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摆放着两架望远镜。
芸芸不知道水青什么意思,但起身跟着她。
水青教芸芸如何使用望远镜,如何观鸟群,什么样的鸟叫什么名,爱吃什么样的食物,竟是一番长篇大论。
芸芸哪里有心思听,只觉得烦燥,但想到要把事办成,没有耐心,皱着眉,也只好硬撑着微笑。
水青却将芸芸勉强的表情尽收眼底,却沉住气,不说半点地的事。
就这么消磨了大半个小时。
芸芸推开望远镜,同时也推开水青的,“水青,你别跟我打太极了。三百万,卖给东皇,好不好?”
水青双手撑着圆木修成的院栏,目光深深,眺望远方。
“三百万是市场价位,你也赚了一倍,一点不吃亏。”芸芸为水青算好了一笔帐。
“芸芸,你很会讨价还价。”因为地势偏高,风大一点,就会呼呼刮耳。
“水青,我和白子东的事,你不帮忙,没关系。可是这生意场的事,又不损害你的利益,只不过赚少了,你和东皇还是双赢。”芸芸说得很好听。
“或者说是三赢?”水青平平的语气,“你为东皇立了个功,白子东会感激你?”
“水青!”芸芸感觉水青在讽刺她,“你是不是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
“芸芸,白子东不会感激你的。”水青琥珀眸子渐渐黯淡。
“只要你愿意降价,只要我能拿到这块地,他会知道我的心意。”是一心一意,只为他的存在。
“芸芸,你为什么不醒醒?白子东的家世,白子东未婚妻的家世,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攀得上的。你难道真愿意当他一辈子的情妇?”水青的心沉着沉着,就像黑洞,不能落到底。
“我不是情妇!”芸芸叫一声,眼神谴责水青,“白子东还没结婚。订婚算什么?根本没有法律约束力。”
“芸芸,你真的这么爱他吗?爱到可以忘记你妈妈的痛苦,爱到可以忘记你爸爸的行为,自己却重蹈覆辙?”水青的话已经尖锐。
“水青,你不要再说了!”芸芸的脸色发白,目光没有丝毫动摇,“再说下去,连朋友都没得做。”
“芸芸,水青,你们俩在说什么?”不可置信的声音,来自两人的身后,一听就知道,那是羽毛,“芸芸当了情妇?”
水青和芸芸同时回头,看到羽毛就站在不远处。
“我说了,我不是情妇。”芸芸咬住下唇,毅然否决,“还有,羽毛,我和水青有事要谈,你等一下再来吧。”
“芸芸,我们三个都到齐了,实在不容易,她听听也没关系。”水青一点不介意,羽毛迟早要知道芸芸的事,正好撞上,省得以后再受打击,“我的答案是,六百万,不能再少。你可以回去告诉白子东,买或不买,请随意。”
一时间,空气凝结住。
“水青,你怎么这样?”顾芸芸打破沉默,“明明可以帮我,为什么不肯?只要你一句话,我或许就能得到白子东的心。这样的朋友,还有什么意思!”
“芸芸,生意是生意,朋友是朋友。我需要对公司负责,并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水青有自己的坚持。
“芸芸,水青说得对。虽然你是要帮你……男朋友,但是,水青做不到也没办法。你别说得像要绝交似的。”羽毛把白子东说成芸芸的男友,给了好友面子,“我们是最好朋友的啊,怎么能为了男人吵架?”
水青一脸无奈。羽毛不知道的时候,她和芸芸,还有那个白子东,杨美珊都交涉过了。
“我说过,如果不能帮我,也别拖我后腿。韩水青,你说什么对公司负责,不过因为想多赚钱就是了。可你坐地起价,一点商人道德都没有。好意思开七百万的价格,跟骗子有什么两样?你讹诈,也看看是谁。子东可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而且我还是你好朋友。是不是就像别人说得那样,熟人的钱不骗,骗谁的?”人生气时,是不可理喻的。女人陷入爱情里,是无可救药的。
“芸芸,你怎么能这么说?”羽毛冲上来,站在水青身旁,气得哆嗦。
“她能骗,我就不能说?”芸芸火冒三丈,“羽毛,你别总是傻乎乎讲义气,小心哪天跟我一样,被她利用。知人知面不知心!”
啪!
芸芸的左脸霎时红了一片。
羽毛怔怔看着自己的手,火辣辣刺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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