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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空灵子与英灵子师姐妹二人离开房间之后,余出天又是想到了今日就在自己眼帘前面的连静香,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寻思:“静儿的大哥难道真的当上了顺庆魔教分坛的舵主?那么静儿来顺庆,难道是来找她大哥的?还有,静儿老母,果真就是静儿的大哥所为,这人竟敢是杀害自己的老母,静儿还会认他为自己的大哥吗?”
他一个人坐在床边发愣,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如果自己不是一心来牵挂着朝思暮想的静儿,才没有闲工夫来自寻烦恼。想到那入魔之人,毕竟是自己的心爱之人的大哥,多多少少心里就是不太放心。可是他的脑海中立马又是浮现出了今日与静儿一道的那名男子,那人到底又是谁?还有,听见的那个与自己在连家房外听见的自称是杀害连家邻居的凶手声音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谁?难道就是静儿身边的那个男子?总之,这所有的疑惑,越想心中越是困惑,所想就躺回到了床榻上,现在也没有心情来看书了。
余出天正是要倒下好生休息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他的房门外“砰砰”声响地敲着房门,余出天道:“是谁呀?”
房门外传来了那店伙计的声音,道:“客官,在下是来请客官题几个毛笔字的伙计。”余出天这时才是想起了那捎信而去的伙计离开前说过的话,当即就是伸腰起来,道:“门开着的,你进来吧。”
那店伙计推门走了进来,喜滋滋的将怀中的笔墨纸砚全都取了出来,一一交付在了余出天的手中,余出天将那纸张展开在了床边的空凳上面,抬头问道:“你要我为你题上什么字?”那店伙计笑道:“我识字不多,懂的道理也少,你就为我题上‘斩妖除魔’这四个字吧。”
余出天心中好奇,问道:“你识字不多,这四个字并不是好认,你怎么又会识得的呢?”那店伙计呵呵地一笑,道:“没什么,我是在这客栈里面待久了,听见了许多的客人聊天说起那江南的魔教势力猖獗,竟然是要染指我川蜀,我常常听见那些客官情绪高涨之时,就常说‘斩妖除魔,替天行道’,我看他们说得煞是潇洒,心生爱慕,就想到了这句豪情言语。我想,只要我将先生的这手好书法在客栈里面一放,一定可以吸引更多的江湖朋友。这是我的一个小小想法,还请先生莫笑了。”
余出天听到这话,心中一时高兴,寻思道:“对了,既然静儿来了这顺庆,就没有道理不出门来逛街,我就用我的这手好书法将此店的名声宣传出去,何愁静儿不会第二次来光顾此店呢。”当即笑脸看向那店伙计,道:“酒保真是好想法,这个法子来吸引过路的江湖朋友,一定凑效。好,庸管那么多的了,这四字我就好生写好了。”
余出天左手牵着右手腕部衣袖,高高地朝上拢起,将上半身的身子露出被褥,站直在了床上,右手执着那柄毛笔,在那石砚上重重地磨着一方香墨,抬头看着那店小二,道:“你将这木凳上的白纸按稳的了。”
这巷间客栈,本不是什么名店,加之这里全是屠夫商贩之徒,哪里有人会这笔墨之道,所以要说这客栈里面有上好的纸和墨,那是万万不敢奢求的,这店伙计找来的这张白纸,本就是粗糙不堪入目,哪里及得上拿来顺手、书生梦中寐求的宣纸易墨(宣城产名纸,明朝专为朝廷贡纸;而易水盛产名墨,这在文房四宝中均是驰名天下的名物。故名宣纸易墨)。不过还好,有这店伙计在他的身旁为他将纸张铺平,余出天写来也是一气呵成,中途没有丝毫的顿滞。那店伙计一看三叹,口中啧啧地赞叹着:“公子真是再世王羲之,再世王羲之呀。”
余出天心中微微惊讶,道:“还真没有看出来,酒保竟然也是知道书法名家王羲之,小的怎么敢与书圣并论,岂不是让别人笑歪了嘴巴。”
那店伙计道:“公子客气了。小人没有什么文化,也没有读过什么书本,可是从小就喜欢这些字画,多多少少也是听到过一些浅薄学问。”
余出天点了点头,道:“酒保还真是一个有心之人。哦,对了,你方才说到用在下这等拙作来吸引这些江湖朋友,此话可是当真?”
店伙计点头道:“公子宝墨,是上等之品,我自然是说话算数,一定用它来提升小店的名气。”余出天没有说什么,那店伙计得到了字墨后,亦是连连躬身道谢一番后,才是退身离开了房间,朝着外面行去的了。余出天心中一阵欢喜,心想:“眼下有了这张字帖,一定是可以吸引这魔教的人物来此,到时我就要看一看静儿的大哥到底是什么样?”
余出天迷迷糊糊地就是睡了过去,也没有等来空灵子的回房。原来余出天身子不便,空灵子与他已经是表面夫妻,自然是要来照顾着他的衣食起居。所以这一路之上二人合住在了一间客房。虽然那余出天心中并不是太过情愿,但是知道没有别的什么法子,也就没有多言。现在天气逐渐转冷了,所以一到夜晚,人自身的困意更是醉熏上来,愈是难以忍受。没过多久,那余出天就是进入到了甜美的梦乡当中了。
次日天色大亮,余出天早早的苏醒了过来,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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