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秋香无奈地望了一眼夏香,表情沉重道:“姐姐,我为以后的姐夫担心。”
子菱与青云在屋里自是有些顽得身子发热,你一口我一口腻味在一起食了大半碎冰,这才舒服许多。
王青云道:“说来最后母亲同意我们的婚事,也是多亏得老太君劝解了几句。而且这些田产是我私下偷为你买的,虽有部分是我私下攒的钱,但更多是她老人家偷塞给我,不然我且有心无力。”
子菱倒是一点就通,“难怪刚才拜堂时祖母这般赞我,却是为了你这乖孙子的原因。”
王青云微叹息,道:“家里太君是最疼爱我。”转眼又可怜巴巴的望着子菱道:“如今我为了娶你可是一贫如洗...”
子菱转过身,搂着王青云的脖子,笑道:“我会对你好...”
王青云脸红,微咳嗽了几声,放下罗帐。
“你干甚?”帐中传来王青云急促的声音。
“奴家~听说夫君身有刺青,怎却没看见?”
“谁说我有刺青的?”
“没有?”
“朝令本就不许有功名之人刺青在身。若我真刺了青,家中长辈且是不会饶过我。”王青云这会脸色泛红。当然他且年少轻狂极为叛逆,在家中感觉压抑到了外边自是随心所欲到处胡为,其中不泛有对父亲的不满而产生的顽劣,二却是故意貌似堕落的做给某些人看。只是如今大了,才知当初那些想法极为幼稚。
“真的没有?”子菱很失望,不过她心中也是明白,市井的闲汉小子刺青倒也无所谓,但若是像王家家风严谨的人家,自认为发肤受之父母,自是不可能允许家中有子孙身上刺青,要知刺青很多时候是对犯人的刑罚。
如今看来,当年那惊鸿一瞥有可能便是用绢画贴在身上造成的纹身效果。想到这里,子菱又对王青云一阵轻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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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菱午睡醒来,屋里已是没人,伸了个懒腰。如今她且有时间好好理清夫家中的情况,以及拜见这一大家的亲戚。
子菱叫进春香,而跟在春香身后的还有一位十三四岁的女使,子菱一看却是今早见着那件正准备服侍王青云穿衣的女使。
这位女使是王太君派过来的女使,叫做润玉,不过十三四岁,穿着雨过天晴色的襦裙,色彩明快却不艳丽轻浮,看在眼中干干净净,内敛而稳重。
见着子菱笑盈盈地望着自家问着院里情况,润玉态度大方,脆声道:“四郞对娘子的心意,家里人是都看在眼中。因担心院里的那些姐姐年岁已大,用不了多久便会因契约到期离开,不会尽心服侍娘子你,所以四郞前月就只留了一位银姐其他人尽数打发走,重新选了几位女使。”
子菱听说院里的下人都打发走了,微一愣,笑道:“我才进门,也不知家里的规矩,润玉妹妹可否给我细唠叨一下。”
润玉笑道:“娘子怎这般客气,叫我润玉便是了。在王家青字辈的主人若成亲后院里原来二位一等女使的增加为三位,二等女使依旧四位,三等女使添置二人共六人。”
子菱听着咂舌,真是万恶的旧社会,一个人至少有十几个人贴身服侍,不过如今自家也开始享受旧社会福利。她这会也不知应该为这事而沾沾自事,还是愧疚自家堕落。
见着子菱一直细听,润玉继续道:“只是四郞房里去年依约走了二位女使,却一直未补上,这会又全打发走了,只新选了几位下人进院,看着一时半会人手添置不齐,太君担心怠慢了新妇,这才让我过来专门服侍娘子你,之后四房的五郞送来二位女使,还有朝霞夫人(王青云生母)也送来了二位女使,这才将房里的人手备齐了。如今他们都在屋外候着...”
子菱微皱了一下眉头,便让屋外等待着的女使进屋。
见着进来十几位女使和二位粗使婆子,夏香与秋香自是贴着子菱身边站着,倒是春香一笑老实后退让出位置给这些打扮喜气的女使们。
虽是进来一群人,但房间里却是安安静静,这些女使婆子们皆屏息不出声,倒让子菱有些佩服王家的家教实在厉害。
子菱问道润玉:“这一等二等女使可都定下来?”
润玉回道:“皆由娘子决定。”
子菱仔细打量着一屋的人,见大多数人都是老实地低着头,却只一位穿蜜合色旋裙的女使挑眉看着自己,发现子菱向她望去,这才慢低下头。
子菱带笑打量了这位女使,十五六岁的模样,倒有几分姿气。
子菱移了移身子,端坐在椅上,吃了一口茶,不紧不慢拖长声调问道:“哪二位是四房送来的?”
人群中有二位女使站了出来,声音娇滴滴地自报名字,一位叫桃红,一位叫柳绿。子菱让她们抬起头,这才瞧清原来皆是二八佳人微施粉黛,姿色天然。桃红上穿淡绿衫,下套桃红裙,长得白中透粉,水灵灵地犹如蜜桃般丰满诱人,而这柳绿却是一身淡绿色,削肩翘臀,腰肢袅娜似弱柳。
子菱有些头痛了,王家五郞送他哥哥二位美貌的女使是何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