说罢便吩咐小厮挑砚驱车带子菱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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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鸟~~~~~~~~
青草写文进入瓶颈状态。
T_T周末二天连一千字都没写出来,浪费了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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