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要回头,脚下突然一软一滑,一条绳子缠住了他的左腿,比刚才的那个蛇还要灵巧,一个力量传来,使猝不及防的他滑倒了。
天空猛然一暗,一个黑色的大幕笼罩下来。
栗云龙拼命挣扎,抓住了那个黑幕的边缘,想要扯掉它,不料,脑袋上嘭嘭嘭连挨了好几下重击,打得又狠又准,栗云龙在人生历史上头一次眼冒金星,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之前,栗云龙地心里充满了懊恼,想不到在这儿被俄国游兵散勇给伏击了,太逊了,给中国人丢脸啊。老子决不。。。。。。
醒来时,栗云龙发现自己被捆绑得严严实实,几条藤草绳坚韧地穿梭了他的胳膊,胸膛,腿和腰,甚至是脚,牢牢地将他固定在一个木板上,不,应该是床,只是由木板制作而成的,太硬了,简直象钢板呢。
在一个农家的院落里,有一些简单的农具,锄头,钎什么的,还有几张兽皮,可是看着看着,一直看不出究竟,到底是狼皮还是豹子皮,但是,中间肯定填充了什么干草,使之有了立体感,有了狰狞的杀气,巨大的尾巴看着有些恐怖。除了这些,可以说,这院落里还有一个特点,干净,地面散落着河中鹅卵石,几乎是铺了一层,显得很清爽,就是光脚踩在上面,也不会觉得脏,几张木椅子,非常古老的样式,摆在正屋子的走廊下。正屋子上面铺着柴草,石头堆积墙壁,支持木柱,盖得原始,倒也很有风味。窗户,门,都和现代农村的家户没有多大区别。
院落呈南北走向,阳光从透射的角度告诉他的,四座房屋,四合院的结构,不同的是院子里地方很大,有好几棵没有见过的大树,撑开了大伞一样的冠盖,将整个院落遮掩得非常清凉。
才得看出周围的景象,栗云龙的脑袋上就挨了一下,硬硬的,有些尖锐,一仰脸,发现了一个姑娘黑葡萄般的眼睛正盯着他,刚才的打击,应该是她的拳头。
“姐,他醒了!”
“二姐,你们来呀!”
这姑娘的声音非常清脆,带着十七八岁女子固有的娇憨,甜美,芳香,即使是被捕,栗云龙还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用鼻子吮吸这里的新鲜空气,特别是她带来的香味。
栗云龙放心了。只要不被俄国人逮住,一切好商量。
“喂,姑娘,你们快放了我!我是中国人,是来帮助你们的,我们是中国新军!是自己人。”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好话。
对男人屈服,是一种耻辱,可是,对女人妥协,就不仅仅是智慧了,还是常识。
“喂,姑娘们,我想是你们误会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刚才是我开枪打跑了俄国兵的,对呀是我,就是我。”
“真是你?”又一声娇媚的声音,栗云龙费了很大劲儿才能将脑袋转折了一下,看清了对面。可惜,那姑娘却是双脚朝上,脑袋朝下站着的,不,是栗云龙从下朝上看`的。
这样看,是因为他被捆绑了,不得不如此,可是,这样看,就有些无耻了。
他先看到了那姑娘的一双脚,一双清代罕见的天足,穿着绣花布鞋,没有穿袜子,露出白嫩滑亮的其他部分,格外惹人眼球,半尺长的小腿以上,是蓝色的土制棉裤,宽大,飘逸,能够充分地显示出女子优美的身段,两条腿的弧度清晰可见,长腿妹妹啊,身高在一米七了吧?
“喂,你的贼眼看什么看?”那姑娘气势汹汹地责问道。
栗云龙的眼睛确实够贼的,因为他是成熟男人,都说看见了美女以后,幼稚的小男人,先看脸,然后看头发或者立即转移了视野看着地下,而熟男则从美女的脸上迅速转移到她的胸前,还会迟疑一些时间,要斟酌揣测一番。
“看美女啊!”栗云龙没好气地说
一来,他说了实话,二来,一个大男人,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被乡野几个黄毛丫头就逮捕得象个小绵羊,给谁摊上这事情,都会心理不平衡。
那姑娘明显一愣,和另外两个姑娘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想到他回答得这样直接干脆。不过,在震惊之余,美女两个字,无形之中,也让她很受用。
因为是赌气,栗云龙放下了军长的架子,认真地研究起了那姑娘的身材,皮肤,眼睛确实是贼贼的,**的。谁叫你长得这样出色?许你色就不许我色?
刘海,大辫子,鹅长脸蛋,长长的脖颈,蓝花方格的、土布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格外合身,格外动感啊,可惜,脖子下面露出的部分实在太少了,要不,那雪白娇嫩的皮肤多么多么肉感!更可惜的是,胸前没有显山露水,这死封建的丫头,肯定用什么布条条给勒住了。
砰!栗大军长的身体一跳,连着床蹦起又砸下,颠簸的滋味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