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十几分钟以后,就到了跟前,是一队俄罗斯人,全部骑在马上,手持步枪和棍棒,押解着两名中国新军的士兵。士兵被绳子拴在马尾巴后面,随着矫健的马儿急剧地飞驰,士兵也被剧烈地拖拉着,不断地,反复地撞击在地面上,有时是头,有时是咬,有时是臀,当马儿连续飞奔时,随着绳索,士兵象秋风中的树叶儿一样飘逸着。
“好!”俄国人凶悍的斯拉夫人种的脸庞上,刻写着不加遮掩的仇恨和狂妄,当马儿上的俄国人忽然勒住了马站住,使那中国被俘士兵剧烈地惯性前冲,甩到了马的前面直接撞到了一块突起的干硬土疙瘩上头脑上爆炸出一团血花时,所有的跟随者都哈哈大笑,脸上狰狞地扭曲着,大声地鼓掌,有的人还借机喝了几口伏特加酒。
“又来了!”从这边树林的脚下,闪现出二十几个俄罗斯人,腰间插着刀,上衣没有穿,显露着雪白健壮的皮肤,肌肉,又帅气又野蛮。
“喂,潘地,你的活儿又来了!”一个骑兵兴奋地说。
“看在上帝的份上,只要那家伙没有被你拖死!”这个俄罗斯人愉快地朝前走去,观察被甩出的牵引者。他用匕首割了绳索,一把抓住了中国兵的咽喉,将他提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嗯,还不错,没有事儿的,他马上就会醒来的,我一定要让他尝尝俄罗斯刑罚的厉害!”
用一个巨大的木桶里的水,给这中国士兵浇灌了寒凉的河水,从树林边流淌的小河清澈见底,时而有鱼群出没。
所有的俄国人都赏心悦目地看着。
“嗨,潘地,不要让大家失望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焦躁地催促说:“快些!我们都等不及了!”
“好嘞!”那个叫做潘地的家伙得意洋洋地将匕首含在嘴里,“你们知道我是一个优秀的阉马匠,可是,能够在人身上玩,还真是头一次啊。”
好几个俄国人走上来,用河里弄的水一桶桶地泼在那士兵的身上,不久,又有人将另外一名中国兵捆到了树上。
“还是先弄断了他的腿才好吧!”潘地建议。
“混蛋,潘地,你是不时怕了?”
“是啊,潘地,要知道,我可为了你下了一百卢布的大赌注呢!”
“潘地,快些吧,我也下注了,要是你自己没有被割掉了弹丸,就快些!”
那个缴获点点头,手持匕首,凶相毕露地向树上捆绑的新来战士走去,那战士已经苏醒,有些迷惘地看着前来的俄国人,虽然知道俄国人不怀好意,可是,一时间,他还猜不透其用意。
潘地上来,用左手伸出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中国兵的脸上,还揪住其中一部分进行了掂量,狞笑着:“小子,你的肉很肥啊。和最健壮的小儿马一个样儿!”
不料,就在这时,那士兵突然弹起腿,踢到了潘地的小腹部。随之而来的是,捆绑在他腿上的绳子松弛了。
潘地捂着自己的大肚喃惨叫一声就倒地休息了。脸上,是巨大的汗珠,脖子上鼓起的青筋高得吓人。
震惊过来的俄国人象一群疯狂的野狗,将那士兵围住,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又有人拿来了棍棒,喝开了众人,一下一下地朝着那士兵的腿上打击着。
士兵的腿发出了一次又一次可怕的喀吧声,接着,就断裂了,那人还不满足,一棍棍棒地捶打,直到白森森的骨头刺破了皮肤露出来。
“上尉来了,上尉来了!捷尔瓦德上尉来了!”人群中传出了一声惊呼,不久,就见城镇的地方来了一小拨人马,几分钟就到了跟前。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个光头大汉带着五六个醉熏熏的光头男人冲进来,那家伙一米九零的个头,两只眼睛在巨长的鼻子掩映下,焕发出冰冷的神情。
“都闪开,都闪开,我来了!”
那家伙在旁若无人地走上来时,也有俄国人在背后小声嘀咕:“哼,中国人一来,他就逃得远远的,中国人被打败了,他就回来精神抖擞了!”
“是啊,你看他的样子,好象是新沙皇!”
“呸!除了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红灯区玩大姑娘以外,我真不知道一个帝国军官还能做什么?”
“不要说了,小心这家伙听到,他可是个恶棍!”
捷尔瓦德上尉带着领袖的神情,首先表示要好好地惩罚下中国人,为所有的俄国人都争口气,洗刷所有的耻辱,接着,就闯上前去,拿起一把小匕首,开始乱捅中国士兵。
中国士兵的脸上,胸膛上,肚子上,都是新增加的血窟窿。痛得中国兵尽管强自忍耐,大汗淋漓,还是不住地嚎出来。
接着,上尉用刀将中国士兵的衣服全部划烂,一片片地揪下来,使其完全成为**,回头,他不怀好意地大声嘲笑着。“我来接替潘地的职业吧!”
在中国士兵凄惨的呼叫中,足足半个小时,腻烦了的上尉才狠狠地一刀,捅穿了那中国人的心脏部位。
中国士兵的最后,嘴唇都咬破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好肉皮。
刘雨热泪盈眶。
俄国人商量了一会儿,开始玩弄新的花样儿,围着中国士兵,施展各种刑法,有的红烧,有的碎割,有的乱捅,将中国兵整得死去活来。
突然,一群俄国女人闯到了前面,把所有的男人们都驱逐走了,就连大名鼎鼎的光头党魁捷尔瓦德上尉都乖乖地上前讨好,结果,被一个女人扇了一个亲切响亮的巴掌,他还不敢还嘴。
“哦,伊里奇夫人来了!”
“她早就来了,一直在我们的后面观赏着呢。我真不明白,她来干什么呢?难道她不嫌这些中国人的破烂肉体,想要拖回家享用一`番吗?”
“她和她的圣女们一定非常想玩玩外国的男人!”
“妈的,难道我们一夜需要付出十个卢布,而中国人反倒一个子儿也不用出吗?”
“哈哈,傻瓜鲍利斯。伊里奇夫人能够那样大方吗?她是一个慈善家吗?”
“我要使所有的中国男人都变得纯洁无比,”伊里奇夫人说着,斜眼看了看刘雨,因为,这时的中国士兵,也只有他一个还好好地瞪着眼睛听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