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动人的,缭绕的雾气在天空回旋,许多野鸟儿飞来飞去,树林一层层地分割着庄稼地,冬小麦广为种植的地方,冬天才是一个丰富的童年。
“这么原始的,原生态的地方,还满洲一样令人赞叹啊。”孙武赞不绝口。
“军长,将来这里归了我们,或许你可以做这里的行政官员或者镇守的统帅呢。那时,您就可以尽情地欣赏这里的美景了。”
“是啊。我倒真的希望。”
“军长,我们大清帝国可以有外藩的,那时,如果您稀罕,可以做韩国的国王呀!”
“国王?老天!我没想过!”
“不是想过没有,而是,军长,以您的威望,将来,这大清既然都是我们的,您怎么着也要是一个国公爷吧?”
“哦?可是,如果将来我们实行共和国制度呢?”
“共和国?什么是共和国?”旅长已经是不小的军官了,还是晕头转向。
“好了,以后你会知道的!”
正在说着闲话,看着大军渡江,直逼新安州,数不清的船只载运着部队浩浩荡荡地东进,在冰冷的江水里迅速横渡,朝阳倾撒在官兵的脸上,是英勇无比的笑容,化开又合拢了的冰面附近,咯咯嚓嚓地响着。有江豚十几个一群在翻滚嬉戏,有种胜似闲庭信步的悠闲意味。
几名骑兵过来,从一匹马的背上扔下来两个家伙,“军长,他们是韩军的暗探。”
俩家伙用韩语连连辩护着什么,摇头甩肩膀,表示不服气。
孙武审问了这俩家伙,尽管他们确实口齿伶俐,故事编得滴水不露,还是被确定为暗探,因为,他们的故事编制得太精彩了,太完美了,这反而是疑问。
在残酷的拷打下,两名暗探终于招供了,他们是平壤的韩国军团派遣的。而且,韩军已经派遣了快速部队,一个庞大的骑兵团,号称精锐的飞虎军向新安州紧急增援了。
紧急?孙武的嘴角露出了讥讽的微笑。一切都太迟了。
两名暗探千万求饶,要求给自己个痛快。但是,他们的结局非常之好,中国军队没有收拾他们,而是给他们的伤口上敷了药,要他们回去告诉韩军`飞虎团长,这里的中国新军非常强大,非常之多,韩国军队来这儿是送死的!
两名暗探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行,还得到了马匹的帮助。骑了上马,一名暗探激动得从马上滚了下来,尽管也有可能是他被打坏了腰疼的,但估计意外和激动地成分更多些。
暗探走了,好几个军官都不理解,认为释放这俩货太便宜了。还会暴露新军的行踪,建议击毙之。
孙武笑着说,“虚着实之,实者虚之,虽然俩家伙也偷看了我军的渡江情况,可是,希望他们的军官能够反过来理解。”
沿途中,韩国的人口明显稠密了起来,在中国新军经过的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村庄,虽然规模不是多大,清清凉凉的,和现代中国的一些农村比较起来,还简直可以算是化为之地,可是,比起鸭绿江界附近的一百多公里范围内,可以说是繁荣昌盛了。
“很好!很好!”孙武乘着小船渡江的时候,非常高兴地念叨着这几句话。
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含义,只有孙武乐地嘴都合不上,不错,中国新军此次东征,就是要洗劫一空,做一回公开的强盗,反正世界他娘的强盗逻辑,谁牛叉谁说了算,别的国家都可以,我们为什么不行呢?既然来抢劫而不是发扬国际主义精神来援助地干活儿,那么它越是富裕,就越是有肉啊。
韩国的老百姓看见了中国新军,都象耗子见了猫,又是哭又是喊的,东奔西跑,往往刚才还见着,不到五分钟就没了踪影,跑的贼溜,渡过清川江的中国新军,发现自己进了一座巨大无匹的空城,韩国人都跑了,虽然使劲儿一找,还真的就能在房屋的角落里,一些地下室里,还有猪圈里,或者什么红薯窖里找出一万多人。
街道上乱成了一团糟,什么东西都在大街小巷上乱扔,有的是哇哇大哭的孩子,有的是刚被脱了衣服的,显然已经遭遇了不测的妇女,还有一些金条,银两,银元,丝绸什么的。
中国军队进入了城市,将这一切都予以没收,对孩子讲人道主义,收集起来,对妇女也讲人道主义,收集起来,对金银财物,讲拿来主义,统统装进自己的腰包,对那些千辛万苦从阴暗处抓出来的万把人也收集起来,都没有屠杀,很快,就把这些人安置好,恢复了城市中的秩序。