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十多人,吓得以后俄军再也不敢胡来了。
两天以后,俄军虽然不敢逼近渡口,还是能派出骑兵远远窥视,这让许多军官火了,要求军长带领部队打回去,“军长,俄国人好好的在啊,等他们自己得病死光光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是啊,俄国人吃得肥头大耳,满面红光!”
一天之内,军部接到了各种拜访者,都是主战派。
栗云龙忽然着急军官会议,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一时语惊四座:“诸位,我想和俄国人谈判。”
“啊?”大眼瞪小眼儿,面面相觑的紧。
“军长,您再重复一遍,您说什么?”
“是啊,军长,您是不是刚睡醒?”
“住口,这是军事会议,不是下面的玩笑,可以嘻嘻哈哈,我,栗云龙,中国新军的军长,正式做出决定,要亲自出马,去俄军司令部谈判!”
“啊?”每一个军官的嘴巴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扩张,完全一副吞噬鸡蛋的架势。
醒悟过来的军官议论纷纷,强烈表示反对,我们已经大胜了,剩下这点儿俄国高梁毛子已经是残渣余孽,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干掉他,或者坐等他们被烈性的传染性给一个个地传死!干吗要谈判呢?而且是军长亲自去?那不是自找苦吃?谈判?你以为那些俄国毛子都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文明人啊?他们是军队,是侵略者,是杀人放火除了好事不干什么事情都干的孬种,你和他们谈判,不是与虎谋皮吗?不是自寻烦恼吗?
栗云龙向军官们讲解了谈判的要害,其实是派出人员,探查俄军的虚实,是不是真的疾病流行很厉害,需要不需要严重攻击之。
“这不是结了?”
“对呀,军长,您派我们去就行了。”
“不行,你们打仗个个都是好汉,但是,谈判就不行了,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要会俄语,非常机智灵活,还要完成任务又能够毫毛无损地回来报道,你想,你们谁有这个资格?恐怖只有我栗云龙可以吧?”
“军长,你也太门缝里看人吧?”
“是啊,军长,难道我们真的都是一群毛子兵,傻瓜烂蛋,啊?”
“不错,军长,我们行啊!”
“你们谁行?”
“我就行。,”
“我也行!”
“我就可以了!哪里还用得着军长大人以身犯险!不`要将军,只要小兵,我们对待俄国人,不能看得太高了,他们都什么呀?一群蛮牛野熊而已!”
栗云龙嘿嘿窃笑,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请将不如激将,结果,在摩拳擦掌,义愤填膺的军官中挑选了三名,再配合一队骑兵三十人,就组成了和俄军谈判的小组。
“你们把这个带上。”
“什么呀军长?”为首的军长栗云龙的贴身军官,现在已经鸟枪换炮,军衔上升为少校的王猛,要不是他生了病耽误了几次战斗,军衔的升迁可能还要更快,其实,栗云龙早有预谋,要培养这个家伙。
“这是我们刚刚干掉的俄国佳木斯军团和鸡西军团俄国两路司令官的遗留之物,你们可以在俄国人太过骄傲时拿出来玩玩,告诉他们事实的真相。”
“知道了,这个礼物实在是太好了,俄国的最高司令官库罗巴特金大将一定非常喜欢,非常六加一!”王猛得意洋洋地说。
“注意,观察俄军动向,随时回来报告,你们要利用六个问题向俄军施加压力,迫使他们尽快撤退,我给你的指示是,你可以答应俄军的一切要求,只要他们撤退兵力,这其中包括,我们的军队撤退,不进行任何拦截和追逐,还要将已经俘虏的俄军官兵数十万人逐渐交还他们。我们希望和平,极其渴望和平,所以,不惜一切代价。”
“啊?军长,这也太那个了吧?”
“你傻呀,这是政策,是把戏!”
“哦,知道了,局长,我们是去谈判,万一真的达成了条件,我们反过来破坏条款,不是太卑鄙了吗?”
“嘻嘻,我们是军人,不是道德家,不是网络里那些没屁撑得慌的闲人懒汉,不是嘴巴里淡出鸟来的猪头狗脑,记住,给老子记住,我们是军人,是在战争,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其中包括欺诈!对,就是欺诈,”
“军长,你也太猛了,看来,你真的配做我们的军长啊。”
“扯蛋!快去吧!”
军官会议结束以后,栗云龙和龙飞进行了紧急地磋商,对他们进行指导和叮嘱,接着,就给他们预备了白旗,一应的吃喝物资,派遣他们出发了。
这群小组里边,有几个俄国语言已经过了四级的(笑)战斗的需要,和俄国战俘的大量接触,都使中国人迅速成为语言专家。不过,此次西去,未必需要专家的语言,只要能够和俄国人沟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