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耳坠给子菱带上,笑道:“这会感觉娘子越发有珠圆玉润的味道。”
子菱嗔了一眼王青云,“夫君是嫌我长胖了。”在王家虽事事不太如意,可子菱还是架不住自家身体的发育,这才二月连子菱都感觉自己好像长高,还长胖了。就连骆二娘前几日见了女儿都道自家女儿福气味重了。
王青云笑而不语,这会他突然想起一位酒后夸夸其谈的旧友曾道:娶妻应是头发乌亮,皮肤温香,行为举止涩默有佳,才为贤妻。而涩默二字,涩就是为人慎重而懂得羞耻,所谓默就是不多嘴舌。
如今再看眼前自己的妻子,又想着她平日的言行,有时还深得涩默二字真传,至于头发乌亮,皮肤温香,王青云轻拂起子菱一缕发丝,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见王青云望着自家的眼神有些古怪,子菱还当身上有何不妥的地方,忙对着铜镜又照了一遍,见一切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笑得这般古里古怪。”子菱刮了一眼王青云,只引来对方轻声一笑以及脖后一吻。
待一切妥善,王青云携着子菱出院,先是向着自己的父母请安,然后由二老爷和二夫人带着王乔氏以及另一位小妾、还有三郞夫妻,王青云夫妻以及庶女王青雪,便浩浩荡荡走到王府的正院太爷太君所住的地方。
待进了太爷太君正厅之地,这会时候各房的人皆是纷纷来齐,分别向家主太爷和太君请安,然后依着辈份或坐或站或在屋外侯着。前些日子因太君身体不适,在床上躺了几日,今天虽好了许多能坐了起来,看着精神不错,还打了些胭脂,但子菱明显看出太君她老人家病体未康。
太君是坐在躺床上不多说,只太爷对着儿孙念道了几句后,就让他们男子告退,屋里留女子陪太君说说话。
这会太君突然叫道子菱的名,子菱看了一眼旁边的王青云,见对方点了一下头才离开,子菱这才稍安心地站了出来,轻轻走到太君面前,叉手诺礼。
太君小声问了子菱几句话后,就让子菱坐在跟前,笑道:“孙媳妇才进门,我且要亲近一下,你们可不要跟我争。”
旁边四夫人捂嘴笑道:“娘,你这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可怜我们这些不新鲜的人,都被你给丢到一边。”
太君无力的指了一下四夫人,道:“你这丫头,几日不见嘴越发利落了。快到我跟前来,免得你再淘汰我。”
子菱是小心翼翼地坐在太君身边低头不语,这会听了四夫人的话微抬头望了一眼,只见这位四夫人不过三十有余,面如满月,眼如杏儿,实足美妇一位,再看她身后站着二位妇人,却也都是花颜月貌各有千秋。
果然人人都道四房院里全是美人,此话不假。子菱心里嘀咕着:天天都看着一院里美人,不知四叔母是甚心情?
“听说你院里的朝霞如今且要生了。”这会太君随口一问道。
四夫人微一起身,回话道:“承娘你的福气,朝霞的身子足有八月,我早已吩咐人去请有经验的产婆候着。”
太君满意的点了点头,“四娘你且辛苦了,想来朝霞这丫头到你房里也有十年,想一想日子过得真快。”
四夫人道:“是呀,朝霞妹妹不愧是娘你调教过的人,且是我的好帮手,如今我是离不开她了。前些日子我还跟夫君说,过几日便抬朝霞...。”
这会时候子菱没甚心思听这些事,她只感觉旁边有一道比大伏天太阳还炽热的目光,烤得她且是坐立不安,小心朝目光射来的位置一看,正见着王青云的姑娘王又妤不屑地瞄过来,而那道比太阳还炽热的目光正来自她身边的一位小娘子,子菱还记得她是王又妤的女儿周雯儿。
其实在拜堂那日之后,子菱还曾见过王又妤几面,当然这几面都是在太君房里。要知最初嫁入王家,子菱除了拜见各位长辈之外,也曾看望太君,特别是太君生病那几日,看望太君次数更是渐多,可让子菱诧异却是为何不过初见的王又妤和她的女儿与自己完全不对盘,见了自家的面总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偶尔还背着太君说些指桑骂槐不入耳的尖酸之话,让子菱听着心中很是不乐,渐也少出现在太君面前,免得与这二母女相遇,自找不愉快。
当然最开始子菱只当是拜堂那日太君送给自己镯子,让她们以为自家横刀夺爱,而产生了敌视。但越想子菱越觉得有些不对头,难不成自己的魅力和人缘差得连个镯子都比不了。于是就偷问了王青云,这才知道原来并非自己“横刀夺爱”的原因,而是因为朝云如夫人“横刀夺爱”在前。
而在王又妤心头的那个爱就是早年太君交给朝云如夫人管着的那几家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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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元宵,提前祝各位书友元宵节快乐,享受“月上柳梢头, 人约黄昏后。”的幸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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