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事件,监视防御得更加严密了,坏事变成了好事,河野的成功成为日本特工的最后的表演。这些大和部队的糖衣炮弹的进攻都没有找到足够的对象而夭折,最好的成绩是,一个间谍腐蚀了一名城防排长,使他带着那名日本女特工开小差回到了自己在农村的家里,在两人的欢乐场中,排长大人的脑袋被切掉,可惜,因为农村偷听洞房的风俗,守候在外面没事偷着乐的村民们竟然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于是,他们找来了锄头镰刀,棍棒,破门而入,将日本女间谍捕获,并且剥光了衣服,施加种种的严酷刑罚,再经历了男村民们几天几夜的非人道的折磨以后,才被杀死。
其余的女间谍,只有两个在战后因为以色相做抵押,在百姓的家里呆了半年之具,才算是勉强地逃回了天津,并且混出关外,经历了种种苦难,回到了日本控制的朝鲜。剩下大部分,都先后被龙飞的情报部门破获。成为战俘。
战斗开始于阴历七月七日,凌晨时分,进行偷袭的日本骑兵军一部对北京城的东面战场进行了试探攻击,当时,夜幕还未彻底散去,天空中还闪烁着稀疏的星光,启明星耀眼得如同一颗缩小版的月亮,阴凉的气息使炎热的夏天很象秋天。北京东郊的道路上,流动着新军步兵的岗哨。他们缩写在地上的影子让人觉得有些诡诈。
一个中队的日本骑兵用布包裹了马蹄,用嚼子勒紧了马嘴,每一个人都武装到了牙齿,只见平原上轻风飞扬,一大片骑兵在灰蒙蒙的晨曦中就潜伏到了新军步兵防御的战壕面前。
日军呐喊一声,手起刀落,向着壕沟边呆头呆脑的中国人头上砍去,沿着壕沟的长线上,每隔着三四米就有一个中国人站着,很僵硬地站着,不时打着呵欠,手里也抱着根棍棒,头上戴着满清军队正规的帽子,脑袋后面拖了根难看至极的大辫子。
刀刃接触的时候,非常轻快,轻快地使骑兵们立即就感到了不对,他们的战马已经跃进了战壕里,开始了对壕沟的扫荡,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战马痛苦地嘶鸣着,疯狂地打着转儿,不肯继续前进,为主人的进攻效力。
一个骑兵认真地检查了下战马,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凭借着经验,他可以猜测,一定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到了战马,而且使战马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从而丧失了最基本的奔跑移动能力,于是,他放弃了战马,轻盈地跳跃下来,向着那边的一个中国士兵砍去。
蓬的一声,战刀将那个人头砍成了两半,但是,凭着手感,他就知道,坏了,那还不是人,只是假人!
在感觉清晰以后,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也动不了了!
他感到了左脚一阵麻木,接着,是异常物体透入脚面的迟钝的感觉,用手一摸,不禁大吃一惊,一枚细长的竹尖片半扎在沟里,半穿越了他的可怜的脚。
他往后面使劲儿地一退,试图将伤脚拔出来,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屁股上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那么尖锐那么清晰,疼得他大叫一声:“啊!”
日军的所有骑兵都遭遇了这种进退维谷的尴尬,没有办法,他们只有撤退,慌忙用战刀拨打着沟内沟外林立的竹尖木刺,狼狈不堪地丢弃了战马向着后面溃退。
其实壕沟里根本就没有人,只是安装了一些假人和签尖,第一道沟本就是遮拦沟,要防止敌人的偷袭,但是设计的标准不低,本来想的是防范敌人的步兵,要迟缓他们的进攻,现在先让敌人的骑兵尝到了甜头。
日军的呼喊声和混乱,特别是战马的挣扎,使第二道沟里的中国新军官兵惊醒了,他们立刻惊呼起来,于是,官兵们开始了射击。,他们十分兴奋,因为在城里训练射击已经二十天,他们每一个人都学着那个样子,憋了整整二十天,上级唯一给他们安排的就是激发一颗子弹,这对于渴望战斗的男人们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他们都在等待这边,渴望着敌人能来,因为,那时候,他们才有可能自由地支配手中的洋枪!
乱枪齐发,使溃退中的日本骑兵遭受了相当的损失。
因为竹签的阻碍,中国新军官兵没有越出隐藏地进行追捕,不过,他们并不高明的射击技术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果,约五十多名日军永远地躺在中国都城外面美丽富饶的土地上。还有十几个伤兵正在竹木签上挣扎哭泣。
等半个小时以后,天明了,中国新军缴获了八十多匹战马,不过,没有几个能流出那么多的鲜血还活着。
“妈的,咱只能吃马肉了。”麻脸雷用步枪的枪托砸着一匹不甘心死去的马的脑袋。
因为成功地坚持了上级规定的战略战术,第一道防御线的阻截获得了重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