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来了,当然不会再回去继续参加订婚宴。三人疾步下楼,穿过清冷的小门,沿着花园中的小路,往停车的地方走。
“罗玛丽怎么会出现?”水青很想知道。那么僻静的书房,平时大概都不会有什么人经过。
“巧合?”云天蓝的回答似是而非。
“谁信。”水青不可能让他两字就打发过去。
云天蓝笑说:“是没人信。”
“原来你还找了其他帮手。”温桓听后,明白了。
“有备无患。”温桓的计划还不错,不过云天蓝更相信自己而已。
温桓并没有不满,他也没资格抱怨,因为比利的出卖,如果不是云天蓝的后备计划,今天他们可能就会落在斯伯公爵手中。
“我的车让公爵的人扣了,可以搭你们的车吗?”他今夜出师不利,失人失车。
云天蓝没说不,那就是同意。他等水青和温桓上车,却不发动引擎,侧头向外张望。
“你再不开车,公爵的人可能还会来找麻烦的。”温桓频频看后花园,“这次,公爵千金救不到我们。”
“不能丢下帮手啊。”水青心思细腻,已知道云天蓝的意图。
云天蓝回头望水青一眼,又是默契。
“好像来了。”水青的目光越过他,看到两道黑影贴着停车场的墙朝他们的车跑了过来。
开门关门两声,关门那个低声催促,“快开车。”
云天蓝这才将车驶了出去。
“天弘,天远。”水青向后招呼,一点不惊讶。
云家两兄弟说嗨,又跟温桓点头问候。
“蓝斯,到底里面发生什么事?因为所有的信号和声音都接受不到,我们没等太久,就把罗丝玛丽引过去了。”天弘说道。
“显然和斯伯常用的那间书房一样,用了特殊材质的隔墙,会干扰电子仪器设备。”温桓帮忙解释,“除了座机电话,没有其他对外联络的方法。蓝斯,我跟你早就说过,身上带电子的东西都会没用。”
“至少能知道信号受到干扰的地点。”云天蓝本来就没打算得到可以指控斯伯公爵的证据,潜入的目标只有饼干盒。
“那我也有吗?”水青拍拍随身小包。
云天蓝伸手过去,从她已经乱了的头发中拿下一只发卡,“通过这个,我可以知道你所在的位置。不过,在进入书房后,我就收不到讯号。”
“你们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我。”水青哼一声,将发卡扔进包包,并把头发上那些小卡子一个个拿下来,再用手指当梳子耙几次。
“怕你知道了,装不出最佳的醉鬼样子。”云天远从后座扒来一只手,“大嫂,你的演技不是一般的高啊。”
水青瞪他,“少来。”
云天远哈哈一笑,“真的不错。我要是骗你,让我当小狗。”他可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蓝斯,找到盒子了?”天弘再问。
“看到了,却不是找到的。”云天蓝回答,“今晚的行动被泄露了出去,对方早等着我们上钩……”把事情说个大概。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云天远急性。
这其实也是每个人心里在想的问题。
送温桓回到他的事务所,楼上楼下都亮着灯,门上打磨玻璃不时晃动着人影。
“你的人,还是斯伯的人?”放温桓下车之前,云天蓝一问。
温桓没想到云天蓝还挺有义气,“我的人。叛徒一个就足够了。”
“那么有事再打电话。”云天蓝说完,看温桓走进去,等了一分钟,确定没有异常,才又开车。
这下,车里就是家人了。
“云天蓝,你看盒子里的东西时,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虽然他对斯伯公爵说不知道,但水青或多或少以为他有所保留。
“韩水青,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说谎。”云天蓝自己都很失望,“那些玩具,我怎么看,也只是玩具。”
“到现在,我想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误会。梁爷爷没有什么遗产,也没有拿斯伯家的什么东西。全都是斯伯公爵神经质,弄错了冤家,找错了债主。”水青长叹。
云天远大叫:“不是吧?差点死人。别告诉我,根本和我们没关系。”
“就算斯伯公爵弄错了人,但梁爷爷给我的遗产又是什么?”这么久解不开一道谜,云天蓝快没有耐心。
“一定告诉过你了,可你那时还小,这么多年过去,当然想不起来。”水青这么认为。
“什么遗产不能在遗嘱里写明?”天弘加入分析。
“因为不是能写出来的遗产。”水青顺口说道,又想了想,“看来,斯伯公爵并没有弄错。”
“这不是又绕回来了吗?”天远气馁。
“云天蓝,那盒子里本来装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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