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三分利绝不会比店面租出去的租金低。”
子菱笑着离屋,果然大家都是聪明人,各退一步,海阔天高。子菱隐约已明白,用自家的铺面合开店,到后来已经不是挣钱问题,更多的一种试探。而子菱回应了这种试探:我明白你们使的花招,也明白与你们合伙有可能会吃亏,但我愿意做出有限的付出,只因为你是我夫君的生母而已。
朝云如夫人坐在屋里感觉今天的心情就如夏天的天空,忽雨忽睛,手指点头桌头,笑着摇头道:“看来我这位媳妇却也不是百无一用。”
待回了屋,子菱交待润玉道:“如今这店里的事已与小姑合伙,你堂哥我以后另有安排。”
润玉虽不说话,子菱却也看出她掩盖住的失望,见对方闷闷不乐的样子,子菱心中也是对她感到抱歉,毕竟当初自家是主动找上门,却不料如今反悔,现在看来只能以后弥补了。
想到这里,子菱想起那天夜里做挂面的念头,不如找人尝试做一下才是。
这会时候子菱正想着如今进行挂面的发明研究,却听到院里有人在吵闹,叫来秋香才知,原来从前天夜里银姐说要选掌灯女使,让她们连着四天准时夜里戌时到书房,熬到午正回房睡觉。却不料昨晚第三天时只有银钏准点到了书房,玉钏与桃红却睡得死死得。
待第二日醒来,玉钏、桃红认为是银钏捣得鬼,而银钏当然一口否认,三人便吵了起来,弄到最后差点打了起来。还好润玉与银姐是将他们各自拦了下来,这才暂时偃旗息鼓。
而玉钏虽表面看来平静下来,但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刚才借着银钏做事之际就偷翻了她的床,居然被她找到扔在床脚下的一半包药。
玉钏立刻兴师问罪拦住银钏,谁料银钏毫无理会对方,玉钏一时气愤用力推了银钏一把,当时银钏就跌在地上没个声响。而玉钏见状自是被吓得花容失色,还好桃红发现,镇定地上前探了一下银钏的鼻息,发现对方气息虽微弱却并未有死亡的痕迹,待这时院子里已是闹开了,一时间众说纷纭,乱成一团。
子菱一听院里出现这种事情,脸顿时沉了下来。出屋见着一院的女使已被润玉责骂着站在院中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子菱也不理她们,眼如针般扫过跪在前边战战兢兢的玉钏。
过了一会时候春香来回话道:“我才请人看了,银钏只额头上有些血迹,想是倒地时磕到了石子,暂时陷入昏迷,未有生命之危。”
听说对方没有生命危险,玉钏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稍好了一点。
子菱的脸色却依然不佳,冷色道:“之前你们私下闹吵倒也罢了,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我这院小容不下这些大胆妄为、有失体统之人。吵架摔昏了人,若是下手再狠些,岂不是要死人。”
玉钏抬头见子菱严肃的模样,感觉大势不妙,忙道:“娘子,我且是冤枉。”
夏香是早看不惯对方平日阴阳怪气的模样,责道:“谁冤枉你的?平日姐妹打打闹闹,怎么没见有谁将谁推到地上昏了,若不是你有心下狠手,银钏怎会这样?”
玉钏咬唇,不甘心道:“我只轻推了一下她,谁料她未站好。”
夏香是个直爽的人,插腰骂道:“照姐姐这般说,今我拿刀子划你一刀,也不是我的错,却是你站在刀口位置处的原因。”
玉钏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辩解。
子菱这会虽不说话,但心里明白其实因掌灯女使之事银钏连着几日夜里未睡好觉,白天还要做事,弄得身体处于虚弱状态,指不定连头脑都是半晕半呆之中,想必不用人推,她也坚持不了多久,玉钏说她没有用大力倒是有可能。但是银钏的伤是在额头上,必是玉钏由对方后背推去的,却有些暗地阴人的感觉,就算不是有计划却也有八成是故意为之。
子菱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桃红,最后落在玉钏身上,“你们既然进了这院,安安份份做事,老老实实做人,谁该赏该罚我都放在心里,自有安排。而现在出了这事,不管银钏是否做对玉钏做过甚,但如今我却只见玉钏伤了人,在院里犯的事。现在指不定整个府里都是知道了,平白让我与四郞被人笑话没管教好你们,弄得家宅不宁...”说到后来子菱有些咬牙切齿,就在刚才她就瞧着别院有几位婆子探头探脑地往院里看,还好春香反映快已关上了院门。
话说到这份上,周围的女使自都明了玉钏的命运,脸色齐刷刷微变。玉钏更是吓得面无血色,慌忙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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