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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哪跟哪了,咱就是爱新觉罗家的又怎么了?就象当年的刘皇叔,家里差不多就要卖草鞋了。”连长自我解嘲。
旗手扛着大旗,喘着粗气,见部队休息,干脆将旗帜一卷,都顺在旗杆儿上,索性横在马鞍桥上,“连长,前面的侦察分队已经看不到了。”
“看不到就看不到,反正他们也不会飞,我们一会儿就能撵上他们。”连长又猛烈地抽了几口烟说。
官兵都开始抽自制的烟。连呼或瘾,最起码,比他们在家里习惯的小烟袋木头杆子猛多了。
这是孙武师团的前锋骑兵连,为了谨慎起见,他们分为三个梯队,尖刀排,支援排,预备排,相距二三里,以为相互照应,虽然距离不算远,可在朝鲜半岛西部多山的地带,被山脉树林遮掩分割了。
连长爱新觉罗。英豪的腰间挂着俄国指挥刀,那是上万把哥萨克骑兵们给中国送来的新鲜玩具,胸膛上还摇摆着一挂望远镜子,神气活现的。“哦,王橛子,你几岁出的天花?”
“八岁。”
“已经不错了,我们村里和我一起的,有三个都没有出来,死了。”
“连长也出过?”
“谁说咱连长也出过?细皮嫩肉的就象连女妖精都动了凡心的唐三藏。你们啥时候听说唐僧是麻脸儿?”
大家七嘴八舌,说得十分开心,聊着聊着,都下了马,将身上的干粮取出,多是熟面,还有咸肉和咸菜条,就着皮囊里的水,边喝边吃。
“太硬了,冰得我牙都崩掉了。”一个兵说。
王大麻子排长挤了挤三角眼儿:“小JJ掉了没有?”
“不能掉,家里的媳妇可不饶咱,”士兵有些得意。
连长向王排长建议:“你别急,都说迟饭是好饭,最后摘的瓜才是最甜的,老王,你的老婆说不定还是标致的妙人呢。哦,你别瞪眼,我真的没有笑话的意思,我就是有点儿起疑,你别是下面的小鸟鸟儿不会飞吧?”
王大麻子一听,勃然大怒,将大皮囊狠狠地往马背上一砸:“连长。你说别的咱都听你,你要是说这,我老麻就不干了!你这不是糟蹋人吗?”
“是啊,连长,”一个士兵不怀好意地笑着,好象来解围:“王排长的小棒棒子,厉害得很!有回我们睡醒起来,照着蜡烛一看,呵,王排长正在玩自己的小鸟鸟儿,哎呀,诸位,你们也许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大号的宝贝!宝贝!而且正在对着床板玩耍,你们不知道,人家那个劲头啊,呵,能够整哭了一群母老虎!”
“滚你奶奶的蛋!”王大麻子抬手给了那个败坏他声誉的家伙一拳头,打得那家伙一摇晃。
大家哈哈大笑。
连长继续问:“那好好的砸对女人不热心?”
王大麻子排长说:“我怎么不热心?难道我整天把女人挂在鸟嘴上?”
连长道:“那我就不理解了,为什么在俄罗斯打仗的时候,你不逮俄罗斯闺女带回来?”
“我怎么没带?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呸,西伯利亚哪里有女人?”
“去!女人多了,俄罗斯的闺女,一个个人高马大,皮子嫩得掐出水来。”
“在哪里?”
“白痴呀你,难道你真的没有玩过?”
“老子见都没有见过。”
连长给王大麻子解释,其实,俄罗斯女人是很热情开放的,很随便的那个,他现身说法讲了自己的故事。把一杆粉丝们急得虚火呼呼直冒,也难怪人家连长要吹嘘,毕竟当时部队还未这样编组,他们的序列不一样,这些人,包括王麻子在内的老兵,都没有进攻到足够的理想地。
“我们回来时还带了两千多俄国女人,嘿嘿嘿。”连长得意洋洋地说。
王大麻子赶紧问:“你们有没有干点儿事情?”
“怎么会没有?”
“后来呢?”
“后来,没有了。”
“怎么就会没有了?两千多人呢!”
“什么人?”
“俄国的黄花大闺女呗!”
“随着部队弄回咱国来了呀。”
“我们怎么没有见?”
“你们见个屁!都分了,嘿嘿嘿,都偷偷地分了,要不,你们怎么会有连长福晋呢!”连长得意洋洋地将烟丝塞进口袋,打了一个口哨。
老婆能够称得上福晋的人,绝对没有连长这样的卑鄙资历。
几个官兵巴砸着嘴,津津有味地回想着。只有王大麻子悄悄地贴在连长的耳朵上疑问着什么,随即,连长坏笑着给他讲述着什么,再接着,王大麻子的嘴巴两侧就浸出了两条小河,然后慢慢地汇聚,拖拉下来。
“不错不错!”
“不错个蛋!有本事自己在这里逮一个整回去!”连长鼓励道。
“我可不敢,万一给上头知道了,那是要杀头枪毙的。”
“去,你个傻瓜,”
“嘿嘿嘿,我知道了,可是,韩国棒子不比俄国毛子的闺女,又瘦又小,没有奶奶,没有屁屁,有什么搞头?”王麻子不满地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其实,俄国毛子雪白细腻,好,韩国棒子温顺可爱,一样好啊,”
“好,借你吉言,希望这里赶紧冒出来几个棒子闺女,”
骑兵连补充了粮食和水,恢复了体力,又继续行军,长达百十里都没有遭遇敌军,沿着鸭绿江岸南下的部队心情非常爽快,于是,连长哼了一支刚从坦克兵出身的团长大人那里学来的新歌:“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