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分别取姓洪、翁、江、方、龚、汪六姓,结果后来他的六个儿子同列进士,被誉为六桂联芳。所以特意留下家训:六桂宗亲是一家,相互不通婚。”
“因为百年前的家训,就让他们二位有情人不能相伴一生。”子菱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不定他们并非当年的那位泉州人的后代。”
子竹正色道:“可能性极低,要知他们同是福建人,想必一查各自的祖谱就明白究竟。”
子菱讪讪道:“反正是百年前的家训,如今已不知隔了几代人。”嘴里虽这般说着,但想到方仙妹是跟着自家的远房亲戚私奔,自是起了鸡皮疙瘩,
子竹一脸严肃道:“妹妹这话差异,他们如真成婚不只犯了家训,而且还犯了律法,要知《宋刑统》有申明诸同姓为婚者各徒二年。若这事被说破了,方江二姓虽是异姓,但却是同宗,很有可能会受罚,更不要说再细算他们二人的辈份,且有乱伦的嫌疑。”
子菱听得心惊胆战,道:“既然是这个原因,当初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们二人。”
子竹过了一会吞吞吐吐道:“其实...好像江玉郞是知道的。”
“甚!知道这事,还敢怂恿方仙妹私奔。”子菱一听心中熊熊烈火便起,也顾不得甚礼貌,指着子竹吩咐道:“以后不许哥哥再与这种自私卑鄙的人交好。”
“当时我听了这件事,也是将江玉郞大骂了一通,他怎能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破坏同族贞节名声之事...其实...他也是情到深处犯了糊涂。”
“哥哥休听他的狡辩。”子菱追问子竹,“可从那败类口中听说方仙妹的去处。”
子竹摇头道:“当初他们被方家人先找到,江玉郞自是被暴打一顿昏了过去,待醒来之时,方仙妹已被带走了。”
“方家就这样宽恕那个败类。”子菱一想到方仙妹因这种丑闻被方家不知被关在甚不见天日的地方,或干脆被带到甚偏远之处隐姓埋名的生活,就咬牙切齿道:“若是我非阉了他才是,不是个东西。”
子竹被子菱的话吓了一跳,见屋外没人,抹了一头冷汗道:“妹妹这些惊世骇俗的话且要少说才是,如今你嫁了人,不比是在家里。”
子菱面若寒霜,道:“我这是为方仙妹抱不平,分明是江玉郞的过错,他且有脸回京城,却连累方仙妹如今不知去了何处。”
子竹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妹妹还是不要再过问才是,免得让人知道你与方仙妹曾交好而连累你的名声。”
这会时候冬香进了屋,道:“席已备好,骆妈妈叫大郞与大姐。”
子菱坐在桌前,却还想着方仙妹的事,自是心神不灵,一桌的菜饭也只夹了几口食,待骆二娘叫了她许多声才反应过来。
“你这是怎了?”骆二娘关切的问道。
子菱只能强颜欢笑,敷衍问道:“为何大米哥与大伯未曾看见,还有小牛也不见了。”这时子菱才发现家里真是很冷清,除了娘、哥哥以及挑砚就不见其他人,当然对于家中冷清的原因,子菱还是猜到一二,想必自家这次出嫁,家里自是倾尽财力,无多余的钱两再买新的下人回来。
骆二娘道:“因再过二月这个院子便到了租期结止时。所以让哥哥和大米帮着在原来住的房子旁边再盖二间土房,待到了九月时就搬过去住。至于小牛,说来也奇怪他与你大伯最是投缘,前几日见你伯伯没了人影,自是闹地哭了起来,我就让冬香带他过去了,如今他且还年小,待过个一年让冬香就教他规矩了。”
说到要迁回最初到京城时的住所,子菱来了兴致,与二娘商量着在自家的嫁妆田里也修些新房。
骆二娘是知道王青云私下送给子菱百亩田地的事,便道:“你如今还没有机会去看你的田地,娘早帮你看过了,你那地里有一片坡田,半坡位置就有一处小庄院,磨墨已将那里收拾好了。而且站在庄院门口就能直接看见骆家的新家,要走过来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
听到这里,子菱想起到磨墨一直都在外边奔劳,便望了一眼旁边服侍的春香,笑道:“春香,今日你就不跟着我回家,且帮我去查看一下那处庄院打扫收拾得如何了。”春香听着红了脸,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应了下来。
到了下午,王青云自是带着厚礼亲自来接走子菱,临走前子菱吞吞吐吐对骆二娘道:“如今哥哥大了,娘可要好好主意哥哥平日结交的朋友,考虑一下哥哥以后的事。”说实在至从上半年花茶事件,到今日听到的方仙妹私奔之事,子菱对于哥哥私下结交的人越来越放心不下,实在担心哥哥被带坏了。
骆二娘听后笑着拍了拍女儿的头,送着女儿和女婿出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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